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的先聲─中共72年多前的承諾(26-27) (圖)
2022年9月21日發表
陸定一在文革中被當作反革命修正主義份子揪出來批鬥的。看看以下他的講話就知道爲什麼被化作紙漿。 |
說真話的中共國人最危險,不是被關押酷刑就是被消失! |
【人民報消息】人民報編者按:中國有句譏諷的話「說的比唱的還好聽」,言外之意,說一套、做一套。
1999年,筆名爲笑蜀的陳敏把中共非法建政前的承諾不加任何修飾、一字不改的整理成書,名爲《歷史的先聲─半個世紀前的莊嚴承諾》。但書出版了之後,立即被自詡「偉光正」的黨緊急回收,送進造紙廠變成紙漿。
爲什麼自己曾做出莊嚴的承諾,卻在奪取政權後害怕做歷史的回憶呢?
就連屆時已經退休的中共政治局委員、人大委員長萬里先生都沒見過這些「莊嚴承諾」。當祕書費力找到這本書時,萬里花了兩天時間看完,之後困惑的問:這上面寫的是真的嗎?
祕書坦承,這些都是中共在國民政府當政時公開發表過的文章。
只是中共達到目地,非法建政後,就把這些自己曾經的虛僞謊言化成了紙漿,並反反覆覆給百姓洗腦、製造謊言,說「美帝國主義亡我之心不死」。
如果把「偉光正」建政前後的承諾、誓言、社論和宣傳資料擺放在一起看,尤其是通過親身的經歷,就會鑑定出中共是個徹頭徹尾毀滅中華民族和全世界人民的邪黨。
歷史的先聲─中共半個世紀前的承諾
──編者:笑蜀
● 要以堅毅精神爭取實現民主政治
「新聞自由,是民主的標幟;沒有新聞自由,便沒有真正的民主。反之,民主自由是新聞自由的基礎,沒有政治的民主而要得到真正的新聞自由,決不可能。中國新聞界不能以空洞擁護和附和歐洲新聞自由運動爲滿足,爲了忠實於自己的天職,必須對本身解除不合理的不必要的種種束縛,取得真實的自由。因此必須以堅毅的精神,努力實現新聞自由的政治前提,給新聞自由奠定鞏固的基礎」(三十四年二月二日《華西日報》)。
「一個國家的前途發展或停滯,向前或落後,繁榮或衰落,最好的測驗器是這一個國家的報紙能不能、敢不敢代表輿論,這也是說明了這個國家是爲人民所統治、是爲人民謀幸福,或是爲少數人所統治、爲少數人爭權利。」「就報紙而論,國內外消息由一個機構發出,凡是對某一方面感覺不快或者不方便的,永遠不會讓人民知道。……於是所有的報紙圖書雜誌,儘管種類不同、名目不同、地點不同,內容都舉一可以反三,全部相同。這不但浪費人力財力,其結果也會使人民的腦子一型化、僵化便化。有計劃的桎梏,這國度內的人民將會重返自然,成爲木石,成爲猿鹿,爲葛天氏之民、爲無懷氏之民,爲羲皇上人!」(吳晗,三十年一月十四日昆明《自由論壇》) 。
● 不做懦夫,不做奴才,使報紙爲民主服務
「目前的事實,是報紙和輿論分了家,輿論被埋沒在每一個人民的胸坎中,報紙雜誌離開了現實,背叛了人民,孤零零地掛在半空中,不上不下,不進不退,不左不右,不死不活,只作爲這時代的一個應有的點綴品罷了。」「與世無爭,與人無爭,是懦夫的行爲;受辱不爭,受害不爭,是比懦夫更下一等的奴才行徑;我們是懦夫、還是奴才?我們在這樣一個時代,被侵略被壓迫的時代,要解放自己,要解放國家,應該先以剷除這不爭的惡性開始。我們要建設真正的民主政治、自由世界應從報紙能儘自己的責任、替人民服務、用公正的輿論來監督政府指導政府開始。」「報紙與輿論的合一,應該是當前最迫切的人民的要求!」(吳晗,昆明《自由論壇》三十四年一月十四日。)
──《新華日報》1945年3月31日
● 報紙應革除專制主義者─不許人民說話和造謠欺騙人民的歪風
作者 陸定一
一位新民報記者問我:「有人以爲,中國記者不如英美記者,你的意見如何?」我回答說:「我不以爲然。中國記者是並不遜於別國記者的。英美記者固然有他們的長處,但是中國記者,能在重重壓迫之下把人民所要知道的真實消息透露給人民,這種經驗,這種本領,則遠非英美記者所能及。比如一棵樹,生在平坦的地上,長得很高很直,是容易的,如果在石頭縫裏彎彎曲曲生長起來,雖然樣子矮小,卻確是不容易。」我這裏所說的中國記者,是指大後方的大多數記者而言的。
世界上爲什麼會產生現代的報紙?這是因爲人民大衆要求知道真實的消息。現代報紙是資本主義社會的產物,幾乎是同民主主義的思想同時產生出來的。專制主義者不要人民聰明懂事,只要人民蠢如鹿豕,所以他是很不喜歡現代報紙的。新專制主義者,即法西斯主義者,他們比其先輩,就更高明些了。戈培爾的原則,就是把所有報紙、雜誌、廣播、電影等完全統制起來,一致造謠,使人民目中所見,耳中所聞,全是法西斯的謠言,毫無例外。到了戈培爾手裏,報紙發生了與其原意相反的變化,謠言代替了真實的消息,人民看了這種報紙,不但不會聰明起來,而且反會越來越糊塗。看德國,不是有成千成萬人替希特勒去當炮灰麼。
所以,有兩種報紙。一種是人民大衆的報紙,告訴人民以真實的消息,啓發人民民主的思想,叫人民聰明起來。另一種是新專制主義者的報紙,告訴人民以謠言,閉塞人民的思想,使人民變得愚蠢。前者,對於社會,對於國家民族,是有好處的,沒有它,所謂文明,是不能設想的。後者,則與此相反,它對於社會,對於人類,對於國家民族,是一種毒藥,是殺人不見血的鋼刀。報紙26期到此,網上繼續
所以,也有兩種記者。一種記者是爲人民服務的,他把人民大衆所必須知道的消息,告訴人民大衆,把人民大衆的意見,提出來作爲輿論。另一種記者,是爲專制主義者服務的,其任務就是造謠,造謠,再造謠。
中國有少數人,集合新舊專制主義者的大成,他們一面辦報造謠,一面又禁止另一些報紙透露真實消息。他們很怕真正的記者,因爲他們有不可告人之隱,所以喜歡鬼鬼祟祟,喜歡人不知鬼不覺,如果有人知道他乾的什麼,公開發表出來,或者說,把他所要乾的事老老實實地「暴露」出來,那他就會大怒,跟着就會不擇手段。把外國記者放上黑名單,時時刻刻以有形無形的手段恐嚇着中國記者,叫他們「小心!小心!」就是這種手段的舉例。
記者是應該「小心」的。但他們的「小心」,不應用來服侍專制主義者,而應用來服務於人民,當人民的勤務員。人民是記者們最尊貴的主人。如果爲這樣的尊貴的主人服務,當然應該自覺的「小心」。這種「小心」,不是不許發表真實消息,恰恰相反,是要竭盡一切可能,使消息能夠十分真實,使言論能夠真正代表人民的意思。
在抗日戰爭中,人民是誰?就是工人、農民、小資產階級、自由資產階級、開明士紳、以及一切愛國份子。他們就是國家民族的真正主人。專制主義者,則壓迫人民,剝削人民,使人民求生無路。
《新華日報》八年的歷史,是一篇辛酸苦辣的歷史。這些說不盡道不完的辛酸苦辣,是有代價的,是有重大代價的。《新華日報》是人民的報紙的典型,他所受的壓迫因而是一切壓迫形式的最集中的形式。但是,他也受到人民的愛戴,而且是最大的愛戴。
八年過去了。今後怎樣辦?
這樣辦:(一)全心全意爲人民服務;(二)力求真實,絲毫不苟。
我希望《新華日報》這樣做,希望大後方一切爲民主而奮鬥的記者這樣做,並且希望給《新華日報》以經常的指教批評,使它日益完善。我希望慢慢地在新聞界裏創造出一種新的作風,就是爲人民服務的作風,力求真實的作風。以此作風,來革除專制主義者不許人民說話和造謠欺騙人民的歪風。
──《新華日報》1946年1月11日(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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