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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人民日报咒万里早死(多图)
 
萧良量
 
2010年8月4日发表
 

心系人民的万里。
【人民报消息】自从2009年《万里与中央党校年轻教授谈话》(以下简称《谈话》)发表以后,中共惊恐万分,一直用各种办法抹黑万里和他的家人,但未遂或破局。现在又想出一招儿,用万里早年说过的话来否认万里反思二、三十年后讲的话,即这个《谈话》。

万里是中共前人大委员长,排位在「国家主席」之后,至今享受着退休元老的优厚待遇,住在中南海里。这种地位、这种年龄,在中共高层里,万里是唯一一人。他说出的评价共产党的话,没人不信,因为事实就摆在那里,只不过没人有勇气像万里那样,允许把他的话、他的想法公开出来。

山东汉子万里1916年出生,到2016年是整整100岁。在中国,百岁老人并不乏见,而且超过百岁的老人也不乏见。我的家人就活到105岁,无疾而终。

2010年7月27日,也就是万里94岁时,中共机关报《人民日报》在海外版发表了一长篇报道,题目是《万里离休后实行「三不主义」 相信可以活到100岁》(下面简称《主义》)。

如果一个人现年70岁,说相信可以活到100岁,这是善意的祝福。万里今年94岁,党的机关报用「相信可以活到100岁」来做题目,就是恶意诅咒万里了。为什么党要诅咒这位老人呢?就因为他授权发表了那个让中共惊恐的《谈话》。

「党和人民」是敌对的关系


万里(左三)与子女们合影。
人民日报的《主义》,开篇就迫不及待的写道:尽管儿女们早已成家立业,老大、老二、老三已退休,但他对子女们的两个基本要求丝毫没有改变:「一是要忠诚于党和人民的事业,二是要自立自强。」虽是94岁高龄,但每当子女们前来看望他时,他总还要不断地重复这两句话,并随着社会形势的变化,不时为这两句话注入一些新的内容。在他看来,只有党和人民的事业才是伟大、神圣的事业,也是共产党人的毕生追求。

而《谈话》所说的,与党在《主义》里强加给万里的,恰恰相反、背道而驰。《谈话》是万里说的原话,而且是以第一人称写的,经他授权发表的。而《主义》却是以第三人称写的,是党的机关报写的,没经过万里授权,是党授权发表的,所以,起到的作用不过是让党多出一个大丑而已。

关于「党和人民」的关系,《谈话》中,万里是这样说的:这位年轻教授对我说,六十年了,我们国家还没有出现完整意义上的选民,我们党也没有出现权利完整的党员,我们还没有建立起来容许其他人发挥政治作用的制度,这些是不是您个人最大的不安?「党章」上的那么多权利为什么落不到实处,为什么落不到实处却又不加修改?

万里回答说:还是要从基本事实说起。从建党的时候起,我们党就说自己代表了农工,四九年以后,又说代表了几万万中国人民,到建国六十年的现在,还是这么来讲。大家同时还看到,六十年了,并没有严肃严谨的政治程序来赋予那种代表权,选举的、非选举的,都没有。

万里这段话明确挑明,中共统治下的国家里,人民没有选举权和被选举权;一党独大的中共党内,党员没有选举权和被选举权;更遑论容忍其它政党坐大。

万里告诉年轻教授,从建党到现在,中共一直用「党和人民的事业」来行骗。六十多年来,事实已经证明:有党的事业就没有人民的事业,有人民的事业就没有党的事业。党和人民是对立的敌我关系。

党的两个好干部,郑州市副局长逯军和湖北省委书记李鸿忠,把「党和人民」的对立关系落到实处:

河南郑州市须水镇西岗村原本被划拨为建设经济适用房的土地上,竟然被开发商建起了12幢连体别墅和两幢楼中楼。

2009年6月中旬,记者赶赴郑州进行了深入调查采访。几经波折之后,记者来到了主管信访工作的副局长逯军的办公室,将他们出具的信访处理意见书递了过去。逯军提出要求检查记者的采访设备,在拔掉了采访机话筒之后,他的第一句话是:「你们广播电台管这闲事干什么?」

当记者要求他对于他们出具的信访处理意见进行解释时,这位副局长向记者问了这样一个问题,他说:「你是准备替党说话,还是准备替老百姓说话?」

2010年3月7日早上,一群记者围堵采访参加两会的湖北省省长李鸿忠。一位《人民日报》下属的《京华日报》女记者问起了去年引发全国关注的湖北邓玉娇案的相关情况。

李鸿忠当时勃然大怒,对女记者怒喝,「你是哪个媒体的?」女记者回答说,「《人民日报》……」。于是李鸿忠更加怒火冲天,「你真是《人民日报》的?你还问这问题?你还是党的喉舌?你怎么引导舆论?你叫什么名字?我要找你们领导去。」并抢走了这位女记者的录音笔。

多么好的干部!现在官场上像薄熙来那样的「当面是人、背后是鬼」的,一抓一大把,而这种敢于当众说真话、表里一致的、当婊子不立牌坊的干部少之又少。

人民日报篡改万里所说的「三不」


党篡改万里的「三不」内涵!
人民日报这长篇报道的题目是《万里离休后实行《三不主义》」,所以其它的内容都是陪衬和辅助,这个《三不主义》才是报道的重中之重。那么是哪「三不」呢?

1993年3月31日,第七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委员长万里,从政近60年后,开始了他的离休生活。

党报说,「从领导岗位上退下来的万里,对自己的要求是:『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不问事、不管事、不惹事』,以此作为对在位领导干部工作的支持。」

1993年的「在位领导干部」是谁呢?是手握党政军三权、镇压上海《世界经济导报》的罪魁、89六四的最大受益者江泽民。

万里确实说过「三不」,但不是人民日报给他捏造的所谓「三不主义」,而是在《谈话》中,为民鸣不平的「三不」。

万里说:「六十年了,只要关心国家发展前途的人,都会想到怎么样推进政治民主的问题,我们的老百姓、社会团体对国家政治生活,既表达不了独立的看法,又参与不了实际政治过程,又监督不了执政党,人微言轻,这种『三不』状态总不能这样延续下去吧,」万里接着批评说,「不能总是一成不变的讲话如仪、视察如仪、批示如仪吧。要多想想执政党对国家、对老百姓、对历史应该承担的历史责任。」

党连依然健在的前人大委员长的一个「三不」内容,都按照自己的尺寸给篡改的面目皆非,可见中共所说的一切话都是为了维护自己的利益,而不是尊重事实。

姚依林为何怕万里进政治局常委会

1987年,邓小平委托由薄一波牵头的「六人小组」做十三届政治局常委人事安排。 薄一波自己不同意万里进常委会,就专门搜集否定意见汇报给邓小平。姚依林说:「万里如果进常委,国家一旦有事,他就会带头起哄。」

比万里晚一年出生在香港的姚依林,发表完这个意见7年后,在1994年77岁那年去世。为什么姚依林害怕万里进常委会呢?可见万里有「带头起哄」的「前科」。

例如,1977年6月,万里出任中共安徽省委第一书记,在任内支持和鼓励包产到户政策,和当时担任四川省委第一书记的赵紫阳均深受农民欢迎,当时遍传「要吃米,找万里;要吃粮,找紫阳」。

前面已经说过,党和人民不是鱼水关系,而是敌对关系,那么越为老百姓着想、越受老百姓欢迎的万里,越让党担心。

站在党一边的姚依林,对万里是有一定了解的。事实证明,无论在位或退休后,万里均喜欢「问事、管事、惹事」,和党对着干。

万里的「问事、管事、惹事」非同小可

七十年代末,万里出任中共安徽省委第一书记时,一次到中央开会,第一次听到「政治伦理」这个词,万里所理解的「政治伦理」就是「搞政治的更应该讲道德」。自此,这个词在他脑子中整整转了30多年。他说,「我们不公开谈,能阻止老百姓去想这样的问题吗?」

但是,万里的「问事、管事、惹事」的程度随着他在认识上的逐步加深,而逐步升级的。

2001年,江当政末期,退休的万里和乔石等众元老多次参加中共中央召开的扩大会议,要求江泽民按照邓小平的指示,把党政军三大权交给胡锦涛。


2002年,万里、乔石等要求江全退!
2001年至2002年,中共中央政治局召开了五次会议,江在会上讨价还价,最终决议还是全退。

2002年11月13日,江泽民在背后策划,并授意张万年等在中共十六大主席团常委第四次会议上,搞了一场突然袭击,推翻了原政治局讨论五次做出的让其全退的决定,使江续任中央军委主席。

会后十六大主席团常委会把决议内容通知了万里等五名请假者。万里拍案而起,怒斥这不是与时俱进,而是与时逆退!万里届时的认识是:党对军队的领导,不是指某个人对军队的领导,不是树个人权威,而是党的领导集体在政治上的领导。

2002年12月19日,中共中央在中南海召开了新年展望茶话会,主题是诚请老同志对新领导班子提出希望、要求和意见。原订有六十多人出席,结果,万里、乔石、杨白冰、谷牧等十多人抗拒出席,认为江泽民搞罢阴谋,现在征求意见不过是涂脂抹粉,让人感到恶心。但,万里、乔石还是忍不住向茶话会作了书面发言,把自己要说的话倒了出来。

万里给茶话会的书面发言,题为《我的几点感想》,其中说:以法治国为什么这样艰难,这么沉重,这么繁复?足以值得共产党人深思。我参加革命至今七十二年,一生为了建设没有压迫、没有剥削的民主、自由、平等的社会主义制度。要建立、完善社会主义制度,关键要解决对执政党的权力的约束机制,对党政干部、中央领导干部的权力行使的监督机制。

他还写道:社会主义制度社会的权威就是宪法,就是法律。建立个人权威,树立党中央权威,树立地方党委、政府的权威,那么,把宪法、法律,置于什么地位,把人民置于什么地位?

2003年元旦前夕,中央政治局开了个以「迎新、回顾」为主题的组织生活会议。上届政治局常委、政治局委员都出席、列席。会议炮声隆隆,一边倒地轰向江泽民。会上各位对江提出了六个方面近四十条意见。万里在会上首先说:二十多年了,政治改革还是很迟缓。我们在座的老二届是有责任的。当然有各种客观原因和因素,但这也很难解释为什么以法治国这么艰难,迈不开大步?

2009年,万里在《谈话》中说:60年了,我们党说把国家的「治乱」系于一身。过去那么多年的折腾,没有不起因于我们党自身的折腾的。这让我痛心,我们党的折腾殃及了国家,殃及了老百姓。这么多年了,我们告诉老百姓说,这个国家没有共产党的话,就会大乱的,老百姓真是怕折腾怕到极点了,他们对稳定的盼望,就成了我们党再单独执政下去的「民意」,这一循环什么时候能够打破呢?

万里还说出了一个中共非法执政的问题:建国六十年了,我们这个国家没有变的东西还有很多很多。最基本的事实是,这个国家还是由中国共产党领导,这个事实谁都明白,但这个事实的背后是什么呢?比如说,我们党有7000多万党员,是一个最大的党,而这个党至今还没有在社团管理部门登记过,这个事实背后又是什么呢?

相比过去的讲话而言,万里在《谈话》中所说的,和过去的认识有天壤之别,过去他的认识还是在反思体制内改革的诸多问题,而《谈话》所谈到的是中共非法执政和「一党独大、遍地是灾」的问题。这种认识上的升华,让中共和顺着党的邪劲走的江泽民等感到极度恐惧。

真实的万里和真实的江泽民


人民日报对万里的报导。
人民日报的《主义》一文,对于万里的人品也不得不如实报道:现居住在中南海「含和堂」的万里,享受着党和国家领导人的待遇,但他的生活简单、俭朴。「含和堂」原是朱德的住所,现在有的外墙体有明显的裂痕,有的地方墙皮都脱落了,国管局好几次提出重新装修一下,但万里就是不同意,嫌花钱,说没必要。走进万里家中,更难以想象这就是原委员长的家,家具是旧的,床也是旧的,沙发还是那种过去机关里常见的,套着灰布套的那种。这种沙发在老百姓家中都少见了。

报道还说:每当外省市的领导,特别是老家山东省的领导请他去看一看新气象时,他总是摇头说:「我们下去要给人家添多少麻烦,还是别去了。」 夫人边涛去世后,孩子们怕他郁闷伤心,也经常劝他外出走走,散散心,他仍觉得那样太麻烦别人了,还是不去的好。就连每周到先农坛体育场去打网球,按照警卫规定,每次外出时可要求警卫和交管部门腾出专用道路,快速通行。但他却从不允许秘书或家人这样做,他说,北京的交通这么拥堵,不能再添乱。这样一来,他外出时也就经常被堵在路上,有时一堵就是一个多小时。万里一生淡泊名利,在位期间面对朋友题字的请求,他总是笑着说,这样的事你们还是请书法家合适。

而江泽民那笔蛙字却到处题词,连交警支队那么个小地方都不放过。本来浙江省余姚县的「河姆渡遗址博物馆」招牌题词是由乔石所写。1992年9月,江泽民去参观时看到乔石写的题词,脸就阴沉的很厉害。博物馆领导吓的半死,于是在1993年5月,借口博物馆整理后重新对外开放,换上了江的题字。。江当政时,一位去中南海给江调理身体的气功师回来后,大叫中国完了,说故宫的国宝都被江搬到家里去了。

而江干的这种事,别说让万里做,他连想都想不到那里去。《主义》一文中写道:万里不仅喜欢文学,时常还作一些小诗,而且他也很喜欢字画,当代大画家像李苦禅、蒋兆和、李可染的住房问题,都是他在位时协调有关部门帮助解决的,但他从未向他们伸手要过一幅作品。20世纪60年代,万里屋里悬挂的还是水刻木印的仿制徐悲鸿和齐白石的作品。

党很幼稚江很脑残

在《万里与中央党校年轻教授谈话》公开发表不到一个月,江系小特务写了一个诬蔑万里的粗制滥造的所谓内幕,题目是《中南海中共中央领导生活内幕──中央警卫局武警的所见所闻》。众所周知,中央警卫局是军队系统,居然出了个天大奇闻:中央警卫局里还有武警!

文章说:「我认识万里的厨师,曾经还给我偷出一个熊掌,我给他拿1000块钱,回家之后找厨师做了,红烧熊掌,东北黑熊的熊掌,肉很肥,很稠,非常好吃!!他们喝的牛奶都是人奶,据说是一些女的刚生完孩子把奶挤到杯子里,他们就喝。」

中央警卫局的,还可以回家?回家之后还去找厨师?中央警卫局的还可以上下班、可以随便出入啊?一看就知道这个江系小特务连中南海「为人民服务」的影壁后面有什么都不知道。

为什么早不诬蔑万里、晚不诬蔑万里,偏偏在《谈话》公开发表后不久,搞如此下作的玩意儿,让网民们对万里有恶感呢?因为《谈话》刺到了江的心上。

党毕竟比智力不如县级小科长的江成熟的多,决不会在党的机关报上用太下三烂、连话都说不利落的东西对付前人大委员长。党认为一个《万里离休后实行「三不主义」 相信可以活到100岁》,也就把《谈话》的存在否定了。这怎么可能呢。 △

(人民报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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