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報消息】我現在是愛爾蘭都柏林三聖學院攻讀計算機專業的碩士研究生。我不是經濟學家,但我親身見證了江氏集團開始瘋狂迫害法輪功以後中國的社會經濟狀況,我想我的所見所聞或許會對中國人和與中國有商業來往的人有幫助,能使他們更清醒地看待中國的經濟問題。 我畢業於北京清華大學計算機系,畢業後在一家高科技公司工作了五年,之後我於1999年3月離開中國北京去愛爾蘭深造。那時我的生活健康、充實、快樂,我對未來充滿信心。可是99年7月江氏集團開始了對法輪功的迫害,這無端的鎮壓迫害打碎了我的生活。 99年底,我回中國度聖誕節假期的時候,因在國務院信訪辦提關於法輪功的意見而被捕,在北京拘留一天後被帶著手銬送回家鄉長春,後被釋放,但被沒收了護照。後來2000年5月在北京一個朋友的私人住所聊天時被便衣衝入室內綁架,後未經任何審判送入北京團河勞教所。我被監禁了一年零十個月。在勞教所期間,受到了獄警的殘酷折磨。由於國際社會的多方努力營救,我於2002年3月獲釋。在這個過程中,我親身經歷了這場對無辜法輪功學員的殘酷迫害,也親眼目睹了江氏集團動用鉅額資金迫害法輪功的事實。 自從我們法輪功學員被送入團河勞教所之後,由於國際社會的關注,爲了向國際社會僞裝勞教所裏有良好的人權狀況, 江氏集團開始在監獄和警察系統投入了鉅額資金,勞教所裏就不停地改建和添置設備: 拆下了高牆上的電網,換上了紅外探測器和攝像機。高牆上粉刷上各種體育運動的圖案; 宿舍窗外的鐵欄杆換成了做成孔雀圖案的漆成白色的鐵欄杆; 每個宿舍添置一個金魚缸和一些盆栽植物,一臺電視機; 伙房的所有炊具換成不鏽鋼炊具,原來燒煤的爐子換成了煤氣竈。 院子裏,種樹種草,放養著鹿、兔子、雞等。 做這些爲了什麼呢?那些因盜竊、搶劫被送入勞教所的人會因此而重新做人,而使社會安定嗎?不是。這樣的硬件設備是北京的名牌大學和中學都比不了的,這都是爲了向國際社會僞裝勞教所裏有良好的人權狀況。可是酷刑虐待並不因此而有絲毫減少。 這種情況,不是個別勞教所,勞教所的獄警說他們到南方的勞教所參觀,發現那裏的勞教所比北京的建得還要誇張。另外,勞教所繫統的獄警開會地點都是在風景勝地,勞教所所長和一些警察還經常到國外旅遊參觀。但是與此同時,中國許多地方政府開不出工資來,許多邊遠和貧困地區連爲孩子們建一所最基本的小學校舍的錢都沒有。 我在勞教所裏還聽說一些610洗腦班的情況。「610辦公室」這個蓋世太保式的組織在全國範圍組織洗腦班,由各級政府的人員牽頭,由當地公安和武警配合,主要是以欺騙手段把法輪功學員騙到工作單位等地,然後當場綁架送往洗腦班強行囚禁,以打罵、不許睡覺等手段施加精神壓力,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修煉。一般這種洗腦班租用飯店的多個房間,用武警守衛不許離開,這種對人的囚禁完全是違法的,而且耗費巨大。團河勞教所爲北京各地政府開辦這種洗腦班來賺錢,各地政府每送來一個人,要付給團河勞教所七、八千元錢。 在勞教所時,有一次北京勞教局的一個處長跟我說,北京某個區僅2001年春節期間爲阻止法輪功學員上訪就花了800萬元人民幣。而全國有多少個區啊,這將近四年的迫害,整個中國的這場迫害耗費的資金是鉅額的。 目前中國各級政府和黨組織的主要任務之一是「招商引資」,爲什麼呢?因爲一旦外來投資中斷,經濟將導向全面崩潰。在崩潰之前,江氏集團靠外來投資和犧牲廣大中下層民衆的利益把表面的繁榮能維持一天是一天。 我有一次被警察送回長春時和一位來自我家鄉郊區的農民法輪功學員一起被坐火車遣送,她談到她家裏的生活狀況。她說靠自己種的糧食還不至於捱餓,但種的糧食上交後沒有什麼能拿去換現金收入,生活極其困窘。當時她知道的許多縣級政府和小城市政府工作人員已經好幾個月沒開工資了,可是大城市的政府卻是大肆揮霍。我們都親眼看到這些到北京抓法輪功的警察整天住飯店、花天酒地、大吃大喝。幾個警察一頓早飯就花了幾百元錢。她說,她看了那些警察拿回來的吃剩的東西都是她一輩子從沒見過的食品。 江氏集團把大量財力集中於大城市,大搞「燈光工程」,造夜景,給旅遊者和外國投資者以一個發達的印象,江氏集團僞裝所謂的大好形勢的伎倆是以犧牲廣大中下層民衆的利益爲代價的。整體中國的經濟已經在極其危機之中了,可是真實的情況被宣傳掩蓋著。 目前每年中國由於腐敗官僚向海外私人賬戶轉移資金等原因導致的外流資金已經超過了海外在中國的投資總額。另一方面,在國內,江氏集團對法輪功的大規模迫害是以鉅額資金注入警察和宣傳機器來維持的。所以所有的中國人和海外的投資者都應該清醒了,在中國投資已經不會使投資者或中國人民受益了,而只能使那些腐敗的蛀蟲得以中飽私囊,使迫害者有財力繼續做惡。 除了直接的人力、財力的消耗外,這場迫害使中國社會上大批有才華、講道德的人身陷囹圄,流離失所,使他們無法正常的工作生活,養家餬口,對整個社會引起了巨大的動盪。 2000年3月,北京召開人大期間,我在一個功友家中留宿,睡到半夜,突然當地派出所警察敲門,說要找我的功友談話,就這樣他被帶走軟禁了兩天,實際是怕他在人大開幕期間上訪。 我的第二次被捕肯定是被跟蹤了。一些便衣人突然衝進室內就開始抓人,他們沒有逮捕證,搜查證,也不說是警察,是純粹的綁架。 我被釋放後返回愛爾蘭之前,在北京呆了十天,這十天裏也是受到了嚴密的監視跟蹤。一次,我和我父親還有我侄子去商場,後面一輛轎車在一百米以內一路尾隨著我們。 曾在愛爾蘭讀書的學生劉峯在商場購物時被非法綁架,投入了姚家看守所,至今杳無音訊,不許家屬探視。 在北京的一個朋友王潺,一直被警察追捕,流離失所,後來在山東省一個汽車站等人時被捕,九天後家屬接到死亡通知。 這些迫害都是靠錢支撐著的,花費巨大。但江澤民爲了在中國滅絕法輪功,根本不惜代價,完全是一種瘋狂和殘暴的發泄。 我親身經歷了這場迫害在整個中國社會形成了那種恐怖動盪,波及面很廣,大批無辜的百姓生活在恐怖當中,災難隨時都可能降臨,使他們失去自由、面臨酷刑,甚至失去生命。 在一些西方國家,在民主、安定的社會環境下,目前經濟還處於下滑狀態。而在中國這種暴政下,社會的經濟會是什麼樣?當前的中國市場在世界經濟中就像一個股票市場上的公司,它在虧損,可人們都希望它將來能盈利從而把它的股票炒得很高。過一段時間,當人們看清了實質而不再寄希望於它,爭相撤出投資的時候,股價就會暴跌,那時許多投資者會發現已經是血本無歸了。 我在勞教所時,也見過一些其他被送入勞教所迫害的法輪功學員,有些還是以前就認識的。他們中有公司經理、大學教授、醫生、工程師、在校學生,很多都是很有才華的知識分子,受過很好的教育,他們都是各行各業遵紀守法、兢兢業業的好公民。我認識的法輪功學員裏,已經有三個人被迫害致死了,他們一個是通訊工程師、一個是銀行職員、一個是中醫師。所以,這是一場對中國主流社會基本民衆的大規模迫害。 這場迫害對中國社會道德敗壞的深遠影響更爲可怕。惡毒的大面積的宣傳挑起中國大衆對法輪功的仇恨,鼓勵人整人,扼殺道德標準。在火車站警察讓人從法輪功創始人的像上走過,以此來鑑別是不是煉法輪功的。這不是最卑鄙的流氓行爲嗎?一個政府這樣大規模地耍流氓,教唆犯罪,整個社會會成爲什麼樣?人權是一切社會活動的基礎,這樣一個踐踏人權的流氓政治集團會在管理國內經濟和參與國際貿易中遵守誠信的規則嗎? 前不久,在第59屆聯合國人權大會上,愛爾蘭外長在發言中談到:「對人權的危害和侵犯是當今世界最大的不安全因素的來源。」「如果一個國家危害人權,它危害的不僅是本國人的安全也危害國際社會的安全。所以整個國際社會對人權和人類安全受到威脅和侵犯的地區正當、自然地給予關注。」「一個不準備採取強有力的措施保障國內人權的國家,也不可能在外部事務中在促進和保護人權上成爲可信的維護者。」 沒有人會認爲在中國的這場迫害是正常的,所有政府首腦、跨國公司的首腦都不能再沉默了,你們都應該爲制止這場迫害做些什麼,你們應該公開譴責這場迫害,在與中國官方的交往中向他們提出這個問題。相反,在知道真相的情況下若無其事地與那些雙手沾滿法輪功學員的鮮血的政治流氓交往、貿易。這本身也是犯罪!將來人們會看到,與這些人權惡棍爲伍最終將損害自己的聲譽和公司利益,是一種恥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