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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險遭開膛破肚的驚險過程(多圖)
但是歷史的安排不會是這樣的,一定要有活的見證者,九死一生的王玉芝就是其中的一個。 王玉芝說:「610命令醫院給我檢查身體,要知道我的器官的情況。」──是江澤民在1999年6月10日成立的迫害法輪功專案小組在全面掌控這個羣體滅絕的事情。而610是凌駕在一切單位之上的,權力大過黨委的,兇殘甚過納粹千萬倍的恐怖組織。直接下令者是江澤民,直接指揮者是羅幹、劉京等。 4月3日,王玉芝在阿根廷起訴羅乾的法庭證詞用了5個多小時還沒有講完,第三天儘管法官、律師讓她接着敘述血淚的遭遇,但那個翻譯爲這些遭遇而震撼的兩天沒合眼,無法再繼續下去。讓王玉芝把補充回憶材料寄去。 王玉芝說,走出法庭後,頭腦忽然清醒過來了,已經全明白了。跡象一一顯現出來,使她回憶起很多被迫害的細節,其中之一就是自己爲什麼能逃過死亡的命運,自己的身體器官爲什麼被數次偷偷檢驗,原來是要把她開膛破肚、摘取器官。她在被檢查身體各個臟器的過程中,看到幾個年輕的男性法輪功學員也被送去檢驗。 她說:我希望我的回憶可以喚醒全世界。中共不僅僅活體摘取不報姓名及被綁架的法輪功學員,甚至對我這個丈夫及兄弟姐妹都知道確切的被關押地點,還準備摘取我的器官販賣。這種獸行顯然在中國有關部門是一個公開的祕密。 ● 下面是王玉芝補充的回憶材料: 1、羅幹下命令抓我
我被公安上網通緝,照片、名字貼在街道的電線杆上。有任何人認出我報告警察抓我,就可獲得5萬人民幣獎賞。我親屬都遭到騷擾與監控,我被迫離家出走,流浪街頭,只有好心的朋友敢收留我。 610 從2000年11月份開始通緝我,一共九個月的時間沒有抓到我。警察花費了100多萬的資金和大量的經歷,到處查找我的下落。這些人每天包酒店吃住,警察抓到我發狠的告訴我,因爲花費幾個月的時間太長了,把他們弄得疲憊不堪。我逃到遼寧省,警察追到親屬家在門外蹲坑,靜等我落網,可是落空了。 我流浪街頭,爲了支付生活費用,還要印真相資料,2001年7月16日,我到黑龍江中國銀行取款時被認出並報警。省公安廳組織20多人闖入我住過的親屬家,將我的15萬美元存摺抄走,計算機手機全部私分,凍結我銀行資金,並刑訊逼供我的親屬。 610羅幹利用國民經濟和納稅人的血汗錢刺激腐敗的惡人,警察不讓我會見任何律師,沒有正式的審判,沒有出示逮捕理由和逮捕通知,一切人身自由都被剝奪。 (我受到的酷刑在4月3日阿根廷法庭上講了,不再敘述。) 2、我的身體器官被偷偷檢驗 回憶痛苦的經過,我不得不面對一個殘酷的事實:如果當時不是因爲我的身體如他們說的是「廢料」的話,我今天已不能在此講我的經歷了。 我這幾年把在關押期很多對我身心所發生的事都遺忘了,我沒有做過這種詳細的證詞,沒有法官問我更細的過程和我被關押的情況。可是因爲蘇家屯活體摘取器官曝光,再加上阿根廷法官問過我兩次,想想還有沒有應該講述的問題,觸動了我的回憶,想起了很多以前自己都不明白也不敢想像的事實。 現在我才明白爲什麼在我垂死時,眼睛失明時,610還押我到四家醫院做全身檢查。我從來沒有把610領我去四家有名醫科大學院檢查身體這個當做證詞提出。因爲我不知道這其中隱藏着驚天慘案。 那是在2001年10月到 2002年4月份(具體日期記不清了)。在我失明垂死時,當着我的面,萬家勞教所醫院院長宋昭慧和610警察吵架,院長說:「折磨王玉芝太麻煩了,還得讓她活着。這個人絕食幾個月,身體細胞組織、機體都完了,活不了多長時間了。房間人太多,沒地方放了,還得叫退休的管教回醫院輪流在監控室監控她,太操心了,這個人沒有價值,判刑送她走吧!誰知,聽到宋昭慧這個判決,610卻領我去四家有名的醫院(哈爾濱公安醫院、黑龍江省第二醫院、哈爾濱第一醫大院、哈爾濱第二醫大院)做全身檢查 。現在才明白是看看還有沒有可移植的器官。 2001年10月25、26日,第一天我在哈爾濱公安醫院做全身系統檢查。我還看到其他法輪功學員也在隔離檢查,都是年輕男同修。在這裏我們都愣住了,我們都是發真相資料的,各自的名字都不知道,面孔都很熟悉,我們愣着不知道爲何要這樣做,將有什麼事發生。緊接着,警察速將我們隔離。 這使人想起現在幾個移植中心都對患者說,他們移植的臟器都是20-30歲左右的年輕人器官,而且「品質極佳」。 又過了幾天,我被帶到黑龍江省第二醫院。那醫院有很有名的專家。給我檢查皮膚的那個醫生說我的大腿細白,問我皮膚有沒有過敏症狀。她一直在觀察我,發現我在撓大腿,問我皮膚經常騷癢嗎?我說,在萬家勞教所與皮膚有膿疥瘡的法輪功學員睡在一起。緊接着在我的手腕上做試驗,五分鐘點藥處發紅,又問我皮膚用藥過敏嗎?我說沒煉法輪功前皮膚過敏,不能用西藥,爲治此病經常吃中藥。 2002年3月的一天,我從萬家勞教所醫院祕密轉押到哈爾濱第二醫院。我記得我問610,他們爲什麼給我酷刑後,再用那麼多的精力和時間帶着我去這些醫院檢查?他們欺騙我說:「我們在幫你治好病,省得你被曝光,別人看到了你這個樣子,我們610可受不了,吃不了兜着走。你的機體恢復了,我們610就完成任務了。」在醫院裏我被抽血,血是紫黑色,因爲我絕食沒喝水。
3個警察,2個護士又架着我往前拉。X 光檢查心肺等器官,做全身X光幅射從頭到腳。我聽醫生說,透視我心臟的機器怎麼好像失靈了,因爲我的心臟時好時壞,心電圖波動很大,一會兒沒有跳動,一會兒顯出來。他們還按我的肚子及肝臟,問疼不疼。還用儀器叉我的腳心,使勁按,問我頭疼不疼。翻過身按腰,檢查我的腎臟。 每到一家醫院警察都讓醫生抽我的血,化驗結果。聽醫生說我的血是AB型,很難找到。現在我才明白,AB型血液的患者移植器官比一般常見血型的患者難度要大,找符合他們血型的供體不容易,所以610不肯放過我。 後來寫我的病歷時,我聽到醫生和警察的對話,醫生說,要想全面查出這個女犯人體內臟器如何,先得吸氧搶救後才能完成,這個要收費的。兩個警察打電話向黑龍江省610請示,610告知不要搶救,命令他們把我送哈爾濱第一醫院再做檢查。 同一天,我從哈爾濱第二醫院轉押到哈爾濱第一醫院,在那裏他們檢查我的眼睛、喉嚨、氣管、五官、大腦,我的左右手用膠布貼上腦電波的探頭,腦後面也有探頭,計算機打出腦電波形。我被關在一間病房,床前一個女警、3個男警。24小時有11個防暴警察輪流監視我。檢查完,他們說我眼睛要瞎一個,得用10萬美元換眼球。並挑撥說,你家做生意的都跑了,沒人管你了。我閉眼不做任何回答。 最後,我就在哈爾濱醫大一院等待結果,醫生對警察說,懷疑我細胞組織有問題,一會兒有脈,一會兒摸不出脈。心電圖波動很大,一會兒沒有跳動,一會兒出來。因此診斷我的機體屬於「廢人」,要治病得先要我自家拿幾萬元錢。可是當醫院說治好了,我也是廢品時, 610突然對我失去興趣。 從5月1日開始,每天撤一名警察。有一晚上剩下的警察說:「像你這樣放哪兒都一樣,要是你能活,就找你家人,死了就火化。」610把我丟在病房裏不管了,5月8日全部警察撤離後,我才能在一位護士的幫助下,打電話給朋友。現在我才明白,實際上我逃出了被開膛剖腹摘器官的滅絕命運。
在身體如此糟糕的情況下,我在家堅持煉法輪功,僅僅用了20天,我就恢復了一點健康,並逃離了中國。當我在國外,爲了解救那些還在中國大陸受迫害的法輪功學員,以及說出我的酷刑經歷時,才引起610的震驚。中共給我當時逗留的國家極大的壓力,非要遣返我回中國置於死地,就在我即將被押上飛機之際,加拿大政府及時伸出了援助之手,把我營救到加拿大去,我才徹底脫離中共的魔爪。 我希望我的回憶可以喚醒全世界。因此,中共不僅僅活體摘取不報姓名及被綁架的法輪功學員,甚至對我這樣的丈夫兄弟姐妹都知道我的被關押地點,還準備摘取我的器官販賣。這種獸行顯然在中共有關部門是一個公開的祕密。 相關文章: 內幕的內幕!江羅正在處理「死無對證」問題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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