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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藤上的瓜:郎朗与马友友鲜为人知的故事(多图)
 
李子木
 
2011年1月23日发表
 

郎朗1月19日在白宫独奏反美钢琴曲《我的祖国》,当时美国现总统奥巴马、
前总统卡特和克林顿,还有中共国家主席胡锦涛均在场。(图片郎朗提供)

【人民报消息】近日中共国家主席胡锦涛访美,郎朗在白宫演奏了一个反美钢琴曲《我的祖国》引起网友轩然大波。著名民运人士魏京生在1月21日还发表致美国国会领袖公开信,公开质疑中共在这个场合演奏《上甘岭》主题曲的动机。

于是上网搜寻一下有关郎朗的消息,发现了《三联生活周刊》2007年第18期刊登的一篇精采专访,题目是《明星郎朗》,文章后来被转贴者用了另一个题目《专访钢琴家郎朗:不光双手 我全身都有保险》。

这篇专访之后,2007年6月29日《FT中文网》发表了一篇特约撰稿人吴迪对《明星郎朗》的评论文章《旧事重评:有技术、没灵魂的中国琴童》,说从郎朗身上反映出中国教育和社会的畸形现实。

下面摘录吴迪文章的其中一部份:


狂傲的郎朗岂能演释出古典音乐精髓!
最近看到《三联生活周刊》上题为《明星郎朗》的文章,读完后笑死。这个记者蔫坏,明显是看不上郎朗,问的问题尽是陷阱,让这个大明星往坑里跳。

先是他的装束:「黑色的Prada鞋子,Gucci的裤子,Armani的衬衫,D&G的腰带。郎朗说到这种装束时一脸自豪。」我不由得想起在《ELLE》工作时给我们上课的艺术总监JANE,老太太是个美籍华人,在美国时尚圈混了四十多年。如果她在场,看到这种把大牌一古脑儿穿上身的,肯定会撇着嘴说「土包子」。
  
我在别的杂志上还看到郎朗穿一双缀着金链子的黑皮鞋,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暴发」这个词。他的打扮,实在离钢琴家这个身份有点距离。
  
郎朗,这个「被武警父亲的大皮鞋抽出来的神童」,这个快速走红的明星钢琴家,是我学习心理学时有关「童年缺失」的典型案例;而他那以经纪人姿态高调亮相的父母,也成为了几百万中国琴童父母的楷模。

《三联》记者问「现在,你会觉得小时候辛苦练琴物有所值吧?」郎朗的反应非常夸张,他整个人跳了起来,右手在空中用力一挥:「值!太值了!下辈子还弹钢琴!」「说得好!」坐在一旁的郎朗妈妈忽然大声喝彩,响亮地鼓起掌来。以上的这段描写还被我另一个在场的媒体朋友证实,中国的星妈们总是如此的不甘寂寞。(摘录完)

鲜为人知的故事──9岁遭遇打击被逼自杀

郎朗除了北京奥运期间的各种演出以及担任欧美多国媒体奥运客串主持外,2008年8月20日上映了由他本人及父母主演的电影《郎朗的歌》。

影片从郎朗开始学琴讲起──5岁就获市少儿钢琴比赛的沈阳「音乐神童」,到北京筒子楼里让人嫌弃的「农民小子」,到万人瞩目的钢琴家。

以前曾看到过报导,说因为郎朗琴没弹好,父亲逼他跳楼。尽管郎朗曾表示他最不敢展现的内容就是这段自杀,因为说到自杀就会引来许多非议。但在影片《郎朗的歌》中郎朗还是对这段往事首次做了毫无保留地还原再现。

百度百科里是这样介绍这段恐怖经历的:9岁来北京考中央音乐学院的郎朗意外的遭到了钢琴老师的当头棒喝,「钢琴老师不喜欢我,每天都在说你不可能成为钢琴家,劝我回沈阳算了。」一系列的挫折和求学条件的窘迫曾让郎爸的精神陷入了一种濒于崩溃的地步,影片中,郎爸在无法面对这一切的时候,终于对郎朗说出自己的想法。「给你三个选择,第一是回沈阳,第二是跳楼,第三是吃药(自杀)」。郎朗在听到父亲给自己的选择时,影片反应了他强烈的内心挣扎, 「我当时完全盲目了,不知道该怎么办,当时还真想选吃药,心想跳楼太恐怖了,就说那就吃药吧。等到开始吃的时候,我突然意识到这是一个令我讨厌的世界,但我不想吃药,然后我就拿着药扔向我爸,说你吃吧,我才不吃呢。然后我爸开始打我,我也头一次反抗了我爸,然后我开始骂钢琴骂北京,把所有不高兴的事情都骂出来。」郎朗在面对如此冷酷的局面时,不由自主的流下了眼泪。

1982年6月14日出生于辽宁省沈阳市的满族男孩郎朗虽然后来被捧红,但他所受到的教育是充满暴力的。

下面让我们看看四岁学大提琴,七岁成名的世界顶级大提琴家马友友的家庭教育和成长过程。

顶级大提琴家马友友的父亲是传统音乐教育家

此次胡锦涛访美,白宫邀请的音乐家中有郎朗,也有马友友。新纪元周刊189期封面故事《顶级大提琴家马友友专访:首先是人,第二是音乐家》的报导非常精彩,记者潘美玲用文字娓娓描绘出一个有着良好家教的顶级大提琴家的诞生。

报导说,在法国出生,美国成长,父母都是中国人的马友友,虽然顶着国际知名音乐家的光环,却有着非常平实的人生观,他认为自己首先是一个人,第二是音乐家,第三才是大提琴家。尽管在音乐上的成就已经无人能及,谦虚善良又怀有梦想的他,仍致力于替古典音乐开创一条全新的路。


马友友的父亲马孝骏和母亲卢雅文
在法国巴黎结婚时的相片。
马友友出生在法国巴黎,父亲马孝骏是民国时期第一批去西方留学的音乐家,在国立中央大学艺术系曾师从马思聪。 1936年赴法国巴黎留学获音乐教育学博士学位。1947从法国回国任中央大学音乐系教授,内战期间回到法国巴黎,和来自香港的国立中央大学艺术系学生卢雅文结婚。卢雅文(马友友的母亲)当时在法国音乐学院及凯撒弗朗克学校学习声乐,她的梦想是成为一名歌唱家。在巴黎这个充满人文气息的艺术之都,这两个学习古典音乐的中国人生下了两个音乐神童(长女马友乘和儿子马友友),为了孩子的安全和发展,他们选择留在自由的西方世界,没有回到内战中的中国,也因此避免了红色中共统治下马思聪遭遇的不幸。

在父母的薰陶下,马友友四岁开始学大提琴,七岁随父母移民到美国纽约,当年成名。1962 年11月29日,新来乍到的马友友和姐姐马友乘与著名音乐家李奥纳德.伯恩斯坦和纽约爱乐乐团在甘乃迪中心同台演出一鸣惊人,台下的五千名观众包括甘乃迪总统和夫人,把惊呼和热烈的掌声毫无保留的送给这对来自东方的音乐神童。第二天,《华盛顿邮报》刊登了对这次音乐会的好评,七岁的马友友抱着大提琴的相片和美国第一夫人的相片并排登在一起。

马友友:首先是人,第二是音乐家

2010年8月马友友接受了《新纪元》的专访。以下摘录片段。

记者问:您从小学习西方古典音乐,也有学习中国音乐吗?

马友友答(以下简称答):有的,我的父亲是音乐教育家,我小的时候,他教我和姐姐学习中国音乐,民歌,中国音乐是我从小接受音乐教育的一部分。


马友友是个慷慨而善良的人。
问:在中国文字里,音乐的「乐」是「药」的一部分,有治愈的意思,您对音乐的看法?

答:中国文化对音乐的诠释非常的特别,反映了音乐在精神领域对人的巨大影响力,这也是我对音乐的看法。在音乐里,声音就是能量,能量就像接触,我们都知道,接触对治愈有多么重要,即使是一个不会说话的人,你去握他的手,给他安慰,如果他不会说话,也不会表达自己,你用温柔的声音对他说话,像对一个年迈的人,或者生病的人,或者一个新生的婴儿,你的声音,你的接触,会给他的生命带来很大的影响。现在很多人都在谈音乐对人的治愈作用,我想音乐不但能给带来心灵上的安慰,还能起到治疗的作用。

问:在电影《卧虎藏龙》的音乐里,您的演奏表现了中国人含蓄深沉的感情,打动了很多观众,对于一直生活在西方世界的您,是怎样进入中国人内心的感情世界的?

答:这跟我的家庭背景有关,我的父亲是一个很会讲故事的人,我从小就是听他讲故事长大的:三国志、诸葛亮、曹操,多的数不完。中国古典文化和价值观从小就根植在我的心里,儒家的仁、义、礼、智、信、忠、孝,道家的思想,佛家的理念。所以,虽然我从没有生活在中国人的社会里,但是中国传统的文化和价值是我生命的一部分。

问:您也有偶像吗?

答:我的偶像是大提琴家帕布罗.卡萨尔斯,因为他说过这样的话,「我首先是一个人,第二是音乐家,第三是大提琴家」,这句话说得很美,对我的印象很深,我永远都不会忘记。我非常喜欢这句话,也完全相信这句话。他在生活中也是这么做的,也是这样做出很多决定的。

专访报导:明星郎朗

《三联生活周刊》2007年第18期刊登了记者马戎戎的专访报导《明星郎朗》(而不是钢琴家郎朗)。

25岁的郎朗接受采访的地点被安排在黄浦江边外滩5号的高级会所,曾经苦苦奋斗的琴童今日已经俨然一身时尚装扮的成功人士:黑色的Prada鞋子,Gucci的裤子,Armani的衬衫,D&G的腰带。郎朗说到这种装束时一脸自豪,像个新暴发户。

记者问:「现在,你会觉得小时候辛苦练琴物有所值吧?」

听到这样的问题,郎朗整个人跳了起来,右手握拳,在空中用力一挥:「值!太值了!下辈子还弹钢琴!」

「说得好!」坐在一旁的郎朗妈妈忽然大声喝彩,响亮的鼓起掌来。尽管旁边还有不少人。

曾逼9岁的郎朗跳楼或吃药自杀的父亲郎国任正在外面的房间谈事情,对采访中发生的一切并不在意。会所里的灯光很幽暗,但他未改公安局的职业病,依然戴着深色镜片,脖子上搭着一条长长的围巾。

「你们觉得郎朗、张学友、伊能静谁更能吸引客户?」邀请郎朗做代言的一家叫做「雅培奶粉」的商家代表问在场人的意见。「当然是郎朗!谁家父母不想把孩子培养成郎朗啊?」在场的人几乎是异口同声。商家满意的颔首,为了请来这位代言人,他们付出的薪酬不下七位数。

这只不过是郎朗令人眼花缭乱的代言中的一个。从2004年开始,郎朗每年的演出达到150场之多,代言的品牌也越来越出人意料:2004年是劳力士和奥迪,2005年是松下电器,2006年是飞利浦电器、雅培奶粉、招商银行,此外施坦威钢琴还推出了「郎朗钢琴」。从手表到汽车,从奶粉到信用卡,从电器到钢琴,郎朗代言的产品中,奢侈品和快速消费品无一不包。2003年,美国青少年杂志《少年人物》将郎朗列入「20位将改变世界的年轻人」。


爸爸在郎朗面前再也威风不起来了!
目前看来,郎朗似乎只改变了广告界,也许还有他和父亲的关系。

「我小时候,他是老板;现在,我是老板!」在外滩5号的高级会所,当着母亲的面,郎朗这样狂傲的说。

记者问:郎朗,据说你的双手都上了保险?

郎朗:不光双手,我全身都有保险。因为弹钢琴不光双手,脖子啊,全身都可能损伤,保险额度大概几千万美元吧。

问:你代言的品牌很杂,从手表到汽车,从奶粉到信用卡,你觉得它们之间有联系么?和你钢琴家的形象有联系么?

郎朗:我觉得都是有内在联系的。比如说奶粉,为的是小孩子的健康,而我本来就是联合国健康儿童大使。再比如招商银行和奥迪车等,高尚艺术和奢侈品之间本来就是有联系的。但是烟、酒就不要了,只要闻到烟味我就会晕的。我们今天已经进入了商业时代,所以我们要为这个商业时代做出贡献。

这段话倒让人感觉头发高高竖起的郎朗是个成功的年轻商人,而不是个古典音乐家。

问:可是你一年150场演出,这么多代言,你什么时候练琴呢?

郎朗令人吃惊的说:音乐会两个小时,就证明,我每两天半肯定有两个小时弹琴。之前排练再两个小时,那就是说两天半有4个小时,再加上我自己的时间等等,这样一天平均两个多小时。我希望会多半个小时,但是也不希望太多。

音乐会就是练琴?郎朗把音乐会的观众当成什么了!

问:你觉得这个时间对你继续进步,挑战更高难度够么?

25岁的郎朗的回答又雷死人:我已经在15岁之前,把高难度的曲子都练了。我说的是技术上的东西,更高的是深度的东西,深度的东西主要靠自己想。

深度的东西主要靠自己想?!

问:那你不觉得你的商业演出场次安排得太多些了么?观众是花了高票价的,他们希望听到高水准的音乐。

郎朗:人付出了代价,为什么不挣钱?商业是必然的过程。

问:你去年接了两部电影的作曲任务,是否能说明你有向创作方向发展的想法呢?

郎朗:我希望能拿到奥斯卡。我觉得能在奥斯卡颁奖礼上演奏是很重要的,作为娱乐界,那已经到头了。这种荣誉意味着,不光在艺术上得到承认,还在人民心中得到了承认。

郎朗把自己归类于「娱乐界」,所以三联生活周刊专访题目不是「钢琴家」郎朗,而是「明星」郎朗,看来是对的。还有网友干脆称郎朗是「键盘操作工」。

问:你不会觉得奥斯卡这个目标对一个真正的钢琴艺术家来说有点「低」么?

郎朗:我不希望被限制在古典圈里。电影音乐或者说奥斯卡这种盛事,或许不能说更高,但我觉得这是另外一种通道。(通向哪里呢?)

郎爸:「皇家女才配得上我儿子」


皇家女选这形像的丈夫?!
2006年11月10日城市晚报有一个报导《「皇家女才配得上我儿子」 郎朗爸被网友指丢脸》。

报导说,2006年11月8日,为了给儿子12月28日在成都新会展举行的独奏音乐会打前站,郎朗的父亲郎国任来到成都。对于儿子的未来伴侣,他用东北普通话笑着说:「我赞成他认识女孩子,有一次和他开玩笑讨论了一下。找有权有势的吧,有下台的时候;找有钱的,郎朗的钱够花,吃穿不愁,而且我们是艺术家,注重精神上的享受;找皇家的还不错,我们和查尔斯王子的关系特好,可他没女儿……」

11月9日,郎朗父亲的这番烧包儿话被众多网站转载、发布,许多网友纷纷就此跟帖发表自己的观点。截至9日18时30分,城市晚报记者发现有百分之九十五的网友都不认同郎朗父亲的说法,基本出现了一边倒的形势。

以下为部分网友留言摘录:

把以前皇家的公主骷髅给他做儿媳?(郎朗)只是一个键盘熟练工而已,真有点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意思。

你想和皇家攀亲就能攀得上,你有贵族血统吗?你有皇家封号吗?依仗儿子的一点作为,就大肆渲染。你家不缺钱,帕瓦罗蒂也不缺吧……除了感到悲哀就是感到耻辱。

中国现在没皇帝,看来只能去国外找媳妇了,要不就只能当光棍了。

人可以得意,但不能忘形;人可以忘形,但不能忘本;人可以忘本,但不能忘祖……

这种父亲的素质真是太低下!难怪他教育出像郎朗这种素质的键盘操作工。

不同的藤结不同的瓜:郎朗和马友友留给世界的启示  

郎朗和马友友的故事要说起来还很多,这里只是简述了两个受过不同教育的父亲教育出两个完全不同的名人儿子,这两位世界名人的影响力又潜移默化的影响着年轻一代。

世界顶级大提琴家马友友出生在法国巴黎,七岁与父母移民美国,并在那里长大。马友友的父母都是中国人,他没有因为生活在海外而与中华民族传统脱节,恰恰相反,他是从小听着音乐教育家父亲讲那些脍至人口的中国古代故事长大的,中国价值观从小根植在心中。

在音乐上的成就已经无人能及,这决不意味着脾气和傲气允许存在,因为那不是好东西,被中国古老传统文化锻造的马友友谦虚而善良。他在哈佛大学的初恋女友及太太吉儿也是个善良的人,他说把他和两个孩子都照顾的好好的,让他心存无限感激。

为什么马友友的父亲马孝骏能够培养出如此优秀的孩子,是因为马孝骏从小受到的教育都是中国传统的文化。再往前延伸,马孝骏的父亲,马孝骏父亲的父亲,父亲的父亲的父亲……,正因为祖祖辈辈的炎黄子孙们对数千年中国传统文化的传承,中华民族才走到今天。

再来看看培养郎朗的知名星爸郎国任,「生在红旗下长在红旗下」的郎爸是在中共「战天斗地」的斗争哲学和暴力熏陶中走过来的一代人,他在儿子9岁时就逼其选择不成功便去死,成名的郎朗对记者说「我小时候,他是老板;现在,我是老板!」郎国任确实在儿子面前再也抖不起威风来,因为中共的教育是谁最有钱有势有名谁是老大。

「种瓜得瓜、种豆得豆」,中华民族传统中敬老是美德,对年岁比自己大的人都要尊重。但在中国大陆,马克思这条毒藤上结出的果实不但扭曲人性、毁灭人性,并且毁灭自己以及家庭。郎家现在已经搞到父不父、子不子,乱了中国人祖宗的章法。

郎朗和马友友的成长故事证明了不同的藤结不同的瓜,而不同的瓜产生于不同的世界。△

(人民报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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