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访】原外科医师:切开皮肤摘器官时 他还在挣扎。(新闻大家谈)

【人民报消息】自从2006年,「中共活摘人体器官用于移植」的指控出现以来,调查取证一直是最大难点之一。死去的人不能说话,参与的人不敢发声,使得活摘器官这项指控被国际社会重视阻力重重。 然而2009年,在英国议会大厦举办的一场中国人权问题研讨会上,一位听众举手表示,他曾经参与过活摘器官。从此,他成为举证中共活摘器官产业的证人之一。作证揭露中共后,他在英国买水果刀遭警察登门盘问。今天我们有请他,安华托蒂先生,来谈谈他的经历。 安华托帝先生,您好。 安华托帝:你好。 林澜:很高兴能邀请您参加节目,能不能首先请您给我们观众朋友做一个自我介绍呢? 安华托帝: 我的名字叫Enver Tohti Bughda,用汉语发音就是安华托蒂.博格达。我出生在新疆哈密,然后在新疆石河子医学院读医学,后来在乌鲁木齐铁路中心医院肿瘤外科,做外科医生。 林澜:您是什么时候开始了解到中国存在非自愿的器官摘取的呢? 安华托帝:我了解到这些东西,是我到达英国以后。我可以看到香港、台湾的中文出版物之后,我才开始意识到。因为在那之前,什么都看不到嘛。然后到了伦敦以后,那时候还不懂英语,然后就看香港、台湾的出版物。看到这些东西以后,才看到中共有多么的黑暗,而我当时,我还觉得我是生活在一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一个国家的一个人。 然后就像刚才您介绍的那样,在2009年的时候,我正好在英国议会大楼里面,参加一个人权问题的一个会。然后Ethan Gutmann他在介绍一本书,就是《国家器官》。然后他说,他最后结尾的时候,他说,能找到第一手资料简直是不可能的。而从他开始讲这个问题的时候,我就开始想到,我曾经参与过的一件事情。 而这件事情,怎么说呢,当时觉得没有啥,后来觉得就是心里老有一种不对劲的念头,然后就一直想把它忘掉。但是2009年的那次会,让我想起了这个东西。然后Ethan Gutmann说完以后,我的手就不由自主地就举了起来。 因为那个时候,我已经彻底认识到,我当时参与的那件事情,可能跟这个器官活摘有关,虽然说我不能证明,那件事情就是它那整个器官活摘的一个部分,但是过程发生的事情,基本上是一样的。 ◎ 回想心有余悸的一段经历 林澜:您能不能谈一谈,让您这一段可以说是心有余悸的经历,能跟我们详细的说一下吗? 安华托帝:嗯,心有余悸。这在当时还没有这种心情。因为当时,我还觉得,因为那个人被枪毙了嘛,我们认为他就是国家的敌人嘛。然后消灭国家的敌人,是每一个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的这些人的职责嘛。所以我其实当时还觉得很自豪。 那是发生在1995年,那是个夏天,具体几号我想不起来了,应该是个星期三,因为我的手术安排日程是每星期一、三、五。而那是在星期的中间,那么就应该是个星期三,而那天我是正好没有手术安排,其他医生都有,就我没有。 而我们的这个手术安排,都是由我们主任来决定的,所以他们就知道谁上(手术)台谁不上台,所以星期二,就是前一天下午的时候,我们主任就把我叫到他们办公室,然后说,想不想做一件野性大的,就是「很野」的一件事情,我说好哇。那时候我是个很年轻的一个主治医师。 然后我想,作为一个医生,我们能做什么「野性」的事情啊,所以当时很兴奋。然后他就说,你去手术室,从手术室要一个特大号的手术包,然后叫两个护士,带上你的两个助手,然后再叫两个麻醉师;然后叫上医院的救护车,明天早晨9点半在医院门口等我。我说好。然后呢,我就照办了。 ◎ 被秘密带入刑场 第二天上午9点半,他们坐了一辆车就来了,然后就说「跟着我们」,我们就跟着他们。从那个车走的那个方向看呢,它是往西山方向走。这个西山是乌鲁木齐的一个区,西山,顾名思义它往西走。由于我们是往西走,我想呢我们是去西山,因为在西山我们医院有一个分院。不是分院,就是乌鲁木齐铁路局,中心医院是在乌鲁木齐市,而西山有一个乌鲁木齐铁路分局的一个铁路医院。 我以为我们是要到那儿去,结果呢,走到半道上就拐弯了,然后就往山里走。那个地方我从来没有去过。但我们的那个驾驶员他知道,他说这是往西山刑场去的路。当时我还挺害怕的,我说我们到刑场干什么去啊? 反正都已经走到那了,再害怕也没有用了。然后等到了那儿,那是一个山丘的背后,我们两个主任他们在那等着我们,然后他们说,你们在这儿等着,等听到枪响,然后你们就赶快进来,赶快过来。我们说好,都没话说,不停地抽烟,然后想着我们到这来干啥呀?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 然后不知道过了有多久,我们就听到了枪响。先是有那个汽车的声音,马达的声音,还有人吵闹,还有吹哨子的声音,然后枪响,那个枪它不是那种机关枪的声音,它是那种好多枪同时射击的那种声音。 然后我们就说,哦,快快快,然后就跳上车就往里走。开进去以后呢,从左边的山坡上,我们可以看到十几个吧,具体不知道多少个,被枪毙的人躺在山坡上。这些人他都穿的那个囚犯的衣服。然后他们的头,都跟我的一样,剃得光光的。子弹它是从这个背后,就是后脑袋、后脑勺打进去,然后前脑勺就被打飞了。 ◎ 人还未全死 未打麻药被拿下肝脏和肾脏 这个时候有一个武警过来就说,往右边走,就是最右边的那个是你们的。然后我们说,为什么是我们的?但是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然后就到了那,两个主任在那等着。他们叫其他人,就把一个尸体,把那个尸体抬到我们的救护车里,然后把我叫到一边,说,你现在以最快的速度把肝脏跟两个肾脏拿下来。这个时候我才知道,我到这儿来是干什么。 然后,在那一瞬间,我就变成一个,怎么说呢,一个机器人吧。被训练好的,设计好程序的那种机器人,因为你不用想什么,有你的两个主任在,然后他们叫你干啥、就干啥。在说话的时候呢,那个护士她们已经把这个(死囚犯)腹部已经清理干净了,然后消好毒,把那个手术包也打开了,都已经准备好了。 然后我就开始问这个麻醉师,因为我们常规做手术之前都是看一眼麻醉师。麻醉师点头,我们才可以。但是,我也是用那种常规的那种眼神看了他一眼,然后他说: 你看我干啥? 我说没有打麻药,然后我才反应过来,根本用不着打麻药。因为他已经半死了,然后我就开始切开,切那个皮肤的时候,可以看到出血,在切皮肤的时候,看到出血,说明这个心脏还在跳,而且这个人他还没死,他全身还做了一番挣扎,但是他已经没有那个力气,他的挣扎也没有阻碍手术,他的挣扎很弱。 然后我们主任,他就在我的旁边,就说,「从这儿进,从那儿走」,这么进,这样做,那样做。他就指导我。然后我发现,这种创伤性手术,是很容易的,不像我们平时做手术,因为你得非常小心,不能损伤邻近的器官组织,尤其是血管。而在这个手术的时候,你根本不用担心,你所担心就是,越快越好。 ◎ 被要求不许向任何人透露 像机器人操作 把(器官)拿下来以后,那两个主任,把那些器官放到一个盒子里,一个箱子里,然后说,「收拾收拾,你把你的小分队带回医院,记住,今天什么事情都没发生。」我们当然知道那是什么意思。我们从那以后,就是我们任何人都没有再提起过这件事情,就是一直到2009年在那个议会大楼。 林澜:你讲的这份经历,我觉得非常沉重,有几个细节,想补充地问您,从开枪,从您听到这个枪声,到您进入救护车,摘取,这前后大概有多长时间呢? 安华托蒂:五分钟,最多十分钟,那个说是个救护车,那个时候的救护车里面,就除了一张床以外,什么东西都没有。 林澜:这个救护车停在哪儿呢? 安华托蒂:就在刑场里边。 林澜:法警有看到你们,搬走尸体,搬到救护车上吗? 安华托蒂:有,那些人全看着,我觉得他们已经司空见惯了。 林澜:您谈到,车上还有一个麻醉师,知道是去切取死刑犯的器官,为什么会要带麻醉师呢? 安华托蒂:这个,有的时候,就是说,死刑犯被枪毙,有的人的生命还挺顽强的,然后他会挣扎,挣扎的时候,这个麻醉师会给打一针,打上一针,然后就让你立刻就安静下来,我觉得是防止这个人挣扎,因为你一挣扎,你根本没有办法做手术。 林澜:这个器官给谁您知道吗? 安华托蒂:这就不知道了。 林澜:完全不知道,您提到说,当时主任给你下命令,去切取这个器官的时候,您说,形容就像是一个接受好程序训练的一个机器人,当时为什么没有拒绝?是不敢拒绝,还是根本没有想到呢? 安华托蒂:因为我们出生在这个社会,在这个体制下长大,从小在家,在学校,然后在单位,所接受的这些教育,还有这些所经历的呢,让我们学会,不该问的不问,叫你干啥就干啥,再加上,现在可能不是,以前中国的铁路系统是半军事化管理的。 林澜:所以说,服从意识,在您的思想里,可以说是非常的根深蒂固,就是第一反应,就是去服从, 安华托蒂:对。 林澜:您后来跟您当时在场的(同事 ),我们知道有五、六个人,照您的描述,在场有五、六个人,两个麻醉师,两个护士,您主刀,另外还有两个主任,其实还有一个开车的司机,这么多人,后来从来都没有谈论过这件事情吗? 安华托蒂:没有。 林澜:完全没有? 安华托蒂:我们都是彼此心知肚明,就没有人提起这些事情,因为我们知道这种东西提起来,只能给我们自己带来麻烦。 林澜:其实我们知道,1984年的时候,中共的最高法院,最高检察院,公安部等六个部门,当时是联合发布了一个叫做《关于利用死刑犯的尸体或尸体器官的暂行规定》,这是一个正式的国家的规定,宣称只有死刑犯自愿,或者是家属同意,才能利用他们的尸体,现实中,根据您当时看到的情况,您觉得是这样吗? 安华托蒂:我觉得这个是说给你听的,或者是说给我听的,因为他会把所有的东西都给你编造出来,那些同意书、保证书,他随便找一个人签字,然后你没有办法说「这个不是家属签字」,这个在共产党的统治下,我们司空见惯。 ◎ 拍记录片《丝绸之路上的死亡》 林澜:这件事情发生以后,1995年您参与的这件事,到1998年的时候,您协助了英国第四频道公司的两名记者,拍摄了一部记录片,这部记录片叫做《丝绸之路上的死亡》,是揭露疑似因为中共在新疆进行核试验,导致当地的人群大量罹患癌症,当时您是怎么参与进去这部记录片呢?在拍摄过程中,有没有印象特别深刻的人或者是故事? 安华托蒂:我就简单讲,那个时候我在土耳其,学习土耳其语,学土耳其语的目的是我想掌握一门外语,回来以后,参加高级职称考试。我在1994年的时候,我们科主任曾经给我开过一个玩笑,他说,你看我们(肿瘤)科40张床,你们少数民族就占了10张,你们人数那么少,住院癌症病例,比例这么高。 他要是不说的话,可能这些事情还都没有(注意到),他一说反而提醒了我,然后我说,对啊?因为在整个乌鲁木齐铁路局,16万职工家属中,只有5,000是少数民族,而40张床里面,5,000人就占了10张,那(另外)15.5万人才占了30张,这个比例不对的。 ◎ 揭中共核爆遗祸 核辐射残留超广岛300倍 然后我就开始调查这件事情,我用了两年的时间,就是从1994年到1996年,我暗地里用我的业余时间,我做了一份调查,调查结果,血癌、肺癌、淋巴癌,还有甲状腺癌,这四种癌症,它是(在当地)发病率最高的。 而医学上,教科书上面说的很清楚,这四种癌症它的发病机理,是与核辐射有关。那么核辐射是哪来的呢?新疆当地人,所有人都知道,「我们伟大的国家」在(新疆罗布泊)实验原子弹,所以这个是一个公开的秘密。 因为我们那个时候,天天早晨唱红歌,背语录,所以一有什么事,我们就说这是「我们伟大的国家」在干什么事情,我们不能干涉。所以我们就知道,我们做医生,我们就知道这核辐射是从哪儿来的。然后在土耳其的时候,两个记者,他们到土耳其寻找维族人,想了解一下,新疆的卫生健康情况,然后他们就找到我,我就告诉他们这些事情,结果他们发现,我对核武器受害者了解得比较多,然后他们就说,如果我们想拍一个片子,你愿不愿意跟我们一起去,我说行啊,就这样,我们就从那一起回去。 然后用了六个星期时间,拍了部片子。在中国大陆,每一个省、市、自治区,都有一个国营肿瘤医院,新疆肿瘤医院,它是1987年开院,1994年就分开正式建立的医院,在这之前,它是在新疆医学院里面的,(新疆肿瘤医院)是1994年以500张床来开医院,然后到2008年,扩展到2,500张床。 我们做个比较,河南省肿瘤医院,也是1987年开始的,以500张床开始的,到2008年的时候,就是到现在,河南省肿瘤医院,它才增加到2,900张床,新疆是2,500张,河南省是2,900张,那么想一想看,河南人口是新疆的多少倍? 河南人口是一个亿 ,新疆人口是2,500万,算算看吧,看看这个比例,就知道新疆的癌症病人的数量有多大,你想想看,日本的原子弹是1945年爆炸的,他到现在都声称还有影响。 而在新疆,它爆炸了46颗(原子弹)。我们在哈密附近的山上,砍了一截树枝,不是树枝,是树墩,砍了一个,然后通过外交邮件把它送到伦敦,做了化验。在这棵树里面,核辐射的剂量,是在广岛的树里面核辐射剂量的300倍。 凡是能到医院来看病的,都是有钱的,而那个时候中国大陆实行的(政策是),你必须要有工作,你才可以接受免费医疗,而农民他不属于国家职工,所以他不能接受免费医疗。而一个疗程的化疗,估计是当地一个农民一年的收入。那你说这些农民,当他们被诊断为癌症以后,他能够干什么,他只有回家等死。 ◎ 被迫流亡到英国 中共黑手跟踪 林澜:是,听起来真的是非常心酸,那其实您拍完这部片子以后,我知道您说,您就觉得在新疆是没有办法待下去了,所以就被迫地流亡到英国,一直到现在。那在您这么多年(为活摘)作证的过程中,您有感受过来自中共的直接或者间接的压力吗? 安华托蒂:中共的黑手我是能感受得到的,你看我们今天的这个网,就这么不稳定,那是有原因的,因为我们家的网,从来都是不稳定的,换过多少家供应商,没有一个能给我提供一个稳定的网络。 ◎ 在英国买水果刀遭警察登门盘问 你看啊,我给你看这个东西,这是一把小水果刀,是中国产的,但是是欧洲品牌,很小但是很精致。我就从网上买了一个。我收到这把刀的第三天,我们家来了三个警察,说你是个穆斯林,然后你买了一把刀,你想干什么?我说,你的这个情报收集太烂了,我早就不是穆斯林了,我现在是基督徒。而我买的这把刀是一把水果刀,很漂亮,只是想用它来吃水果,没有什么其它意义。 当他们发现我确实是个基督徒以后走了,然后我就给那个伦敦市警察局打电话,问他们,我说什么意思? 结果他们说,不知道有这么三个警察到我们家来检查。就说这个一定是中国人或者是那边的人来通报给这儿的警察,说这个人是个维族,他是个穆斯林,他是个恐怖分子,他买了一把刀。 要不然他们怎么知道?而我买完了这把刀以后,他们来完了以后,我又买了一套,我是从那个网站上买了一套,是九把刀,就是长短的那种菜刀,什么样的都有,它是一套,非常好用。然后我就等着警察来,这次他们没有来。 主持人:非常荒诞,我觉得,当听到您说您买了一把刀,就有警察登上门,有一种是在现在中国大陆的感觉,而不是在英国。 来宾:对,这是英国。 ◎ 器官随便被利用 中国人被洗脑 主持人:非常夸张,这种渗透的程度,或者说是他们影响力可以到达的程度。我们知道,在中国摘取死刑犯器官的这些指控出现了以后,有一些观众他们就留言说,死刑犯,他已经犯了死刑了,他是咎由自取,他们的器官能被利用,也算是做了一点好事。 安华托蒂:我觉得讲这个话的人,他是被共产党洗脑的,或者他就是个共产党员。因为他的这种思维方式就不对,他就没有把人当作人看,他只是把人当作他的财产来看待的。他觉得你死了,把你的器官拿去卖了,也算是对国家做点贡献,这是什么逻辑? 而共产党的理念就是暴力革命,他就是要杀人,因为共产党它是一种出生在混乱中的一种政党,因为只有混乱,天下大乱的时候,才可能会产生共产党这么个政党。而它们也只有在独裁的制度下才会壮大,但是呢,一旦要是和平实现了,共产党它就没有存在的条件了,因为它的理念是暴力革命嘛。 所以怎么办呢?一旦要是全国稳定,全世界和平,那么共产党就会垮台,那么它为了不垮台,它会怎么办呢,它就不惜一切代价,维持混乱,这是共产党的逻辑。 主持人:我们知道从1980年代中共出台了通知,允许摘取死刑犯的器官以后,到1995年您参与,可以说在那个时候,在整个1980年代到1990年代,中国摘取器官的主要供体来源是死刑犯,虽然中共在2006年以前也是彻底否认这一点的,但是之后它承认了,为什么它承认呢,因为我们知道2006年以后,有证人出面,指证中共从1999年以后,大规模的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的器官。那么关于这个指控您怎么看? ◎ 新疆人被偷器官 早有发生 安华托蒂:偷器官这个事,我最早碰到是1990年,1990年的时候我做门诊,然后呢,乌鲁木齐县安宁渠乡离我们很近。那儿的一个维族农民,带着他十几岁的孩子来找我,说你能不能给我看一下,我这孩子的肾脏还在不在? 我说奇怪了,你干嘛要说这种话,然后他说,在我们那儿有人偷孩子的肾脏,说经常有孩子失踪,两三个月以后找到,然后一看身上有个疤,到医院一查,说一个肾脏没了,而他那个孩子也失踪过。 然后呢,他就叫我给孩子检查,我看了一下他身上没有疤,然后我说没事,没问题。因为我们的技术不可能说拿了你的器官,然后不留下疤,不可能。他回去就给当地的人讲。 结果当地的人都跑来了,在六个月的时间,我看了大概有一百多个青少年,其中有三个他们身上有疤,我就送他们去做B超,然后发现就是少一个肾脏,这是1990年。 ◎ 法轮功被宣布「国家的敌人」 器官移植剧增 然后对法轮功的这个事儿,我是这么看,就说那个时候,在那之前法轮功是合法的,所有的人都在炼法轮功,而中共它也没有敢大张旗鼓地来做这个活体的活摘。但是当这个法轮功的人数超过共产党员人数的时候,中共它就坐不住了,然后它就宣布法轮功为「邪教」,这样一来呢,就是内地的那些做器官移植的那些人呢,突然一下就发现了:来源丰富的器官。 因为当你被宣布为,你是「国家的敌人」的时候,那你的命运可能就掌握在你们区的派出所的所长手上,或者是任何一个人手上。而且从中国的各个医院开始,它的器官移植数量(1999年后)开始剧增也能看出来,它突然一下就有了这么一大堆的器官,哪来的? 在中国大陆只有我们想不到的,没有他们做不到的。这个共产党也是一个前所未见的魔鬼呀。那么,前所未见的魔鬼,它除了作前所未见的邪恶以外,它还能给人类带来什么呢?我从来不指望,以前我还觉得有希望,但等出来看到真正的这个世界以后呢,我就真正不指望这个政党,会为人类做任何一点好事,它是不会的,因为它的终极目的是消灭,消灭异己、消灭人类。 主持人:您在这么多年,在各国作证的过程中,您的切身观察,觉得国际社会对于活摘器官的认识程度和重视程度,它的阻碍到底在哪里呢? 安华托蒂:这个太简单了,因为人体器官它是比货币还有效的一种贿赂手段。如果他需要一个器官,然后英国医生告诉他,你要等两年,然后中国医生说两个星期我就给你搞定,那么他还会听我说吗? 主持人:那如果对于正在收看节目的这些观众来说,您认为普通人为帮助制止活摘器官,可以做什么呢? 安华托蒂:我想说的就是,我们尊重你的意愿,想活的时间长的意愿,我们也不反对器官移植这项技术。但是呢,我们认为必须在双方自愿的前提下。而中共呢,它是先把人弄死,然后人死了以后,就成了这个器官的来源。而其它国家呢,这个人必须是出意外死亡才可以。所以要想真正地解决中共的活摘器官问题,我觉得不解决共产党,这件事情解决不了。 主持人:好的,非常感谢安华托蒂先生的勇气跟我们分享您的经历和见闻,也希望观众朋友们帮助传播这期节目,让更多的人了解中国大陆仍在发生的活摘器官的黑幕。△

【专访】原外科医师亲历:切开他的皮肤摘器官时,他还在挣扎;2年调查揭中共核爆遗祸,核辐射残留超广岛300倍;作证揭露中共后,在英国买水果刀,警察上门。
(转自新唐人【 新闻大家谈】栏目,原题为《原外科医师:切开皮肤摘器官时 他还在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