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时「调查」神韵、法轮功 你需知12个要点(图)
2025年1月9日发表
2024年2月5日,纽约市《纽约时报》大楼。(Samira Bouaou/英文大纪元) |
【人民报消息】 (法轮大法信息中心撰文/大纪元记者苏雯编译)自2024年8月以来,《纽约时报》发表了一系列有关由法轮功修炼者创办的舞蹈团体「神韵艺术团」以及法轮功本身的文章。这些文章失实地将神韵描述成一个虐待性的环境,演员们在那里被当成「消耗品」,其他人则从中获利;并将法轮功修炼者描绘成受蒙蔽的狂热分子。该报的描述不仅让神韵现任和前演员以及法轮功学员们感到与事实完全不符,也让非常熟悉这些群体的医生、律师和中国问题专家们无法认同。
为了了解此等歪曲事实的内容如何出现在了这样一家知名的美国报纸上,法轮大法信息中心(Falun Dafa Information Center,FDIC)对报导的各个方面进行了研究。基于过去一年对上百名神韵现任演员和前演员的访谈、该报记者们与采访对象的电子邮件沟通、平素为神韵演员提供治疗的医生的说法,以及中国政府(中共)的外泄信息,我们发现了许多可疑之处。
我们发现,尽管神韵等各方一再善意地试图提供与《纽时》先入为主的说法相反的资讯,该报却予以无视,而使用问题严重的消息来源、抽取数量很小的样本来编构特定的「剧情」,忽略了广泛的专家意见,未向读者披露关键信息,并且延续了其二十多年来严重歪曲法轮功修炼者信仰的模式。
我们的研究结果让人严重关切:《纽时》为什么要进行违反新闻道德的报导,而且这显然在伤害在中国受迫害的宗教少数群体?《纽时》报导达成中共目标之程度,令人深感不安。
以下,我们详细梳理读者应该了解的有关《纽时》系列文章的12个要点。英文原文以及文中附录,请点击链接:链接。
读者应该知晓的12个要点
1. 《纽时》文章是基于精心选用的一小群心怀不满者的叙述,在没有证据支持的情况下提出大范围指控。文中充斥著不实之处。
2. 《纽约时报》没有披露受访者明显的利益冲突,包括其与中共政权的关系。
3. 《纽时》对法轮功的歪曲报导由来已久。
4. 从时间点和内容来看,《纽时》报导与中共最高层在全球推动消灭神韵和法轮功的新一波运动合拍。
5. 一名由中共幕后支持、对神韵进行过暴力威胁的自媒体人涉嫌在美国非法持有武器而面临指控,此人与《纽时》的受访者们关系密切,并公开谈论与《纽时》记者的合作。
6. 这些文章严重歪曲法轮功信仰及其群体,显示出对文化和宗教的无知与偏见。
7. 记者们明显追求负面报导,罔顾多位前神韵演员与之长篇交流,这些演员分享的经历,与记者笔下的阴暗故事截然相反。
8. 这些文章失实地暗示神韵不鼓励艺术家们寻求医疗照护,或他们无法获得必要的治疗。
9.这些文章错误地将神韵的一些规定描述为恶毒的、压迫性的,而这些规定在美国许多学校都是标准做法。
10. 文章系统性地使用了操纵读者情感的语言和图像。
11. 这些文章掩盖了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包括有充分证据的器官移植滥用(即活摘器官)和针对神韵的跨国打压。
12. 《纽时》未写出真实故事,得益的是中共。
1. 《纽时》文章是基于精心选用的一小群心怀不满者的叙述,然后在没有证据支持的情况下提出大范围指控。文中充斥著不实之处。
有关神韵的这些文章,主要依赖不具代表性、数量很少的前演员和法轮功学员作为样本,来以偏概全、对其进行隐含不当行为的指控。在神韵成立的近二十年里,超过一千人参加过演出或在此工作过。在2024年8月的一篇文章中《纽时》记者声称采访了80人,其中包括25名前神韵演员。然而,文章本身几乎完全依赖7位前演员的说法,而总共只引用了13位,在整个群体中所占比例甚微。这一采样远非具有代表性或公平呈现。然而《纽时》文章基于这小小一部分人的说辞而指摘或暗示神韵和法轮功如此这般,却是一概而论的,与众多平台和网站上数百位现任和前神韵艺术家的公开陈述完全不符。具体而言,超过650名现任和前神韵演员签署了一份请愿书,申明《纽时》文章是「对我们的工作、信仰和生活方式的严重扭曲和失实叙述」。超过570名神韵演员的家庭成员,大多是父母,也签署了同样的请愿书。
法轮大法信息中心跟十几位前神韵艺术家进行了核实,他们对于自己在神韵经历的看法非常正面,且他们都很容易联系到;他们说,《纽时》记者从未联系过他们。相反,至少有十几位被要求离开神韵或出于不满而离开的前演员,都被其记者联系到了。除一人外,《纽时》刊登的13人评语全是负面的,显而易见,不是因为这是神韵演员生活的真实状况,而是因为那就是该报寻求的。这些事实表明,记者们并没有就神韵舞蹈演员所处的环境进行实事求是的调查,他们在刻意追求负面描述。
在《纽时》2024年12月发表的一篇关于神韵财务状况的文章中,类似的模式也很明显。文章的全部内容似乎都是为了诬蔑法轮功相关组织是法轮功创始人李洪志先生的赚钱工具,但却没有任何证据。该文章依据零星的小道传闻和独立的财务交易——大多与神韵运作无关——来暗示经济利益,却毫无真凭实据。尽管如此,《纽时》的编辑还是选用了「华人舞蹈团的成功让一个运动的领袖致富」(Chinese Dance Troupe’s Success Enriches a Movement’s Leader)这样不实的标题,并将文章放上印刷版的头版。(12月30日的上报标题为「Chinese Troupe – A Cash Engine for Its Leader」,意即「某华人团体——其领袖的摇钱树」。网页标题后改为「How Shen Yun Tapped Religious Fervor to Make $266 Million」,中文版网页作「法轮功神韵艺术团如何利用宗教狂热赚取2.66亿美元」。——译者注)
事实上,李洪志先生为使人们受益、将这一佛家修炼法门洪传给大众,倾尽了他生命的一切。他没有从任何与法轮功相关的公司、包括作为非营利组织的神韵艺术团获得任何收入。法轮功的所有书籍和教功讲法视频都可在网上免费阅读观看,共有50多种语言的版本;所有法轮功的会议,都是免费入场。显然,获取经济利益从不是他的目的。然而《纽时》的叙述却使读者无从了解这一背景。
《纽时》文章中的谎言和扭曲不是小错误。正如下文详述的,该报记者省略了至关重要、切合主题的信息。很难不得出这样的结论:这些新闻故事来自一场运作,通过蓄意、有预谋的写作、编辑和发表,统一口径对准神韵和法轮功,所作的渲染都是负面、失实且不公正的。报导过程中,《纽时》工作人员似乎在多个节点决意推进这一预先构思好的剧情。
结果是,其铺天盖地的报导对一家美国公司和一个遭受迫害的少数群体提出了广泛的指控。而这些指控几乎完全基于少数几个消息来源,其中存在明显的利益冲突、隐秘的动机、事先的协调,甚至与北京当局支持的YouTube自媒体人,及有翔实资料可查的一场中共对外统战攻势有关联。并且,该报导是在记者们面对一再的提醒、与其故事相抵触的信息,且有助于如实公正呈现的知识触手可及的情况下完成的。
看起来,《纽时》确保报导准确、公正和可信度的内部审稿程序发生了多层面的故障,更不用说进行把关、确保邪恶势力未插手搞统战了。
2.《纽约时报》没有披露受访者明显的利益冲突,包括其与中共政权的关系。
当我们更仔细检视关键受访者的背景时,该报在报导手法上的操守进一步受到质疑。在《纽时》2024年8月发表的第一篇文章中,配有照片并多次引述的六名前神韵演员中,至少有三人与北京舞蹈学院(北舞)有非公开的关联。北舞是由中共政权出资支持的机构,也是神韵及其附属学校在全球唯一的主要竞争对手。根据北舞自己的中文网站,中共在该学院根深蒂固,学院领导层几乎全部由中共党员组成(领导班子11人中有10人是中共党员),且几位校领导还在中共的宣传和统战部门担任官职。
《纽时》的六名主要受访者中,有三人曾前往中国与北舞合作,其中一名受访者与一名北舞教师合作,在台湾运营著一家舞蹈工作室。该工作室的公开帖文提到,这名演员「师承北京舞蹈学院古典舞系师资」,与北舞教师合作,并将学生送往该学院。据该演员工作室的舞蹈学生家长讲述,2024年3月,工作室要求来自修炼法轮功家庭的学生离开,并予以退费。这些利益冲突,在有关神韵的文章中丝毫未提及。
此外,同一受访者在离开神韵后的一年多时间里,一直与飞天艺术学院保持积极的沟通,甚至试图重返神韵,但在与北舞建立联系后却唱起了反调。[1](参见附录A中这些沟通的时间表和节录。)也是这个人在11月对神韵提出了法律诉讼,声称神韵侵犯劳工权利、甚至「贩卖人口」。一位在回应无理官司方面有专长的律师说,添加这种吸引眼球的罪名,是典型的「法律战」策略,这种法律诉讼不只是为了法律论辩,也意在制造头条新闻。
《纽时》的记者们收到提醒要留意这些可能存在的利益冲突。在相关文章发表几个月前,记者们还获知,神韵拥有一些通讯资料,其中,不止一位他们的采访对象在离开神韵后对公司表达过完全正面的看法,与他们如今对该报所说的完全相反。
3.《纽时》对法轮功的歪曲报导由来已久。
《纽时》25年来对法轮功的报导存在著极大的问题,都有案可查。本组织去年3月发表的一项研究,分析了1999年以来的159篇《纽时》文章,揭示了该报在报导法轮功及其受迫害方面一直存在的缺陷。研究发现,1999至2002年间,76%的文章都包含对这门功法的失实或负面的描述,错误地重复了中共声称法轮功在中国已被「粉碎」的说法。尽管中共持续侵犯人权有公开记录,其中包括五千多位有姓名可查的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但《纽时》自2016年以来从未报导过这些议题。
事实上,该报前驻京记者狄雨霏2019年向「中国法庭」作证时表示,当她发现重要线索,涉及中共以法轮功学员等良心犯为对象「滥用器官移植」时,《纽约时报》的编辑们却阻止她追查有关证据,编辑们还发表了诋毁法轮功的言论(附录G)。(「中国法庭」位于英国伦敦,是调查中共活摘器官的独立人民法庭。——译者注)
尽管法轮功学员在中国持续遭受骇人的暴行,《纽时》对法轮功的报导却越来越充满敌意,将矛头指向法轮功学员创建的组织,并延续著先前的谎言。这样的报导不仅误导美国公众,还不加批判地采纳中共说法,与该政权抹黑法轮功、扼杀对其镇压政策批评声浪的目标保持一致。
事实上,法轮大法信息中心与数十名现任神韵演员的对谈,以及一些前演员给《纽时》记者发送的电子邮件通信都表明,可能的采访对象们迟迟不愿接受《纽时》访谈的主要原因,并不是文中暗示的害怕报复(法轮功学员始终坚守非暴力原则,且法轮功的法理明确指出,修炼始终都应是自愿的),而是因为该报长期歪曲法轮功学员形象及其信仰、对读者加以误导。
4. 从时间点和内容来看,《纽时》报导与中共最高层在全球推动消灭神韵和法轮功的新一波运动合拍。
我们的研究显示,中共长期以来针对境外法轮功修炼者的跨国镇压,在过去一年中发生了戏剧性的变化。该政权发起了新的攻势,以图抹黑美国的法轮功群体并破坏神韵;其源头可追溯至中共最高层、包括习近平本人在内。根据来自中共内部的多条外泄消息,该政权的明确目标,是让美国社会甚至美国政府反对法轮功和神韵,削弱其作为异见源头和中国未来别样愿景的全球影响力。
这些外泄文件中还明确了一套非常具体的战术,包括支援由北京当局支持的YouTube自媒体人、「启动」混入法轮功群体的特务们散布虚假信息、利用法律战引发美国政府的调查,以及让与该政权无明显关系的媒体发表新闻报导。
到目前为止,这场攻势已表现出多种形式,包括暴力袭击、假炸弹威胁、无根据的诉讼,以及少数煽动者在社交媒体平台和主要新闻媒体上散播误导性言论。法轮大法信息中心2024年记录的数十起事件,与中共国安机构内部消息人士事先告知的计划惊人地吻合,进一步证实了他们警告的可信度。
无论有意还是无意,《纽时》的报导都符合这些模式。在过去的25年里,当中国各地数百万人被关押、遭到酷刑折磨或杀害时,《纽时》从未在法轮功相关报导上投入如此多的时间和资源。然而现在,该报正将其「调查」能力对准那些受迫害的人,而这恰恰是在中共高层明确声称要动用中共特务和其它手段来触发负面报导之时。
除此之外,《纽时》在这些报导上投入的资源之多,令人匪夷所思——指派两名记者专门做了一年多的报导,在五个月内发表至少九篇文章,在印刷版中给予显要位置,并将这些文章翻译成中文在其网站上发布。令人感到奇怪和不安的是,《纽时》从未像这样投入大量资源来记录中共无孔不入侵犯法轮功学员人权的行为,现在却转而试图揭开法轮功的所谓「黑幕」。
5. 中共支持、对神韵进行过暴力威胁的一名YouTube自媒体人,涉嫌非法持有武器而在美国面临指控,此人与《纽时》的受访者们关系密切,并公开谈论过与《纽时》记者合作。
8月初,法轮大法信息中心发布了一份详细报告,披露中共公安部计划在海外集中力量发起针对法轮功和神韵的造谣抹黑攻势。我们分析的中共外泄文件特别提到,要支持一名曾诋毁法轮功并对神韵发出暴力威胁的华人YouTube自媒体人。该男子在美国面临非法持有武器指控,联邦执法部门已就其对神韵纽约州培训中心构成的威胁发出警告。此人还在视频中发出狂言,自称「食物链顶端掠食者」,同时警告神韵演员们要「怕」他、应该「跪著来到我面前」。据外泄文件,中共公安部承诺为此人提供「全力支持」,另一份文件则提到,要让外国主流媒体刊登有关法轮功的「诽谤性」内容。
在《纽时》文章发表后不久,这位YouTuber于8月18日在X平台上自夸说:「《纽约时报》的采访对象(前神韵演员),尤其是最初的采访对象,是我介绍给他们的。」《纽时》的六位核心受访者中,至少有三位在他的YouTube频道上出现过。其中几人还同时为此人的频道和《纽时》记者招募采访对象——他们联系到的前神韵演员们谈及了这一情况。这种模式在《纽时》随后的报导中仍在继续。
在该报12月29日关于神韵财务状况的报导中,至少有两位被引述并配加照片的受访者,与中共公安部文件中提到的那位YouTube自媒体人有联系。其中一人也是离开神韵后与北京舞蹈学院建立联系的几位前演员(见第3点)之一,他在该名自媒体人的频道上公开谈论过这段经历。然而,《纽时》文章没有向读者披露他们与中共党国的关联。
这些并不是唯一的交汇点。早在2024年1月,这位身在美国的YouTube自媒体人就在其频道上提到自己在与《纽时》联系。随后,在《纽时》文章发表前,他至少在14条YouTube视频和X帖文中谈及该文章,包括声称即将发表的报导会让法轮功和神韵「完蛋」。在《纽时》文章发表后的两篇X帖文中,这位YouTuber又谈到他如何为《纽时》促成访谈并以别的方式对报导发挥了作用。
在8月4日的一篇帖子中,这名YouTube自媒体人概述了从结构和经济上「瓦解」神韵的「三个关键领域」——「法律系统、《纽约时报》这样有影响力的媒体、线上中文社区」。这些明确的目标与外泄中共文件中概述的战略一致:触发主要新闻媒体发表负面文章以及可能的执法调查,让美国的法轮功修炼者噤声和污名化。
在《纽时》有关文章发表之前,我们向记者们提供了中共公安部计划的信息,提醒他们可能已落入中共操纵媒体的圈套。看来这些提醒并没有引起重视。
6. 这些文章严重歪曲法轮功信仰及其群体,显示出对文化和宗教的无知与偏见。
《纽时》文章明显表现出反宗教的偏见,将法轮功的信仰体系作为嘲讽对象。该报对法轮功信仰进行了耸人听闻的渲染,而这些信念在许多宗教传统中都很常见,例如认为苦难是罪/业的果报、宇宙有位慈悲的创世主,以及关注心灵的提升以获得精神救赎的理念。《纽时》没有能力,或是不愿将法轮功的法理置于神学、特别是佛道两家传统的背景中,这显示了其对宗教的无知、不宽容和明显的偏见。
该报描绘出的一番图景——一群盲目信徒被骗捐出毕生积蓄——与绝大多数法轮功修炼者的实际生活与经历相去甚远。作为一种信仰,法轮功的规范性和控制性几乎低于任何其他宗教:没有神职人员,没有教堂,没有什一税或强制捐款,也没有会员制或皈依仪式。法轮功对所有人都免费且开放。任何人都可以在线免费阅读指导修炼的书籍文章,并观看网上视频,或到由志愿的学员们组织的炼功点来学炼功法。法轮功群体内不允许集资。李洪志先生在讲法中特别讲过,法轮功修炼者不应向其家人送礼,一般正常打工的学员不应捐助神韵。
此外,法轮功修炼者遵循李洪志先生的教导并不是出于盲目信仰。如果真是这样,法轮功就不可能从近代最暴力、最恶毒的宗教迫害下一直存在到今天。而《纽时》却试图将法轮功描绘成邪教,将神韵描绘成某种庞大的赚钱计划,既罔顾事实,也漠视专家们有关法轮功性质的著述。法轮功弟子们与其他信仰的追随者们一样,也拥有深刻的个人灵性及其它人生经历,这让他们更加坚定自己的信仰。
这个群体也极其多样化。与《纽时》的描述不同,许多法轮功修炼者受过良好教育,拥有顶尖大学的自然科学高级学位。他们观看过神韵演出,并深受感动。他们也看到,不同宗教背景的观众,对于这台秀所传递的希望与灵性等启迪人心的讯息赞不绝口。这激发了他们的志愿精神,希望通过主办演出或售票来支持这项事业。法轮功修炼者并非如《纽时》所讽刺的那样——是被上师欺骗的无知狂热之徒。
《纽时》还将全球约30亿人奉行的标准文化习俗写得很怪诞。文章描述学生们在见到李洪志先生时称他为「师父」,并「双手合十,鞠躬」问候。他们未告诉读者的是,这在亚洲文化中是普遍使用的问候语,不局限于精神信仰场合。在世界各地的武术道场,学生们都会以类似方式向他们的老师或「师父」问好。事实上,在飞天大学、飞天艺术学院和神韵艺术团,舞蹈演员们在走进舞蹈教室上课时,也会向舞蹈老师或舞蹈编导鞠躬致意。
7. 记者们明显追求负面报导,罔顾多位前神韵演员不吝笔墨与之通信交流,这些演员分享的经历,与记者笔下的阴暗故事截然相反。
与法轮大法信息中心分享的众多电子邮件内容表明,尽管有证据可反驳,但《纽时》关于神韵文章的叙述仍是偏颇且负面的。电子邮件记录显示,《纽时》联系的许多人都与之分享了他们在神韵的正面经验,或提供了与最终文章内容相反的信息;然而,文章对他们的正面评论几乎完全未采用。
小提琴家Eugene Liu是《纽时》文中引述其言论、对学生艺术家的报酬问题表示担忧的受访者之一。文章发表后,他在X上发表了一系列帖文,澄清他的评论被断章取义,并表示:「在大学领域有更好的可比性,学生运动员(其中大多数获得全额奖学金)参加比赛是没有报酬的。」此外,Liu在帖子中提到他在神韵的时光是「宝贵的」,「我在那里的时光完全是积极正面的(体验)」。
Liu还回忆道:「得益于那里的健康环境,我摆脱了同龄人遭遇的困扰,包括网络成瘾、游戏成瘾以及药物滥用……我从未感到物质上的匮乏,重要的是,神韵的使命在精神上滋养了我。」
这些评价从未出现在《纽时》文章中。Liu在后来接受大纪元采访时指出,他的印象是,《纽时》两名记者接触神韵时,先入为主地认为神韵是「邪恶」的,「他们会顺手省略掉许多东西」。
此外,《纽时》联系到的几位人士提醒他们说,他们的采访对象可能受了外界影响。该报联系到的一位前神韵舞蹈演员告诉记者,他们所依赖的消息来源不可信,那些消息来源协同行动,至少是受到对方对在神韵经历回忆的影响,很可能导致夸大其辞。她敦促《纽时》记者们「做足功课,真正了解他们的背景」,并表示「有些人在中国的背景很复杂」。
她告诉《纽时》记者们:「这些人相互认识,一起议论了多年,所以即使他们中的几个人可能讲给你们同样的故事,我也不知道这能证明什么。」(附录C,电子邮件#1)最终的文章收录了这位前演员的另一条评论(是文中关于神韵的唯一正面评语),表明记者们认为她至少有一定可信度,然而她的提醒却被置之不理。
8. 文章不实地暗示神韵不鼓励艺术家们寻求医疗照护,或他们无法获得必要的治疗。
《纽时》报导所强调的要点之一是神韵演员得不到医疗照护。这显然不符合事实。一篇文章详细描述了四名舞蹈演员和两名音乐家受伤或扭伤,未经治疗而继续演出的案例。在每一个案例中,文章都指出,这些人并未寻求或要求医疗照护。神韵艺术团的一位代表曾表示愿意安排《纽时》采访几位曾求医并接受治疗的神韵艺术家,但记者们并没有跟进这些提议(附录D)。此外,文中提到的一位前神韵演员明确告诉《纽时》,虽然她选择仅对膝伤进行有限治疗,但「这并不能代表神韵对伤病的态度」。她进一步解释说:「许多神韵舞蹈演员事实上都接受过治疗……而且是大多数。」(电子邮件这些评论均未纳入《纽时》的报导,报导也没有提到她最终伤愈、之后继续参加演出数年的事实。)
法轮大法信息中心在过去十个月中与上百名神韵艺术家交谈,制作了多份关于中共跨国打压神韵的报告。根据调查结果,有些神韵舞蹈演员确实在训练或演出中受伤,但我们采访的艺术家中,没有一人表示公司反对他们就医;相反,这些艺术家表示,公司提供非常高标准的医疗服务,同时尊重每位演员希望寻求何种治疗的个人意愿。
「就像任何其他职业运动员或演员一样,如果你在应对各种痛楚,有时你只需要坚持下来。」主要领舞演员黄景洲(Piotr Huang)在接受采访时解释道,「但如果它会造成持久伤害或疼痛过于剧烈,我们当然不会参加演出。我们要对观众负责,只想展现最好的自己,所以我们绝对不会带著严重的伤病演出,神韵也无论如何不会允许这样做。」
在纽约神韵总部附近城镇行医的几位医生说,他们定期为神韵演员提供治疗。据北方医疗中心首席执行官、医学博士杨景端介绍,他和同事定期为神韵演员做医疗评估,每年共为神韵舞蹈演员安排10~20次X光检查和15~20次核磁共振(MRI)扫描。神韵管理方表示,他们保有过去数年来跟腱断裂、前十字韧带损伤及其它损伤的多次手术的医疗记录。《纽时》在12月的一篇文章中重提了这一指控,强调了一名为神韵工作的法轮功学员因癌症去世的令人痛心的案例。该报忽略了神韵代表的报告,即事实上神韵一再鼓励其就医,并最终由神韵的工作人员将她送往医院。其先前拒绝医疗护理是她个人的决定,不应被视为代表神韵的政策或法轮功的教诲。尽管许多人在修炼法轮功后健康状况有所改善,但法轮功其实既不禁止、也不反对服药。李先生在公开讲法中多次告诉弟子们,如果需要,可以上医院。
9. 这些文章失实地将神韵的一些规定描述为恶毒的、压迫性的,而这些规定在美国许多学校都是标准做法。
为了进一步把神韵的环境说成是虐待性或控制性的,《纽时》描述了神韵的几项表面看似具有压迫性的规定,但实际上这些规定是行业标准做法,或至少是美国学校越来越普遍的方向。位于纽约州哈德逊河谷的神韵培训基地,与一所注册的全寄宿学校「飞天艺术学院」(Fei Tian Academy of the Arts)同在一处。该学院学生在那里获得高中文凭并磨练艺术技能。那里也是获得新英格兰高等教育委员会认证的「飞天大学」(Fei Tian College)所在地。
《纽时》以不赞同的口吻报导说,未经许可,学生不得离开校园,尽管这是寄宿学校甚至普通公立学校的标准做法。学校对其照管的学生承担法律责任,包括学生在上课时间离开校园时受伤,学校都要担责。有哪所高中允许学生未经许可就随意离开校园呢?
关于《纽时》文章述及校园「有人值守」的事实,据估计,61%到65%的美国公立学校都雇用了武装保安人员,大多数私立寄宿学校和大学也是如此,即便在乡村地区也不例外。这些人员的设置,完全不能说明这是一座偏执狂热、与世隔绝、限制繁多的「高墙大院」(compound),而是反映了为保证学生安全和身体健康所做的投入。对于一个反复遭受中共跨国镇压或人身暴力威胁的群体来说,这种保护尤不可或缺。
文章还失实地暗示学生家属探望学生受到限制。就读飞天艺术学院的许多学生经常见到家人,因为其亲属就住在附近,或他们会到校探访。那些只有在假期见到家人的学生,并不是因为学校有限制来访的规定,而是因为他们的亲属住得很远,很多都在其它国家。
该报还提到,年轻艺术家不允许使用智能手机,而且上网时间受到限制。这确实是飞天的一项规范,美国的许多学校和家庭也是这样规定的。学校限定学生休闲时看电子屏幕时间的做法越来越普遍。《纽时》自己最近还发表文章,建议学生在校禁用智能手机,并对社交媒体的使用设置年龄限制。经过十多年令人不安的研究,加上家长的担忧与日俱增,加州和佛罗里达、纽约等州正致力于禁止智能手机进教室。在这方面,飞天学校走在了时代前列,只允许学生在校时使用翻盖手机或称「老人机」,包括用于与家人通讯;这一做法正被其它学校效仿。然而《纽时》却将其报导为一个「阴暗面」的证据。
就连神韵为学生们慷慨提供的经济资助安排,也被说成居心险恶,这其中包括学生演员获得注册或认证的中学、专上学院和研究生院的全额奖学金,以及免费食宿、现金津贴和环游世界的机会。这种安排在芭蕾舞团和其它表演艺术团中很常见,而神韵学生演员享有的待遇比许多团体都要丰厚。但在《纽时》的框架下,这些福利待遇却被说成是剥削和情绪操纵的工具。
《纽时》文章甚至将对舞蹈演员的体重控制要求描述为一种虐待。但这在专业舞蹈演员、运动员和模特儿中是很常见的要求。这不仅是为了美,也是为了降低受伤风险,因为多余的体重会给关节和骨骼带来额外压力。根据至少一位与《纽时》受访者同属一个艺术团的前神韵演员的说法,舞蹈演员们即使在努力瘦身时,神韵也建议他们要吃足够的食物以保证能量充足,并为他们提供摄取适当营养的信息。
10. 文章系统性地使用了操纵读者情感的语言和图像。
《纽时》8月份的文章使用了情感操纵的语言和图像来塑造读者的看法。仅在第一篇文章中,记者就七次用「Compound」(围墙圈起的场地)一词来指称神韵培训中心,并将神韵的管理人员称为「lieutenants」(长官)。顾名思义,「高墙大院」的主要特征是围墙,但神韵培训中心没有围墙。这样的用词并非偶然,目的为了让读者产生恐惧和控制的感觉,联想到德克萨斯州韦科(Waco)的大卫教派(Branch Davidians)那样的团体,并引导读者对神韵和法轮功产生「邪教」印象。
其新闻故事所配的图片丝毫没有假装中立。神韵前演员的照片、神韵海报和神韵培训中心都笼罩在阴郁的冬日光影下,演员们的姿势和面部表情都显得哀愁。这些视觉选择——与这些人在社交媒体上的资料照片形成鲜明对比——与文字一起将该报的说法戏剧化,以进一步强化负面形象。
传达这些潜意识信息的目的,是为神韵和法轮功营造一种充满怀疑和不安的氛围。借由使用这种带感情色彩和暗示性的语言,文章无形当中强化了这样一种印象:这些群体秘不告人、带邪教色彩,且潜藏危险。然而,文章并未告诉读者,那些写过关于法轮功书籍的声誉良好的中国宗教专家们一致认为,法轮功不是邪教,事实上,「邪教标签是一条『红鲱鱼』」(指转移焦点、误导读者思路的诱饵。——译者注)」,是中共为其迫害法轮功辩护而捏造出来的。
这种做法不仅扭曲了读者的认知,还使神韵和法轮功蒙上恐惧、盲信的阴影,贬低神韵和法轮功正面的文化和精神特质。透过这些策略,《纽时》这篇文章公然使用了宣传攻击文章的基本手法。它操纵读者,而不是致力作出客观平衡的陈述。
11. 这些文章掩盖了中共迫害法轮功的真相,包括有充分证据的器官移植滥用(即活摘器官)和针对神韵的跨国打压。
在《纽时》该系列的主要文章中,记者们只是轻描淡写地提及发生在中国的对法轮功的镇压,在提及被关押法轮功学员的人数时,则用「很多」(many)这样模糊不清的字眼来淡化镇压的规模。事实上,专家们多次估计,当局关押的法轮功学员有数十万甚至
数百万人,远远超出了「很多」一词所能表达的数量。即使在描述中共破坏神韵演出的跨国活动时,该报也严重误报了其规模,仅举出一名外交官施压阻止演出的例子。法轮大法信息中心去年1月的一份报告,记录了中共政权及其代理人在超过38个国家企图封杀神韵及实施暴力袭击的130起事件。《纽时》记者们只引用了一个专家的观点,他否认存在著从法轮功囚犯身上系统性活摘器官的计划。然而,有众多研究人员、记者、律师和医生都曾在国会作证、撰写非政府组织报告,或在医学期刊上撰写发表经同行评审的文章,曝光中国的器官移植滥用;这个人并不是他们的一员。这些专家都发现,有证据表明法轮功学员因器官移植之需而遭到系统性的杀害。2019年的「中国法庭」专家小组、九名联合国特别报告员、美国国会和欧洲议会也认为此类证据是可信的。为什么《纽约时报》不引述这些专家、组织、政府机构中任何一方的观点,也不引用很容易获得的他们公开发表的成果,而是选择一个会否认这一点的个人?
12.《纽时》未写出真实故事,得益的是中共。
无论有意还是无意,这样的报导充满了中共影响的气息,与中共官方媒体妖魔化法轮功、煽动仇恨、社会排斥和暴力的例行言论如出一辙。看到一家美国主要报纸附和这样的叙事框架,将反法轮功的歧视带到大洋彼岸,令人感到可怕。
《纽时》似乎试图在将本应受到赞扬的事物——一种志愿服务的精神,以及一个富有创造力的世界级舞蹈团体向数百万人传递信仰和希望的讯息——描绘成某种剥削性的赚钱计划。这样的做法显然未顾及其行为的后果。
《纽时》不负责任的报导已经对法轮功修炼者们造成了伤害,包括那些在中国的学员,当局翻译并散布该报已发表的文章来煽动仇恨和暴力。在中国境外,此类报导不可避免地助长了中共施压剧院阻止其预订演出的外交努力,同时也将神韵演员置于人身危险之中。
然而,《纽时》问题重重的歪曲报导,其破坏性的影响更为广泛。这些文章不仅伤害美国和世界各地可能走进剧院看秀的观众——他们本可以从神韵的艺术性、美感和乐观的信息中受到裨益,也在伤害著读者——他们本可以深刻领会到法轮功这样充满灵性的静修功法可以如何改善他们的人生。
同时,中共特务利用这些文章,对支持过神韵的民选官员发出暴力威胁和虚假电子邮件。8月19日发送到神韵网站的一条讯息,要求立即删除神韵对《纽时》报导的批评(例如神韵的官方回应声明)。讯息中说,如果一个月内未删除,那么:「神韵艺术团和飞天学校的员工及家属很可能会发生莫名其妙的车祸,他们的房子会无故著火烧毁,(他们)也可能会受到纽约黑帮的袭击。我们希望你们能对他们及其家人负责。」
这是2024年至少20起针对神韵演员或场地的炸弹爆炸、大规模枪击或性暴力威胁之一。幸好这些威胁过后并无实际的暴力事件发生,但其造成的心理影响,以及试图迫使剧院取消演出的企图是真实存在的。
在另外两起事件中,有人假冒前神韵演员向加拿大和瑞典的议员发送电子邮件,试图阻止他们支持神韵。这些邮件使用了几乎相同的语言,关联到《纽约时报》的几篇文章,并声称其遭受虐待和创伤。目标议员们对这些邮件很怀疑,将其分享给当地的法轮功修炼者,经与神韵核实确认,叫这些名字的前演员或学生并无其人。
在中共最新的全球消灭法轮功运动中,其再也找不到比《纽时》更好的盟友了。
法轮大法信息中心简介
法轮大法信息中心(FDIC)是位于纽约的非营利机构,专注于记录中共在中国和海外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并为受害者发声。该中心成立于1999年秋季,其研究成果和工作人员的声音出现在各大新闻媒体,他们在美国国会作证,并被人权组织、美国国务院、美国国际宗教自由委员会和「国会及行政当局中国委员会」(CECC)等机构的报告征引。欲了解更多有关我们的使命、历史和工作人员的信息,请参阅「关于我们」页面。
注释
[1] 这位受访者在与北京舞蹈学院建立联系之前,向她在飞天艺术学院的一位教授发送过几条信息——其中一条请求回到神韵;另一条则是在一年后的一封电子邮件,表达了她对在神韵度过时光的感激,并赞美这段经历。她还向教授发出邀请,希望他来参加她2021年的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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