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辛傳】之六:行竊者改過自新的機遇(圖)
章閣
2021年5月31日發表
伯爵並不擔心丟失了一件價值不菲的東西。他擔心的是他和人們之間失去了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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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民報消息】在波蘭的一座城堡內,發生了一樁失竊案。伯爵夫人的鑽石胸針不翼而飛。那個行竊的人在深重的罪惡感中,已經準備要以自殺謝罪。梅辛如何完璧歸趙,將她從自殺的罪惡中解脫……
在波蘭,亞當.路德維希.查托里埃布爾爵(Адам Людвик Чарторыйский)擁有巨大的財富,也繼承了一座祖傳的城堡。伯爵本人並非只是空有頭銜,他也是波蘭最有權勢的人之一。
這一年,在戒備森嚴的城堡內丟失了一件珍寶,伯爵夫人的鑽石胸針不翼而飛。據珠寶商估價,那件胸針至少價值80萬茲羅提(波蘭貨幣)。對於尋常的百姓,那絕對是一筆很大的財富。
伯爵有許多僕人,都忠心耿耿地爲他工作了幾十年,伯爵很信賴他們。但是鑽石胸針的失竊,令伯爵大爲光火。出於信仰原因,他不想懷疑那些忠實的僕人,也不想報警讓警察處理,他請來私家偵探,也沒有找回珍寶。
伯爵乘着他的私人飛機去請梅辛,讓他來處理這件事。當時梅辛正在克拉科夫(Krakow,波蘭第二大城市)演出。第二天,梅辛乘坐伯爵的飛機飛往華沙,幾個小時後就抵達了城堡。
梅辛拿着一本剪貼簿和一支鉛筆,裝作畫家在城堡內閒逛,事實上他並不會畫畫。他只是在閒逛時寫下看到的每個人。一個僕人偷竊了昂貴的珍寶,一定會做賊心虛。從細微的表情找出竊賊,對梅辛並不難。但是轉了一天,都沒有結果。在城堡內工作的僕人真的都很忠實。
隔天伯爵夫人瑪麗來到城堡。她是一個很美的貴婦,不過梅辛感興趣的不是伯爵夫人,而是夫人身邊的女僕。梅辛第一眼看到那個女孩,就知道是她偷走了鑽石胸針。當女僕站在梅辛面前時,他就已經看到了,一個小偷站在他面前。但他沒有趕緊報告伯爵。
因爲梅辛發現了竊賊,同時也看到了她的心聲。女孩的父親病得很嚴重,爲了治療,已經花光了家中所有的錢。當她看到鑽石閃耀的光芒,那一刻的誘惑,使她不顧一切地想要取走珍寶。面對巨大的誘惑,女僕完全無法抗拒,失去了招架的能力。她爲自己所做的事感到無比的悔恨和羞恥。在良心的折磨下,恥辱的壓迫下,她已經被壓得喘不過氣,不知道要如何活下去,似乎惟有自殺才能消除那份深重的罪惡。
梅辛理解她衝動的誘因,但又不知該怎麼把珍寶放回去。在城堡的大廳中,梅辛來回穿梭了十次,一直等待一個機會。等到那名「罪犯」獨自一人時,帶她來到一所空房間,講述他知道的一切。
女孩驚訝地目瞪口呆。她哭着、懺悔着,她情願做任何事情洗刷污點,挽回名譽,挽回犯下的過錯,行竊的恥辱,已經讓她無地自容。梅辛正是讀到女孩想要改正自新的心念,才沒有稟報伯爵。他讓女僕把胸針拿出來,他想到了一個完璧歸趙的辦法。
城堡中的僕人曾告訴梅辛,伯爵心地憐憫,對待僕人的孩子也很慈愛。有個僕人的兒子是個弱智兒,伯爵也允許那孩子在城堡裏玩耍。對這個孩子,梅辛「不僅感覺不到他的思想,而且感覺不到他的情緒」,就好像有一個不透明的屏幕擋住了他。通常,梅辛越是靠近某人,越能清晰地感受到對方的思想。但這個孩子是個例外。
見財起意,臨時行竊是不光彩的。因不堪恥辱而自殺,對一個很想改正錯誤的人,這樣的處罰下場似乎太悽慘。梅辛想把女僕從自殺的心理中解脫出來。他想,如果對方是個弱智兒童,那麼「行竊」可能只是那孩子的遊戲,無憂無慮、無所顧忌的天真消遣。
大廳中有一個熊標本。梅辛無意中發現弱智兒會往熊嘴裏塞東西。於是他就把鑽石胸針悄悄地放了進去。第二天,梅辛讓人割開那隻熊,衆人發現裏面的收藏品還真是豐富,鍍金的茶匙,聖誕樹裝飾,金手表,以及那枚珍貴的鑽石胸針。那個孩子很會玩兒,拿伯爵家的金銀器物當成自己的玩具。
找回了失物,伯爵很高興他的城堡內沒有竊賊。他很感謝梅辛,讓他對人性與僕從們充滿信心!
在那隻熊身上發現的寶藏,總價值超過100萬茲羅提。伯爵曾與梅辛立下協議,若能找回珍寶,將支付梅辛珍寶價值的25%,那大約是25萬茲羅提。不過,梅辛拒絕了金錢酬謝,而是提出了一個交換條件。
原來不久前,波蘭政府頒佈了一項法令限制猶太人的權利。他懇請伯爵發揮自身的影響力,阻止實施這一法令。伯爵同意了這項提議。兩週後,這一法令就被取消了。
梅辛在日記中說:「人性是軟弱的,鑽石是『美麗生活』的縮影。只是像伯爵這樣的人,從小就接受上流社會的教育,有成爲貴族的義務,他們對財富自然有着不同的看法。對他們來說,奢侈品只是生活的一部份。查托里埃布爾爵的反應很明顯:他並不擔心丟失了一件價值不菲的東西。他擔心的是他和人們之間失去了信任。」(未完待續)△
(轉自大紀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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