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報消息】日前中新網報導,根據作家劉紹棠描寫20世紀40年代的「蓮花教」的小說改編的電影《花街》在馬三家勞動教養院舉行了首映式,中新社藉此機會對法輪功又批鬥了一番。蓮花教也許是劣跡斑斑,但中新社硬是把蓮花教和教人向善、絕對和平的法輪功扯到一起,這和指鹿爲馬有何區別?鹿和馬確有類似之處,但鹿和馬也有本質的不同。硬把一隻鹿說成是一匹馬並強迫別人同意,實在是一種蠻不講理的行爲。如果當權者想鎮壓佛教或基督教,完全可以用同樣的邏輯,反正都是個「教」。 中新社引用被關押在馬三家勞教所的所謂的被轉化者的話說:邪教的6大特點在影片中表現得淋漓盡致。所謂這六大特點,想必是出自那篇人民日報匿名評論員的文章,後來被用來當作「法律」迫害法輪功和基督教地下教會等。可是很多論者指出,這六個大帽子用在和平的法輪功頭上很不合適,用到地下教會頭上也不合適,用到靠暴力起家的共產黨頭上卻是恰到好處。而且衆所周知,共產黨的歷史課上對「反政府」的白蓮教、太平天國、義和團、黃巾軍等暴力教派向來是大肆吹捧的,不知是不是現在的歷史課本要改寫了? 馬三家勞教所是迫害法輪功學員最爲殘忍的恐怖場所,很多在那裏遭受過苦難的法輪功學員將那裏和電視上描述的納粹集中營相提並論。雖然馬三家勞教所一再象當年的納粹集中營一樣爲自己塗脂抹粉,但衆多大陸法輪功學員發表在明慧網上的充滿了細節描述的親身經歷無可置疑地證明了該勞教所的所謂「和風細雨的感化」其實是腥風血雨的摧殘。 據北國網對這次馬三家首映式的報導,有近千名被劫持在馬三家的女性法輪功學員觀看了該影片。那麼我想請問一下中新網的記者,這一千位女士僅僅因爲行使憲法賦予的上訪權利到北京爲自己的信仰說句公道話,僅僅因爲行使憲法賦予的言論自由的權利發了幾張講明事實真相的傳單,就應該被劫持在馬三家集中營嗎?就應該忍受與丈夫、孩子分離的痛苦嗎?就應該被獄警強制洗腦嗎?就應該看你們的指桑罵槐的電影嗎?她們違反了哪一家的法律?她們的上訪權在哪裏?她們的言論自由在哪裏?她們的信仰自由在哪裏?她們的思想自由在哪裏? 中新社文章還提到了「精神上控制,經濟上盤剝」。我又要請問該記者,法輪功有沒有把人劫持到勞動教養院對他們進行強制洗腦(包括看什麼電影)?法輪功有沒有對人進行鉅額罰款、勞動改造?如果沒有,那麼何來精神控制?何來經濟盤剝?難道來去自由、教人向善是精神控制?難道把書籍放在互聯網上免費下載是經濟盤剝?如果是這樣的話,佛教和基督教豈不都是精神控制和經濟盤剝? 其實馬三家集中營的所作所爲才是真正的「精神上控制,經濟上盤剝」。該監獄未經任何法庭審判把無辜的法輪功信衆關押起來,強迫她們看誹謗法輪功的書刊和電視(還有這個所謂的首映式)。這難道不是精神控制?該監獄還奴役被劫持的法輪功學員幹苦力,爲其創造生產價值,這難道不是經濟盤剝?說到底,馬三家才是共產邪教的一個據點。《花街》的首映式在馬三家集中營舉行實在是一個黑色幽默。 中新網還引述一位所謂的被轉化者的話說:「影片向我們敲響了警鐘,告訴我們,要想獲得幸福,不能靠神仙,不能靠任何人,只有靠自己的智慧,自己的雙手才能創造出來。」這顯然是共產黨《國際歌》的翻版,而且這句話如同國際歌一樣,謗盡了所有的宗教和精神信仰。如果自己不信宗教或沒有信仰也沒什麼關係,可是江澤民集團卻把有精神信仰的人綁架進勞教所,強迫他們放棄自己的信仰,這是何等霸道的做法!馬三家居然讓被關押者說出這樣的話,不禁令人想到共產黨建國初期對基督教和佛教的迫害。 如今的江澤民集團可以播出布什總統在清華大學關於美國人大多都信神的言論,可是在實質上該集團踐踏公民信仰自由的本質沒有任何變化。筆者尊重無神論者的思想自由,可是建立在暴力和強制上的無神論則是極大的罪惡。這種以暴力手段強迫公民放棄信仰、相信所謂的科學的做法難道不是對科學精神的玷污嗎?共產黨政權一直認爲宗教信仰是所謂的迷信和精神鴉片,可是近代最慘絕人寰的悲劇大多發生在被共產黨控制的大陸、前蘇聯、前紅色高棉等地,因爲不相信神靈只相信暴力的政治集團可以毫無顧忌地幹一切壞事。 好來塢影片的首映式都是在豪華的劇院舉行,顯示其試圖引導社會新潮的魅力,併爲追星族所趨騖。可是江澤民集團卻把《花街》首映式定位在馬三家集中營,不難讓人想到這種選擇的政治含義,這比當年爲了「教育」人民而編寫的八個樣板戲還無所遮攔。這種帶有極強政治投機色彩和政治作秀目的的電影和首映式實在可笑。 如果筆者沒有記錯的話,作家劉紹棠曾經在「反右」中僅僅因爲善意地響應共產黨的熱情邀請向該黨提了一點意見,結果受到該黨的迫害,被強迫勞動,「改造」思想。他的遭遇和今天被劫持在馬三家的這近千位女士的遭遇何其相似!《花街》首映式在馬三家集中營舉行實在是對劉紹棠的侮辱。筆者在此僅僅希望這不是劉紹棠本人的意思,不然這將是一個更加黑色的幽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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