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死人殃及一家 兒子是來討債的(圖)
泰源
2022年3月21日發表
【人民報消息】人說欠債要還,如果欠的是命債,還起來代價可能很深重,本文舉兩個果報實錄:一個是受害者死後上門討債,一個是受害者轉生投胎索債。
冤死人殃及一家
清朝時,安東縣民丁甲,在寶應縣寺院中作僱工,他有一頭毛驢,是代步工具。有一天,同鄉人莊某來到寶應縣,對丁甲說:「你母親病重,讓我捎口信,希望你趕快回去看望她,不要耽擱久了。」丁甲馬上牽着驢和莊某一同往家鄉走。
半路上,莊某對丁甲說:「我很累,走不動了,你的坐騎能暫時借我用一用嗎?」丁甲同意他的要求。莊某騎上毛驢,在驢屁股上抽了兩鞭子,那小驢就帶着他快速地向前走,不一會兒便把丁甲拋在後方,漸漸消失在丁甲的視野之外。
丁甲徒步趕回家中,一看母親沒病沒痛,以爲母親病好了,其實母親根本就沒生病。而莊某和毛驢卻一直沒見回來。又等了幾天,還是不見莊某現身,丁甲這時才終於相信自己被莊某欺騙了。
丁甲擔心莊某再去寺院中詐取財物,便辭別母親,返回寺院。一路上,丁甲仔細搜尋着莊某的身影,巧的是兩人又碰上了。丁甲看到莊某手中牽着一頭毛驢,但卻不是自己的那頭。
丁甲問道:「我的毛驢哪裏去了?」
莊某說道:「和別人交換了。」
丁甲大吃一驚,問道:「我的毛驢身強力壯,而這一頭已是年老體弱了,你爲什麼要交換呢?」
莊某說:「那人又貼了幾千錢,就在錢袋裏。」
丁甲還是不願意,莊某又拿出一件衣衫,說道:「用這件衣服頂替,怎麼樣?」丁甲只好同意。他將錢袋放在驢背上,又穿上那件衣衫就各走各的路了。
當走到淮北的成公橋時,有地保和縣衙役在橋上巡行。衙役衝着他走過來,拍拍他的肩膀說道:「兄弟,你犯法了。」
丁甲驚訝地問道:「我犯了什麼罪?」
衙役說:「殺傷人又奪走毛驢,還假裝不知道。」當即將他逮捕押送縣衙。
當丁甲被押送到縣衙,知縣王明府馬上升堂審理。丁甲被問到殺人之事時一臉茫然,無法應答。王縣令拍案叫道:「布衫上的血跡還在,你還有什麼可掩飾的?」
丁甲說:「這是莊某送給我的。」
原來,莊某在半路上賣掉丁甲的毛驢後,又到成公橋上僱驢騎。這一趟在半路上,他又使壞。他拿出利刃刺傷驢夫,奪驢又奪去他的衣服。丁甲根本不知道莊某讓自己把他犯罪的物證穿在身上。
王縣令傳叫驢夫帶傷上堂對質,驢夫說:「不知道殺人者的姓名,但是長相和這個人一樣。」其實驢夫當時並沒有仔細看清對方。
王縣令於是就動用酷刑逼供,甚至用線香灼燒腋下。丁甲不堪折磨,只好自誣殺人搶劫。他被關押在死牢裏,不久便死掉了。
當時,丁甲被關押時,他的親族以及鄉里的士紳們都出面爲他作保,說丁甲是冤枉的,但是王縣令剛愎自用,認爲南山可移,而此案不可改。他固執地堅持自己的判斷,不肯再重新認真審理。
後來,莊某因爲盜竊,在寶應縣被捉獲。審訊時,他說出了丁甲案件的實情。等到將案卷遞交出去,丁甲已經死了,不久莊某也死在獄中。
一個月後的一天。王縣令正坐在公堂上辦公務時,家裏人跑來稟報說:「公子發狂了。」
王縣令急忙走進內室去探望,但見他兒子又跳又叫,並且用丁甲的口吻大喊:「冤枉!」
王縣令家人問:「這是縣令的事情,爲什麼要仇恨他的兒子?」
他回應說:「現在縣令官運未盡。先讓他親眼看着自己的子女一個個地死掉,而後再延及他自身。他早晚是逃不掉的!」
話剛說完,縣令的兒子就氣絕身亡了。不久,他女兒也去世了。緊接着,那些行刑者、誣陷者以及爲縣令出謀劃策者都一一死掉了。
三年後的一天,王縣令正在省城的寓所中,看見丁甲向他走來,他驚恐地大叫一聲,就鳴呼哀哉了。
兒子是投胎報仇來的
事情發生在清朝時期,湖廣地區有一縣刑吏盛某,向來性情險惡,人們稱他爲「黑心」。他想建造一座樓房,圖謀張姓鄉民的土地作地基。盛某心生壞計,密令一大盜誣告張某,致使張某死於牢獄,然後威脅張某妻子將土地賣給他。
盛某的樓房建成後,生得一子,但這個兒子長到六歲仍不會講話。一天盛某在樓中,看見他的兒子身體貼在地面對着他爬過來。盛某說:「我爲了子孫策謀,所以才使出手段,奪他人土地來建樓;而你卻這般愚蠢,這怎麼是好?」
這個孩子突然開口說話,語氣疾厲地說:「你何苦如此?我就是張某,你設計殺害無辜,將我害死,圖謀我的地。我投胎當你兒子,正是來報復你的。」這一番話讓盛某大驚,陡然倒地死去,七孔流血,死狀恐怖。
其後,這個孩子將盛某家的財產耗盡之後,就死了。
(參考數據:《金壺七墨》、《公門果報錄》)△
(有刪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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