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报消息】编者按:大纪元《九评共产党》中尖锐指出,中共绝大多数总书记都曾经被打成为反党分子。显然,这个党有自己的生命,是一个活的独立的肌体。不一定是党的领导人决定党的方向命运,而是党决定其领导人的命运。在许多最邪恶的时刻,共产党的最高领导人败下阵来,因为他们的邪恶劲儿都不够水平,只有最邪恶的才能符合党的需要。党的领导人都是悲剧收场,党自己顽强的活着。能生存下来的领导人不是能操纵党的,而是摸透了党的,顺着党的邪劲儿走,能给党加持能量,能帮助党度过危机的。难怪共产党员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就是不能与党斗……
胡耀邦──被共产党吃掉的总书记
作者:武宜山 在苏区肃反时,胡耀邦死里逃生为了巩固“山大王”的地位,达到称王称霸的目的,毛泽东亲自发动和指挥了中共党史上第一次大规模的肃反运动,不惜用血腥手段消灭不同意见者。在这次叫反AB团的大屠杀中,据李锐统计至少死了十万人,胡耀邦也差一点成了牺牲品。 一九一五年出生的胡耀邦,十四岁就跟共产党闹革命,反AB团时他也不过十七岁。只因被人告发他和比他大一岁的谭启龙一起对大抓大杀自己同志表示过不满,加上他的一个老师被当作AB团而遭杀害,他本人又是读过初中的“小知识分子”,所以他和谭就被省委政治保卫局和肃反委员会列入AB团成员的名单,并立即逮捕。恰巧在湘赣区视察的少共中央局巡视员冯文彬,对他们有些了解,于是就要求把他们带回中央苏区“审查”,从而救了他们一命。 这次死里逃生的遭遇,几十年后仍令胡耀邦心有余悸。在他去世前的几天,还对去医院探望他的冯文彬说:“当年如果没有你把我带出来,我就完了;如果把我送回去,我也完了。” 在西北局,刘澜涛欲置胡耀邦于死地 一九六四年冬,被任命为中共西北局第二书记兼陕西省委第一书记的胡耀邦,为了扭转陕西省“四清”的极左局面,召开省委和省政府会议作出以下几项决定,捕人暂停;“双开”(开除党籍、开除公职)暂停;全面夺权暂停;省地县三级抽调干部到农村基层领导生产;向国务院申请减轻粮食征购任务,建设小化肥厂和增拨化肥等。 胡耀邦这些“新政”,获得了广大干部和群众的拥护,但却遭到刘澜涛一伙的“围剿”。 刘澜涛和胡耀邦本是西北局第一书记和第二书记之间的关系,但刘对胡有意见,却不与胡直接讨论,偏要反映到北京,然后用中央和西北局的名义来压胡。迫使他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在中共陕西省委和各种会议上作多次检讨。有一次六天的批斗和公开检讨,终于把胡整垮了,生命垂危。即使在医院抢救中,胡耀邦仍要趴在病床上痛苦地写《关于陕西工作的自我检讨》。 在胡耀邦已经做过六次检讨还过不了关的最困难时刻,到陕西视察军事工作的叶剑英就要求把胡带回北京,才逃过这一劫。 文革中遭红卫兵折磨 文革初期,共青团中央根据中共中央指示向北京市各中学派出工作组,后来被毛泽东批评为“镇压学生运动没有好下场!”胡因此受到强烈冲击,遭到红卫兵惨无人道的批斗,住了医院还被揪斗,有次竟被打得鼻青脸肿、腰椎骨挫伤,幸亏协和医院女医生挺身而出,才制止了红卫兵的兽行。 毛泽东发动的“批邓、反击右倾翻案风”又让胡耀邦陷入没顶之灾。随邓小平的下台,胡也被停职反省,再次遭到拳打脚踢、坐“喷气式”的批斗。一九七六年还被揪去大连批斗,后因医生估计胡有胃癌可能,才又把他送进医院,在由大连返北京途中,正值唐山大地震,火车差点被颠翻,胡耀邦几遭不测。 遭老人帮暗算 当上总书记的胡耀邦根据邓小平在一九八○年就提出过的政治体制改革的设想,一九八六年发表要求“中央委员会成员一到六十岁就退休”,“那些已经超过八十岁的老同志更应该往下退了”的讲话,竟引起邓小平的忌恨。 可怜的胡耀邦几次大难不死,最后却倒在邓小平及其一伙的阴谋诡计中。一个公道正派、与人为善的人,遂为一群嗜权如命的阴谋家、野心家所暗算。一出现代版的《逼宫》丑剧,不仅夺去了胡耀邦的性命,也断送了中华民族再次振兴的机会,令人惋惜。 能吃掉自己的总书记 胡耀邦在一九七八年的一个批示中说,“我们党从有政权以来,已经有五十一年的历史了。五十一年以来,经常出现这样或那样的极其错误的审干政策和肃反政策…… 这种政策可以发展到极端荒唐、极其野蛮的地步。”也就是说,中共从一九二七年有了井冈山根据地时起,就已经成了一部纯粹的杀人机器。 即使以 “一生多厄运,到老不欺心”自命的胡耀邦,也不得不成为这部杀人机器的一部分。他深有感慨地说,我回顾一生,有两件事是难以原谅自己的,提高来看,也是做人道德的问题。一件是一九五九年庐山会议上,我明知彭老总是对的,但因为相信中央,也举了手。第二件是一九六八年党的八届十二中全会,一看到说少奇同志是 “内奸”的材料,就知道是不可靠的,这时我已经并不以为上边说的一定正确了,而是抱着“夫复何言”和“不得已”的态度,勉强举了手。 在中共这部庞大的杀人机器面前,当这杀人机器疯狂转动的时候,谁都无法逃脱被吞噬的命运。即使是“位高权重”的中央总书记,这部机器都能把他吃掉。这种机器,能造出一个“和谐社会”来吗? ──转自《动向》11月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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