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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查國際」在行動──魏星豔被強暴案追蹤調查紀實(五)
我懷着沉重而無奈的心情登上了回家的飛機。遙想當年青春結伴,明月當歌,重慶這個名字曾是我人生旅途中的一個大寫意;而這次,那滄桑和憂憤令我感到窒息。 一句話提醒了我。那年在重慶爲了兒時的那份真誠與敬仰,我們還去了著名的渣滓洞、白公館,看了許雲峯、江姐飽受酷刑的地方。我還清楚記得,當嚴醉(真名沈醉)使出一切招數讓江姐招供都失敗了時,突然使出了對女性最殘忍的一招:他喝令兩個憲兵進來要扒下江姐的衣服。江姐義正嚴詞告訴他們:「你的母親、妻子、女兒都是女人,你侮辱我就是在侮辱你的母親、你的妻子、你的女兒!」江姐的大義凜然喝退了那些「國民黨暴徒」,這也說明那些人至少還有廉恥之心。相比之下,更顯出那些白鶴林看守所的暴徒們是真正的衣冠禽獸!當年國民黨時期重慶鬧學潮,爲了保護學生,重慶大學校長親自去見蔣介石求情;而今天的重慶大學的校長、書記們爲掩蓋其罪竟刪改學校專業,爲流氓警察掩蓋罪行,助紂爲虐。 渣滓洞裏發生過國民黨軍統、中統警察當衆強姦在校女學生的罪惡嗎?沒有; 江姐「犧牲」了,仍帶着她的清白之身和高呼口號的自由;而重慶大學女研究生魏星豔「消失」了,帶着她被當衆強暴、被插傷的氣管、食道和不能講話,奄奄一息的青春之軀。這是何等黑暗的一個變異社會,何等扭曲的病態的劊子手們。 魏星豔生死未卜。這又引發另一個我內心無法癒合的傷痛:我敬愛的章老師,我兒時美麗的化身,永遠地消失了…… 參觀了白宮、國會山莊後,我們一行人去參觀國家航空博物館。我興趣盎然,因爲小時候也曾經有過探索太空奧祕的夢想,卻陰差陽錯幹起了文字工作,但在80年代我寫了不少「太空遨遊」一類的科幻小說,賺來的稿費曾爲我清貧的學生生活添了些「油水」。 在穿過國會山莊前的大草坪時,我舉起了照像機,想把這個博物館從裏到外都拍下來。剛拍完第一張照片,左側走過來一個看上去60多歲的中國大媽,和藹地向我打招呼,問我是否知道「法輪功」。我愣了一下,隨口說:「知道,據宣傳說他們……」 大媽真誠地對我說:「那些都是江政府的造謠宣傳,我就是煉法輪功的,你看象他們說的那樣嗎?」 我望着眼前這位健康善良的長輩,有點兒慚愧了。「你再看看那兒」,大媽手指着旁邊一棵大樹下,我很吃驚,真讓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個西裝革履的金髮洋人微閉着雙眼盤坐在地,旁邊是舒緩祥和的音樂,那份神聖,那份虔誠,那些純淨,象一道光亮劃過。我沒想到,我意識中的一個如民間的氣功一類的玩意兒,在中國已被禁止的東西,居然傳到這先進的美國來,還有西人在煉?! 我的好奇心起來了,決定走過去看看那幾塊展板。一張展板寫着法輪大法弘傳世界,我看到了美國國會山莊、埃菲爾鐵塔、瑞士聯合國廣場、臺灣的中山公園、加拿大、柏林、倫敦、意大利、富士山下、東南亞各國、中東、北歐、南美……簡直是集世界名勝之大全,每一張照片裏都有煉法輪的人們,而且什麼人種都有,真沒想到!……大媽似乎看出我在想什麼,說:你看,全世界這麼多國家,這麼多民族的人在煉法輪功。 再往下看是中國,我簡直看不下去了,天安門廣場警察窮兇極惡地抓人打人,那些身強力壯的警察和便衣們把婦女、老人打翻在地,而那被打的人卻一派和平,毫無暴力。我被深深地震撼了。 再看下去,是一個大的花環裝飾的展板,上面寫着自1999年到2002年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名單,我有些茫然了,一個一個的名字,一張一張的照片排列在花環內,這可能嗎? 就在這時,我的血一下子凝固了,我看到了一雙熟悉的眼睛,在看着我,那是怎樣熟悉的一種眼神,這不是一種日久天長的熟悉,而是在埋在記憶深處抹不掉的東西,一種永遠不會隨風而逝,生命裏不會再重複的東西,天哪!章老師?她怎麼會在裏面?照片下的名字:章繁書,60歲,省特級教師。再往下,我不敢再讀下去。 我感到頭暈目眩,好一陣才鎮定下來。這時,那個盤坐在地上的西方青年站了起來,帶着陽光般的微笑,一字一句用中國話說:「歡-迎-你,我-是-修-煉-法輪大法-的,法輪大法好!」然後又朝着大媽「現-在-我-去-上-班,再見!」。 大媽說:「每天大家都義務輪流來這兒煉功講真相,我們要讓所有人知道我們是因爲做好人被無辜迫害。也要讓人知道法輪功真的是讓人身心受益,決不是中國江政府造謠所說的那樣。」 我腦子一片空白,匆匆收下了一張光碟,什麼也聽不進了,我只想趕快證實我的音樂老師是不是真的死了。 (待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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