【人民报消息】经常有读者来电与我讨论的一个焦点话题便是:中共究竟什么时候垮 台?中共建政五十多年来,可谓好话说尽,坏事做绝。即使中共为了力求自保而推行的“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的改革开放路线,也是先肥了太子党和中共大大小小的贪官污吏,而把社会转型的包袱全压在老百姓身上,导致民不聊生,各种社会矛盾不断激化,工人罢工、农民揭竿的事时有发生。在大量外资长驱直入和中国企业不断被贱卖下,大陆人民已无可选择地沦为赤贫的打工仔,中国大陆也成了一个最大的廉价劳动力市场。中国的人口向来雄冠世界各国之首,故所能提供的廉价白领和蓝领人力资源也居世界之最,可当之无愧地傲登迪尼斯殿堂。说白了一些,中国经济繁荣昌盛的七彩气球正是飘浮在这样一座人民倍受奴役、压迫和剥削的活火山上。 对中共已为时不多的问题,其实大多数人,包括党内党外的大小贪官们皆无疑问,这也是他们贪得红了眼、捞得铁了心的真正原因,颇有清朝末代皇帝溥仪在被赶出紫禁城之前,宫中大大小小的太监们争相盗卖宫中文物珍品的那么一种朝不保夕的末世心态。但中共究竟什么时候垮台,如股票什么时候会崩盘般,进而成为许多人所关注的一个问题。记得“六四”屠城后,很多人便预言中共的垮台只在一、二年间,现在“六四”过去了十二年,中共反动政权依然摇摇未坠。又记得前几年有位学运领袖在芝加哥演讲时又断言中共必在四年内垮台,现在时间过去了近三年,看来这四年之期的预测也要打个问号。还有一些人翻出了古代星相家和预言大师的谶言来预测神州在1999年或2000年将会改朝换代,结果随着时间的流逝,先哲们的神秘力量也终获考验和鉴证。 研究中国当代史的普林斯顿大学亚洲研究中心的余英时教授对此曾作出了一番颇有见地的论述,他说:“中共政权一时不会崩溃,但要崩溃时一定是大崩溃,现在是老虎死亡前夕,但也是最凶的时刻。中共政权维持不了十年、二十年。”我虽然较倾向于余英时教授的预测,但又深感一个专制政权发生遽然变革的不可预期性往往有如一座喷发前的活火山,尽管它目前保持缄默或听得到地层深处传出的愤怒咆哮声,但你却很难确定它究竟在何时何刻释放出它所有的熔岩与能量。当年投身民主墙运动时,我们谁也无法预见到,在那一片高压恐怖下,十年之后竟然爆发了震惊中外的“六四”爱国民主运动。因同此理,前苏联的解体,华沙条约组织的崩溃和东欧共产各国的易帜来得如此之快,令西方情报专家们大大跌破了眼镜。 我们都不是什么算命先生。但如有那么一天深夜,我突然接到国内朋友的电话,大洋彼岸兴奋地告诉我:中共终于垮台或中国已经发生政变,我一定会觉得就象听到一只熟透了的苹果从树上掉下来的消息一样,毫不为奇。我想,大自然的魔力往往同人民的选择一样伟大而奇妙,一颗胜利果实从它熟透到坠落只不过系于一瞬之间,而在它尚未完全熟透时,我们则不必仰着头,苦苦地等待它坠落。我们尽管努力去做我们该做的事,去揭露中共专制政权的腐朽、反动和黑暗;去将一切是非曲直、真假善恶、好坏美丑呈现在世人面前;去迎接中国政治民主新纪元的逐步来临即可。 词学大师王国维先生曾分别借用耆卿的“蝶恋花.伫倚危楼风细细”,大晏的“蝶恋花.栏菊愁烟兰泣露”和稼轩的“东风夜放花千树”中的三段脍炙人口的词来描述上下古今成大事业、大学问者所必须经历的三个阶段、三种境界,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以及“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推翻中共暴政,令共产帝国彻底崩溃,不但使十三亿中国人民免除倒悬之苦,更令全球的炎黄子孙免除统战之迫,对于世界和平更是一个杰出的贡献,以笔者愚见,中国民主运动这样一个改变中国人民和世界人民命运的伟大事业,现在正经历着第二种阶段,即:必须择善固执,高瞻远瞩和耐得住最后的寂寞。一俟中共政权遽然垮台,你便会惊喜地发现:你所苦苦追寻的中国政治民主化以及两岸和平统一的倩影其实便在黄土地上的灯火阑珊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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