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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奇譚（148）幕僚心懷仁善中榜眼 書吏擬奏折害無辜喪命
劉曉
2025年2月18日發表
【人民報消息】現在在中共官僚體系內，有很多普通職員即便知曉上級下達的指令是錯的，是有害於老百姓的，但卻為了迎合上級，而選擇遵從指令。在他們心中，或許認為，反正自己就是個一般的工作人員，即便有因果報應，也是上級承擔罪責。殊不知，任何人做了任何事都要承擔相應的責任，即便你無力反抗，但在具體行事時如果可以「抬高一厘米」，結果會不同的。
說一說清朝兩個幕僚、一個書吏的選擇得到不同報應的故事。
曾在乾隆五十二年考中榜眼、後做道臺的孫淵如，與在乾隆五十五年考中榜眼、後任翰林的洪稚存，在沒有考中前，一同在陝西巡撫畢沅府中做幕僚。當時有個長安縣的某生員，告發鹹陽縣的一名生員，偽造妖書，暗中結黨。
於是，畢巡撫下令將人捉來，並將搜到的妖書和名冊一同帶回衙門。衙門中的刑名師爺，慫恿畢巡撫上奏朝廷，徹底追查此事。孫淵如和洪稚存聽說後，就請求借「妖書」一觀。
他們回去查看後發現，所謂的「妖書」不過是抄襲的佛家因果報應之說，以此作為騙取錢財的手段，並沒有任何犯上作亂的字眼。至於名冊則是編造門牌的底稿。
當時兩人正圍坐在火爐邊飲酒，商量後，就將「妖書」和名冊都投到了火中燒掉了。
第二天，孫淵如和洪稚存將事情告訴了畢巡撫，巡撫也沒有責怪他們，更沒有任何顧慮。
不久後，兩人都夢見一位神仙，贈給他們每人一顆眼珠，二人醒後大惑不解。後來，二人都以一甲第二名的成績高中進士，他們才恍然大悟，原來兩顆眼珠預示著二人都將考中榜眼。
與這兩位不同，嘉慶初年，某兩廣總督的書吏做了另外的選擇。當時，民間有人結社生事，總督便打算以謀逆的罪名定罪。在與刑名師爺商量時，刑名師爺認為這會傷及許多無辜，並極力勸阻總督不要這樣做，總督心下有些不悅。
總督府有一名專職為總督寫奏折的書吏，為了迎合總督的心意，就主動為總督草擬了一份奏折。總督看後大加稱贊，打算第二天就向朝廷奏報。
那個書吏回家後，正準備進入臥室，突然撲倒在地，口吐鮮血。家人將他送醫救治後，他才醒過來。醒來後，他告訴家人：「剛才有個金甲神用鞭子抽打我的後背，我是活不成了。你嘛呢趕快去稟告總督，讓他千萬不要呈交奏折了。」
等他的家人趕到總督衙門時，已經是二更時分了，總督內宅已經下鎖。等天亮時再去稟告，奏折早已發出了。隔了一晚，書吏就死了。
這真是官場上善有善報、惡有惡報的典型例子。為官為吏為幕僚者，一個不慎就會引來禍事啊，當下官場也不例外。 △
（人民報首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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