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淚幕裏看到了很多神仙,都穿着那種大袖子的古裝衣服,說不出來的漂亮」。

【人民報消息】上網搜尋,無意中發現一件國內的奇事,神奇到什麼程度啊?神奇到她丈夫都不敢直接進屋,是翻窗進去的。到底發生啥事兒了? 咱還是從頭說,這樣讓人看起來比較明白。噢,對了,還沒介紹她的姓名,她叫劉文君。 ◎ 一個醜閨女童年的最快樂時刻 劉文君的上面已經有了七個孩子,到她這兒,父母很希望是個男孩兒,但事與願違,生下來是個丫頭片子。 剛出生時,她的八爺拿着算命書對照,說這孩子命相不吉利,是個「喪門星」、「掃帚星」。她媽不樂意聽,也不願意承認,就又從城裏請了雙目失明的算命先生給她算命。這位先生卻說劉文君「是被神佛從天上貶到人世間贖罪的。一生魔難多,但這是好事。」從此她媽逢人就講:「我這個醜八怪閨女將來還能讀上天書哪!」 劉文君說:「我長的醜,從小身體虛弱,硬活幹不了,也就總是被家人忽略,哪怕一整天都不見我的蹤影,家人也不會想起我去找我。」
躺到柴火垛裏看神佛!
農村家家地裏都有柴火垛,都是玉米秸堆起來的。燒火時,就到那兒摟一抱,摟的次數多了,柴火垛就被摟出一個窩來。劉文君說:「每當我心情不好的時候,就躺到柴火垛裏,看天空,想心事,有時候會偷偷流淚。有一天,當眼淚在我的眼睛裏流出時,我在淚幕裏看到了很多神仙,都穿着那種大袖子的古裝衣服,仙女在天上飛,說不出來的漂亮,我心情立刻好了起來。那之後,只要我心情不好,我就跑到柴火垛那兒,去看神仙、看仙女,那時候,我以爲別人也能看到這樣的景象,所以並沒有把這當新奇告訴過任何人。」原來她的天目是開着的! 在她上小學的時候,總會在田地間遇到一位有着長長白鬍子的老頭,別人都看不見這位老人,只有她看的見,「他總會送給我小冊子看,小冊子裏邊都是神話故事,我可願意看了,我知道的神話故事很多都是那時候看來的,每次看完,也不知道啥時候,小冊子就沒了。」 ◎ 第一次大魔難 劉文君26歲那年,全家搬到了縣城,30歲時結婚了。結婚時,由婆家出工出料在劉文君孃家的房後院爲小夫妻倆蓋了一座新房,房子裏外也就30平米,房子由東向西連同門前的小院兒佔了房後三分之一的面積,房子小,院子也小,自行車推進來,得倒着退出去。新房的右側還有三分之二的空地,孃家賣給了另一戶人家,那家人家在那塊地上蓋起了兩層樓。 有了家,也有了房,劉文君本以爲有了自己的一方天地,可以過屬於自己的日子了,但是,讓她沒想到的是,盲人算命先生所說的「一生魔難多」才真正開始。 她說:1983年,我生了老大,是個女兒,這時我感覺自己身體不僅僅是虛弱的問題了,乾點活兒就累的不行,孃家媽和婆婆都認爲我不堅強,我就咬牙硬挺着,使勁幹活,但實際上我自己最清楚,我的身體已經是支撐不住了。 兩年後,她懷上了第二個孩子,在懷孕五個月的時候,單位有事,就騎自行車去了,在路上和另一輛自行車相撞,撞得不重,那人連停都沒停就走了,劉文君從自行車上摔了下來,在地上向前擦了一下,當時也沒太在意,只是感覺腿有點疼。 沒多久,她的右腿就不好使了,在懷孕七個月的時候,已幾乎是癱在炕上了。家人想讓她把孩子做掉,可是,醫院不給做,怕她死在手術檯上,劉文君不得不堅持着把孩子生下來,生孩子前,孃家媽說生完孩子就好了。 第二個孩子是個男孩兒,一兒一女湊一個「好」字,本來是件高興的事,但生完孩子,劉文君並沒像孃家媽說的那樣好起來,相反倒徹底癱瘓了。一開始,她的右腿骨頭鑽心的疼,不敢動不敢碰,後來連疼都不疼了,根本就沒了知覺。 兒子剛出生,女兒才三歲,劉文君成了癱子,這個家一下子就陷入了困境。她丈夫是民辦教師,工資很低,有時候都開不出工資來,結婚剛幾年,又接連生下兩個孩子,家裏一點積蓄也沒有,根本就拿不出錢來給劉文君治病,她不得不躺在炕上在痛苦中煎熬,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感覺就是在等死。 ◎ 一個神奇的夢:延壽10年 兒子快三個月的時候,一天劉文君做了個夢,說是夢,可是清清楚楚的,身臨其境。 劉文君說:在夢裏,兩個警察樣的人進屋來,瞅了瞅我,走了,隨後又進來兩個女的,進來就把我領走了,朝着西南方向走,去的地方很陰暗,我們到那兒的時候,那兩個警察樣的人也在那兒,我和那兩個女的剛到,就見來了一個大官,瞅了瞅那兩個警察樣的人,又瞅了瞅那兩個女的,說:「你們先別走,我問她幾句話。」 大官問我:「你婆家信啥的?孃家信啥的?」我說:「婆家信天主,孃家啥也不信,聖經我看了,我老婆婆讓我看的。老婆婆讓我信天主。」大官又問:「那你信沒信啊?」我說:「聖經講的挺好的,都是讓人學好向善的,但我沒正式加入進去。」大官又問:「你爲啥不正式加入呢?」我說:「我看他們信主的沒按照聖經要求去做,他們是信徒,但是,他們沒按照聖經這本書上說的去做,他們說的一樣,做的又一樣,我不想跟他們在一起。」大官說:「那你將來咋辦?」我說:「將來我要找一個最好最好的法門,就是天底下從來都沒有的那法門。」他說:「那你有信心嗎?」我說:「我有信心啊。」他說:「好,給你10年時間。」 說完他就對那兩個警察樣的人和那兩個女的說:「給她頭髮解開。」先前,他們已經把我頭髮盤起來了,盤的很高很高的。那兩個女的解開我的頭髮後,就把我送回來了。 劉文君說:我被領去的時候感覺飄飄悠悠的走了,回來又是飄飄悠悠回來了。剛一回來,我就醒了,睜開眼我就想啊,使勁想使勁想,想我剛才去哪兒了呢? 天亮的時候,劉文君的媽來了,她就跟母親說了這個夢。她說:「那人個兒挺高的,白淨兒的,穿的是人世間的衣服,白襯衫,還繫着領帶,樂呵呵的。」 正說着這個夢的時候,她媽忽然驚奇的說:「你昨天都不行了,今天咋又有勁兒說話了呢?」劉文君說:「那個大官說給我10年的時間,我可能還有10年的壽吧。」就在那個夢後,她婆婆張羅着借錢把她送醫院去了。 醫生一檢查,說她身體裏的結核菌嚴重超標,是正常人的幾十倍,右側骶髂骨已經壞死了,得手術換掉,當地的醫院根本沒做過這樣的手術,但是,家裏沒有錢,沒法送她到大地方去看病,無奈就只好和本地醫院的大夫商量:你們盡力吧,總比等死強。 1987年1月28日,劉文君被推上了手術檯,大夫從她右胯骨上取下一塊骨頭,磨成骶髂骨的形狀給她安上了,手術非常成功,那位主刀大夫還因爲治她的病出了名並調到了省城。 ◎ 碰到好心人 手術做了剛三年,劉文君又癱瘓了。 她在醫院住了一百天,婆婆來替她看孩子,她一出院,婆婆就回去了,因她家房子實在是太小了,婆婆也沒處呆。另外,周圍的房子都比她家的高,所以終日不見陽光,屋子裏漆黑漆黑的。鄰居常常偷偷議論這房子,說她家的風水完全被周圍高出來的房子給遮住了,都說:「這家人家還能活過來嗎?」 婆婆走時,女兒三歲,兒子才七個月,劉文君天天躺在炕上,盼着自己好起來,她把兩個孩子摟在身邊,一邊一個,她告訴女兒:「你就喊老天爺呀,快點讓我媽好吧,神佛呀,快點讓我媽好吧,好了好伺候我老弟。」她這一教,女兒就大聲的喊,一個字都不落,兒子小,還不會說話,他聽姐姐喊,他就對着房頂使勁嚷:「噢、噢……」。她們娘仨,天天就這麼喊。一百天後,劉文君慢慢站起來扶着牆學走路,前仰後合的走不穩,也能對付着把飯菜做熟了。 在她出院的時候,醫生曾經囑咐她丈夫,雖然手術成功了,但是得養,不能幹活,還得適當補充營養,以保證手術換上的骨頭周圍長出新肉來,把骨頭包裹上,但是,家裏條件本來就不好,手術又欠了很多外債,根本達不到醫生的要求。 她丈夫得上班掙錢,不可能在家裏照顧她,家裏地方小,外人也呆不了,就是有地方呆,誰又有時間來照顧她啊,所以絕大多數時間家裏都只有她和兩個孩子,家裏窮的叮噹響,經常是連飯都吃不上,確切的說,有吃的時候少,沒吃的時候多。 ◎ 第二次大魔難──徹底癱瘓 在手術三年後,因爲沒按醫生要求的那樣休養,劉文君的右腿又沒知覺了,原來病情較輕的左腿也徹底沒了知覺,連翻身的能力都沒有了,她徹底癱瘓了。 第一次手術時,醫生告訴了她骨結核是怎麼回事,「現在,我自己就知道了,結核菌已經在我的身體裏氾濫了,表面看着沒有傷,只是紅腫,疼的不敢碰,實際上裏邊的肉都已經是爛的了,我已經沒有了絲毫治療的價值,家裏也不可能送我去醫院了,第一次手術時欠下的外債還沒有還完,誰又肯再把錢往我們家這個無底洞裏填呢!死亡對我來說已經成了早一天晚一天的事兒。」 她徹底癱瘓後,兒子因爲營養不良,嚴重缺血缺鈣,生命垂危,劉文君又突發闌尾炎,不得不手術。真應了算命先生的那句話,她的「一生魔難多」。 劉文君和小兒子一起住進了醫院,躺在病床上,她輾轉反側,感覺很對不起丈夫,「自從我嫁進了人家的門,就沒給人家帶來好事兒,我在心裏問蒼天:我真就成了別人說的『敗家娘們兒』嗎?真就是 『喪門星』、『掃帚星』嗎?真的是犯了哪條天法,被貶到人世間贖罪的嗎?!」 最讓她怎麼也琢磨不明白的是,算命先生說她「一生魔難多,但是是好事」,怎麼受這麼大罪還是「好事」呢?! 徹底癱瘓的七年裏,劉文君象個硬板一樣直挺挺的躺在炕上,瘦的枯骨一樣,身體只有一寸多厚,皮膚皺皺的像魚鱗似的,躺的時間長了,後背開始長褥瘡,整個後背爛的連成片,招來蒼蠅到處飛,丈夫不在家的時候,屎尿就全靠孩子往出弄,孩子小,弄不乾淨,屋裏臭味特別大,嗆的人都不敢進屋,後背浸出的膿水透過身下的墊子,一點點把炕面都漚塌下去了,街道要是有啥事,誰上她家來通知,都是捂着鼻子,說完趕緊就走。 她家房後的鄰居不是「雪裏送炭」,而是「雪上加霜」,總往她家房根上倒髒水,冬天的時候,水凍成冰,冰高的離房檐只有一尺的距離,到開春的時候,凍水一化,從屋裏用手一按牆,直往屋裏淌,幾年的工夫,整個房基就塌了,整個房子向下坐了下來,在屋待著都害怕哪天被砸死。 ◎ 別人送的東西也無福享受 劉文君全癱在炕上,她說「除了還能喘氣,就跟死人沒啥區別,別人給送的東西,我都經常是吃不到嘴。」 有一次,她三姐打發孩子給送來一筐土豆,能有十多斤,放廚房了,結果,人前腳走,耗子就出動了,只一天的工夫,連倒騰走的,加上嗑的亂七八糟的,沒剩一個完整的。 劉文君老奶家在屯子住,有一年,給送點豆包來。她家院裏有個缸,老奶給刷乾淨了,把豆包放裏邊,又蓋上了缸蓋。囑咐孩子說:拿完豆包,把缸蓋蓋上,再擱磚頭壓上,省着颳風啥的刮進土去。 這回沒問題了吧?結果,老奶剛走,豬就進院了,豬在裝豆包缸那兒一拱,缸就倒了,豬在豆包上連踹帶拉屎,豆包就都被豬屎糊上了。你說奇怪不奇怪? 劉文君有個老同學每年去南方度假,回來都要來看看劉文君,給她拿來好多衣服,很多吃的。有一回,她又拿來很多衣服和吃的,她把從飯店買來的魚擱在劉文君家的鍋臺上了,尋思等孩子回來吃。結果,這位好心的同學走了,不知怎麼回事,豬又來了,那豬用嘴巴一晃,就把吃的都晃地上去了,這豬可吃的實惠,都吃了。癱倒在炕上的劉文君急的幹喊也沒用,那豬不吃完了不走! ◎ 再次呼喊:真佛啊,您在哪兒? 前後10年間,劉文君第一次手術時欠下的外債、兩個需要扶養的孩子和她痛苦煎熬、度日如年的生命,壓得她家象天塌了一樣。這日子對她不但是苦到極限的煎熬,對她丈夫來說也是啥時候熬到生命的終點啥時候算。 1996年,劉文君瘦的只剩下一堆骨頭,那年女兒13歲,兒子才10歲。五月初八那天,這倆孝順孩子商量:「給咱媽整到南地溜達溜達去。」他倆借了個手推車,使使勁就把劉文君抬到車上了。 南地是城南的一塊空曠地,孩子們挖野菜,劉文君躺在車子上,看到了地南頭的廟,一看廟,她又想起來了:「這世上到底有沒有真佛啊?這麼多年了,我還沒看到真佛呢,找不到真佛,多受罪我也不死!」 想着想着,她抑制不住的又大聲喊:「真佛啊,您在哪兒?!」要往回走時,小的時候跟隨媽媽一起喊的倆孩子說:「媽呀,待會兒回去就別喊了,讓人家笑話,我倆倒無所謂。」 孩子把媽媽推回家,連拉帶抱的擱炕上了。 劉文君不知道,就在她在南地大聲呼喊尋找真佛的時候,離夢中大官給她的10年延壽期僅剩下2個月。也就是說,這2個月之內她再找不到她心目中的真佛,那她就真的得走了。 ◎ 新搬來的一個老太太 劉文君娘仨剛從南地回來,她家附近新搬來的一個老太太就來了,這位老太太經常上劉文君家來,也不嫌屋裏有很重的屎尿味。老太太一看她回來了,高興的喊:「哎呀,哎呀,正好你回來了,我都來好幾趟了,你看看這本書,你看看這書,實在太好了,你看了這書,就不能尋死上吊了。我剛得到,沒顧得看完就送來讓你先看。你看看這本書,保證對你有幫助。」 劉文君連連擺手拒絕,意思是你拿回去吧,世界上哪有那麼好的書啊。 老太太說:「你都這樣了,誰還騙你啊?!我騙你幹啥吧?你看看吧,要對心思,你就看,要不對心思吧,你就再還給我,行不行?」劉文君尋思,可也是,生病多年不僅有肺結核、淋巴結核、骨結核,還抽風,抽風抽的傻傻的了,這書總不可能越看越壞吧,那就看看吧。 老太太說,慢慢看。也沒限制個時間,就把書留下了。 ◎這一睡把孩子們嚇壞了 劉文君打開書先看到《論語》,剛看了兩段,心裏一震:「真、善、忍是宇宙特性。宇宙還有特性呢?一直以爲宇宙就是自然現象呢,就是空氣啥的,沒想到他還有他的特性呢。」 就這麼想着想着,劉文君感覺身上就象過電了似的,身上酥酥的,可舒服了,「從打來到人世間,從來沒有那麼舒服過,可好可好了!一舒服了,我就把眼睛閉上了,這書還在胸前支着呢,我睡着了。」 「這一睡,我就感覺自己上天了,那天呢,可藍可藍了,星星向我一眨眼一眨眼的,好象都在看我似的,在天的南邊出現了一個大佛,我能看多遠,佛就有多大,那佛說的話是立體聲音,震天震地的,還帶有迴音。在我正看佛的時候,我看見在我的目光下方黑壓壓的人羣,在那嘲笑我呢:「看那齜牙咧嘴的,身上爛乎乎的,象魚鱗似的,還想修佛?」我瞅瞅他們,女人都穿着連衣裙,抹着紅嘴脣,還穿着高跟鞋;男的,腰上彆着大哥大,都在那兒嘲笑我呢,我尋思,可不能看你們,快點看大佛,一會兒大佛走了。」 劉文君還在夢裏呢,孩子嚇壞了,把她推醒,說:「媽呀,以前你都說睡不着覺,今天咋睡着了?」她就跟孩子說,「我上天了,看見大佛了」。然後把夢裏的事兒跟孩子說了一遍。這倆孩子相互瞅瞅,說:「咱媽口齒伶俐了,還有精神頭了,咱倆肯定是做夢呢,不能是真事。」 倆孩子就去前院找他們舅媽去了。他倆對舅媽說:「看我媽,身體咋好了呢?還能說話了,是不是真事啊,是不是我倆做夢呢?」他們的舅媽說:「盡扯呢!」倆孩子拉拉扯扯就把他們舅媽整家裏來了。一看,劉文君扶着炕沿在地上站着呢,雖然站不穩,但是,能下地了。他們舅媽可嚇壞了,七年的癱瘓,突然站地上了,那多嚇人啊!她嚇的一溜煙就跑了。她這一跑,院子裏的雞就炸窩了,到處亂飛,這一下驚動了鄰居。 ◎丈夫嚇壞了,有門卻走窗戶 很多鄰居聞訊過來看稀罕,看見文君在屋裏扶着炕沿挪,沒有炕沿的地方就扶牆挪,直到挪進連着的廚房裏,但誰也沒敢靠前。 正在這時,劉文君的丈夫回來了,一看,家門口圍了那麼多人,他尋思肯定是老婆死了。那些鄰居看見他都說:「看看吧,看看你媳婦吧,她咋的了?」文君丈夫說:「那就是早晚的事,都在意料之中。」鄰居說:「不是死了,是好了!」他說:「哎呀,說這些假話幹啥呀?!」他尋思鄰居在安慰他呢,象往常一樣把車子倒進院子,支在牆邊,往屋裏一瞅,哇,全癱7年的妻子在廚房站着呢!他真害怕了,都沒敢從廚房這門迎着她進屋,而是一步上了窗臺,從窗臺進到裏間屋。 他一眼看見了炕上的《轉法輪》,就拿起來看,看了十多頁,到廚房說:「我知道你是看這本書看好的,這本書的作者可不是一般的作者,這本書你得老看下去,不能放下,不能病好了就拉倒。」 過後,劉文君跟丈夫學他當時說的這些話,他說:「我也不知道我當時說了啥。」原來是佛借他的嘴點化啊! 最激動的是文君的媽媽,她對著書中的照片邊磕頭邊說:「您就是我閨女要找的真佛啊!」△ (人民報首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