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報消息】我們曾經在三月十五日向讀者介紹過油畫家李園,也叫作誓人。李園從九歲的時候就開始繪畫,他從小就自覺不自覺地將繪畫當成了終身的事業,竟在油畫布上抹來抹去的已經幾十年,成爲一位職業油畫家。最近,李園參加了「真善忍」國際美展,他作品《蒙難在中原》吸引了很多讀者,感動了很多人。正見網的記者趁着畫展采訪了李園。 問:您是怎麼開始畫畫的? 答:我媽媽家族的人都喜歡畫畫,畫的都很好。我小舅舅成爲職業畫家,是山東藝術學院油畫系的教授。我從小就通過小舅舅接觸到畫畫,我小的時候是個很安靜的孩子,總是默默的看着他畫,我還經常看到他教他的學生,到週末的時候很多學生都會來,來了以後每個人都拿出自己的畫來,我舅舅就給每個人評畫。我要求畫畫是想了很長時間以後正式提出來的,給我舅舅講我想以他爲師,請他正式教我,他就接受了。他給我做了一個本子,在第一堂課,他拿筆在本子第一頁上寫了一句話,我至今記憶猶新的一句話,「持之以恆」。 我畫畫的歷程不是特別順利,遇到很多困難,幾乎讓我放棄,我總是回憶起這句話,堅持走下去了。我後來堅實的基本功和後來的創作,都和他的勉勵有很大的關係。我那時九歲,跟他學到二十歲。二十歲以後,我就感覺到老師自身的弱點,我就想超越突破這種東西,所以二十歲之後我就開始嘗試自己走出一條路,我開始自己創作,參加了幾次畫展。 問:您怎麼走進法輪大法修煉的呢? 答:1996年我經歷了一個大的轉折。我是1993年到的日本,到那裏之後一直在畫畫,參加美展,接受畫商的訂畫。96年我開始感覺到文化藝術的沒落和末日,我畫畫就開始少了,看書看的多了,關於人類歷史,進化,前途,那時各種各樣學說特別多,我覺得必須思考這個問題了,我看了很多的書,我感到如果人類按照現在的方向發展的話,是沒有出路的,是個死衚衕。但是應該怎麼發展,我找不到,就很苦惱。我看了很多的書以後,就認爲肯定有一條相反的路,是真正的路。 我開始看一些東方文化的深層的東西,發現東方文化玄學的那部份都是修煉,我就看越來越接近修煉的東西。在日本這種東西不繫統。我那時就相信人類之上肯定有更高生命的存在,但是我不知道怎麼去接近尋找他們。 一次我去日本的一個旅遊觀光點,一個皇家故居,在那裏我感覺到我在那裏生活過,一種從來沒有的體驗,屋子裏的東西我都知道在哪兒,我非常納悶爲什麼我有這種感受。後來我的一個學生說,「你有這種感受一定有它的原因。」於是他專程又和我去了一次。我坐在那個屋子裏,我讓他隨便給我拍照,當他回去洗出照片來後,發現一張很獨特的照片,就是在我坐着的右手臂邊有一個白色的球。 那個球是浮動的,在地面上還有投影。當時我知道這不是照片的問題,是有一個懸浮物在動,我不知道他是什麼東西,但是我感受他是一種宇宙的能量。我就想到氣功,當時我知道一點氣功皮毛的知識,也學過一點祛病健身的道家功,我就想試一下,我練了兩次,都發生了奇特的現象。一次我能夠起空,意識加強的話,還能移動。 我因爲不知道會出什麼事,就打住了。第二次嘗試的時候,我聽到一種非常慈祥的聲音,我問「我想得到打開生命世界的鑰匙」,這個聲音告訴我「當你看不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我說我聽不懂,他就換了一個角度回答,還是這句話的意思,但是我還是聽不懂。然後這個聲音就消失了。 我覺得我必須找到答案。於是我決定回中國去尋找,因爲我的根在中國。回中國以後,我給自己擬定了二個月的計劃,來解開這個謎。我想把氣功、佛教、道教、特異功能現象,都摸個水落石出。在中國我按計劃走了一圈,在各處都對我有點化,我很興奮,知道我越來越靠近他。走了一圈,還是沒有找到。於是我把當時有關修煉的書全買了,回到日本,一本本看,看到接近一半的時候,就看到《轉法輪》。 我看完這本書以後,感到非常的吃驚,我所有關於人生真諦要問的問題,這本書全回答了,感到很激動。這之前我雖然也看過一些氣功和宗教的書,它們都沒有回答透我想問的東西,這本書就完全回答透了。當我看第二遍的時候,我好像是看一本新書一樣,我想我的記憶再差,也不會有這種感覺,我看任何一本書都沒有這種感覺。我決定就學這個。這樣我就進入大法修煉中了。 問:修煉以後有什麼變化? 答:我看書以後一週之內身體就得到調整。我那時還沒怎麼煉功,只是看書,當我看到「看書起同樣作用」那句話時,我感到我的胃在疼。我過去生活沒規律,胃經常難受,比較弱,我看到那個地方的時候就胃疼,我說:「哎喲,這本書太靈了!」看到這兒就給我調理,我知道師父在給我調理身體了。我覺得特別高興。 另外,因爲長期畫畫,我手腕關節經常痛。開始修煉以後不久,在煉第二套功法抱輪時,我感到法輪在繞着我的手腕旋轉。那之後我的手腕再也沒有痛過。我過去還有多年的失眠症。修煉了一週左右,這些毛病全都沒了。 修煉以後,我對宇宙的認識完全是新的了,過去對宇宙和生命的思考都是不繫統的,找不到根源的,我每看一次書,就有一層新的認識,感到這本書的博大精深。 問:請您談談對於傳統古典油畫的觀點,和修煉前後的不同? 答:在修煉以前,我認爲古典傳統繪畫只是一個派別,是歷史的一個階段性的東西。現代藝術家有畫現代派的,有畫古典派的。有很多派別。雖然感覺古典繪畫很好,但是和自己有一段距離。現在的看法完全不一樣了。 現在覺得那是人類應該有的東西。人是神造的,宇宙萬物都是神造的,我們要畫美好的,那肯定應該畫神。現代派畫家畫人,就是把人肢解了,畫的面目皆非,用自己的那一套理念去畫,這對神是非常不敬了,因爲人是神按照自己的形象造的。 畫人也好,畫神也好,去把他們變形,按照自己的觀點去衡量美,那就是非常不對的了。繪畫最基本的一點是要真實。更好的是能夠把對宇宙的精神和神的深層的理的認識通過形象的方式表達出來,那是藝術家應該努力做的。 李圓,《蒙難在中原》,油畫,36英吋 x 46英吋 (2004年)畫家用細膩的手法描繪了一個悽慘的情景:妻子在死去的丈夫身邊哭泣。 她丈夫的手中是一團撕碎的「洗腦書」。 她的丈夫因爲不願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而被中共虐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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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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