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記者李真12月9日香港報導,經過重重封鎖到達香港的上海訪民,昨日排着隊接受記者的採訪,講述自己遭受中共迫害的冤情,有的並即時辦理了「三退」(退出中國共產黨、共青團、少先隊)的手續。
上海訪民沈永梅。(攝影:李真/大紀元)
上海沒有人權
首次來港的上海盧灣區訪民沈永梅說,03年香港富商羅康瑞和上海當局官商勾結,她所居住的住房被強行拆遷,前後上訪60多次,但卻遭到3次行政拘留,期間並被毆打。她毅然決定以真名退出曾經加入過的少先隊。
她說:「我的迫害三天三夜說不完,多次的非法關押,關在我們盧灣區的黑監獄裏,沒有任何手續,還要打我、罵我、虐待我,不給我吃飯,只給我一個痰盂,不給我睡覺,最多的時候被關了45天,我對這個黑暗的社會、黑暗的監獄,實在太深的仇恨。我現在向全世界宣佈,退出以前加入的少先隊。」
沈永梅還表明,這樣做是受到鄭恩寵律師早前在網上真名退團退隊的鼓舞,「我很佩服他的勇氣,我今天在香港也用真名退,因爲我們小時候聽從黨的話,積極參加少先隊,後來隨着年齡的增長,我信仰基督教以後,我再也不參與任何的黨派。我現在感覺我們上海沒有人權,農民的土地被搶、房子被搶,我們這些訪民被壓迫,也沒有得到任何人的保護,我們還相信誰呢?」
受打壓被迫自焚 不獲理睬
第二次來港的上海浦東新區訪民張茵,也宣佈真名退出少先隊。這位家住浦東,曾經有地有房,是個讓人羨慕的上海市郊農民,有着和日前被處死的楊佳同樣的心情,爲討個說法,甚至被逼走上自焚的道路。她哭訴道:「在多次上訪申訴無果下,2005年我弟弟被野蠻開發商打成重傷,我去論理,他們還鎮壓我,把我打倒在地上,我在沒有說理的情況下,把汽油澆在身上自焚,沒有人理睬我。」
她續說:「我想警察應該保護人民的,但大陸完全體現不了這些,我覺的共產黨定的法律都是擺設,都沒有用,到現在都沒有給我一個說法。法院原本是維護法律的最後一道防線,但現在最後一道防線都沒有了,那這個憲法、法律還有什麼用?我正式聲明退出少先隊。」
也是第二次來港的浦東新區訪民吳黨英,感慨香港有言論自由,可以講出自己的心裏話。她也決定在人權日前夕宣佈:「因爲我的人權得不到保障,就像我這次到香港來,也是克服種種困難逃出來的,他們給我設立家庭監獄。我在這裏鄭重聲明我要退出少先隊。」
以前年少無知 如今知上當
今年50歲來自盧灣區的訪民範詩銘形容,宣佈退出少先隊非常開心。「我心情很高興,以前年少無知,給共產黨政府誘騙進了少先隊組織,我現在隨着年齡的增長,我知道了,以前所作所爲是上當受騙了。」
有訪民還爭相爲自己的家人辦理三退的手續。01年房屋被強遷的上海徐彙區訪民陳修琴和丈夫艾福榮,多年來上訪卻遭受反覆關押。這次來港她決定自己退團之外,還幫丈夫退團。「他以前入了共青團,被它們騙了。他們以爲參加共青團、入隊都是好的學生、好的團員,其實根本不是這麼回事,因爲我經歷了強遷,經歷了太多,我們看清了這些邪惡的組織,我們堅決退掉,希望大家也退掉。」
上海浦東新區丁菊英也宣佈退團退隊,並幫丈夫倪明芙退隊。她說:「他當了20年的農機組長,爲共產黨忠心耿耿的幹了一輩子,現在他們把我們的500平方米的土地都搶了,我現在過着貧困的生活,我也要呼籲更多人退。」
上海訪民張錫祺。(攝影:李真/大紀元)
受盡折磨 認清中共邪惡黨
上海徐彙區訪民張錫祺身患腎癌,因舉報單位領導貪污,被報復不予分配福利房,上訪12年來屢屢被勞教、被毆打,今年4月11日已宣佈真名退隊。屢受折磨的他重申自己退出中共的心聲。張錫祺強調自己真名退,不怕中共打壓,而且真名退黨是一個趨勢,應該有更多人站出來真名三退。他堅定的說:「我不害怕,我肺腑心言的說,共產黨是一個邪惡的黨,早點消滅它。如果它再存在下去,老百姓還要受苦受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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