噁心
一個男人,應該讓人愛,也可以讓人恨,但不能讓人噁心。
一個幽靈,人們讚美它的時候,它會控制你並從你身上獲取能量。人們批判它的時候,也算是另一種形式的承認,它還會因此垂死掙扎。只有當人們噁心它的時候,它才會滅亡。
一個人在大會上做掃黃打非報告,義正詞嚴、疾惡如仇,會贏得掌聲。一個人找個妓女,在當今社會也算正常。但是,一個書記白天做完掃黃報告,晚上卻抱着妓女看自己做報告的電視新聞,還要妓女評價一下他講話時的風度,是不是會讓人噁心呢?你還願意把他的講話稿找來,欣賞一番或者批判一番嗎?
我們每天都面對着這樣的事情。各級腐敗的書記們,都是一邊腐敗着,一邊告訴我們腐敗的必然性和長期性。
各級書記也會告訴我們反腐倡廉的必要性,告訴你爲什麼要反腐敗,以獲取你的同意和支持。比如,我們是社會主義,好象資本主義就不反腐敗;比如,他們是共產黨,好象民主黨派就不反腐敗;比如,不反腐敗就會亡黨,好象那些腐敗分子會因爲害怕亡黨而停止腐敗。當然,這是反腐敗言論中最真心的一句話了。你聽哪一級的書記說過,不反腐敗會給人民帶來痛苦,會敗壞一個民族的精神?
各級書記還會教育你,反腐敗必須從多方面入手,首先是加大打擊力度,狠抓大案要案。這樣既能顯示各級書記的決心,又能適應大衆的心理要求,還能控制曝光的深度和範圍。所以,你可以看見,各級腐敗的書記們都是一邊腐敗着,一邊高高興興的喊依法嚴厲打擊,一邊欣賞着電視、報紙上的讚美。
終於有人發現了真理,說反腐敗的關鍵在制度,腐敗橫行是因爲缺少監督。於是各級腐敗分子開始大講制度建設,背後卻忍不住笑出聲來:這說法多好啊,我腐敗了,不能怨我,只能怨你沒有好好監督。
終於又有人發現了治本之策:解決思想問題、世界觀問題。只要黨保持先進性,黨員都保持先進性,哪還會有腐敗呢?所以要整黨,整黨不行「三講」,三講不行」三代表「,黨員受到了普遍教育,還能培養出一批專家教授研究員,腐敗分子沒準還能拿個大獎,你說這有多好。腐敗分子多麼歡迎思想教育啊!是從心眼裏歡迎。這樣,他們就又可以教育我們了。
你還會讚美這種理論嗎?你還想批判這種思想嗎?
滅亡
有人特別反對法輪功人講的「真」字,還舉了一個例子,說有人得了癌症,能直言相告麼?
他說的是有道理的。一個人很健康,不怕你說真話;得了一點感冒,也不怕你說真話;只有病入膏肓了,就不願意你說真話了,也就沒人願意向他說真話了。早在幾千年前,扁鵲見齊桓公,三次說齊桓公有病,第四次見病已入骨髓,他扭頭就跑了。等齊桓公感到有病時,召見扁鵲,扁鵲已經逃去。桓公遂死。
現在還有人給共產黨說真話麼?一個黨的思想都腐敗了,吏治就腐敗了,司法就腐敗了,學術就腐敗了,方方面面就都腐敗了,就病已入骨髓了,就不可救藥了。誰還給它說真話?一個人、一個組織不想聽真話,也聽不到真話的時候,就快滅亡了。
物質決定意識,人們天生是會說真話的。人們之間也是要說真話的。一個不許人們說真話的政黨,等人們敢說真話了,它也就滅亡了。
同樣,存在決定思維,人們天生是會思考問題的,讓別人代替自己思考只能是暫時的。一個不允許別人思考的政黨,等人們開始思考時,就滅亡了。
這不是鼓動人們推翻共產黨,共產黨真被推翻了,那是共產黨的榮幸;那就證明了共產黨發明的「槍桿子裏面出政權」還是真理;民主裏面出政權,當然比槍桿子裏面出政權先進,是先進文化的前進方向;但中國人的民主,也很難推翻共產黨。上帝死了以後,人站起來了。理性、民主、自由成了新的神靈。但歷史和現實說明,這些東西也很難靠得住。
那麼共產黨到底怎樣滅亡呢?這個只有天知道,我知道的是在此之前,會越來越沒有人理它,沒有人跟它講道理,也沒有人跟它說真話。
爲什麼呢?中國有句話,叫作「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共產黨擁有軍隊,三令五申「黨要指揮槍」,誰還敢跟它講道理?誰還敢跟它說真話?共產黨也知道自己多長時間聽不到真話了,聽不到真話就自編自演,人們就象看耍猴的一樣。真想聽真話,就要放下刀槍,那同樣會要了共產黨的命。共產黨如果不自己毀掉自己,誰能毀掉它?而它要自己毀掉自己,誰又能攔得住?
那麼我們能幹什麼?離開它,別讓它倒的時候傷到你。
報應
我曾被當面指責,現在都二十一世紀了,你怎麼還相信「善有善報,惡有惡報」?我趕緊回答說,我不信,我現在相信惡有善報、善有惡報。
我親眼看見那些貪贓枉法、欺壓百姓、破壞人間道義的官吏青雲直上,春風得意,看見那些坑蒙拐騙的商人大發橫財、指點江山,我看見那些淳樸、善良、坦蕩、真誠的法輪功人被勞教、被關進監獄,怎麼還敢相信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呢?
一個讓公民們都不相信善有善報、惡有惡報的社會,是一個什麼樣的社會?一個不相信善有善報、惡有惡報的政黨,會演變成一個什麼樣的政黨?一個仇視「善有善報、惡有惡報」的人,會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就象種瓜得瓜、種豆得豆一樣真實,一個人,一個政黨,一個社會,一聽到報應就生氣,是因爲它做了太多的壞事,所以聽到報應就好象是詛咒,如果它做了很多好事,報應(善有善報)不就是祝福嗎?
善有善報、惡有惡報是大善,是對人類的善。沒有他,人類的道德水平就會大降,人類就會迅速走向墮落。因爲善就是對別人有用、對別人好。人,作爲羣居生物,善,是適者生存的硬性考驗,長期看,也比鬥爭性和攻擊性更有力量,比貪婪和自私更有效力,這樣的羣體才可能是一個良性羣體,這樣的社會才可能是一個良性社會。
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從來都不是立竿見影的,如果一個人做了好事,馬上就有善報,一個人做了壞事,馬上就有惡報,人類社會就沒有壞人和惡人了。好人和善人也就成了投機取巧的人了。事實上,只有那些不被理解,甚至受到不公正對待後,仍然堅持與人爲善的人,才是真正的好人和善人。但是,這件事情是不能顛倒的,如果善有惡報,惡有善報成了普遍的、長期的規律,那就是對人類善念的宣戰,就是最大的惡。
惡人討厭報應,更願意說是「命不好」。這才是迷信。在這個世界上,有兩種人是不用信命的,一種是好人或善人,他總是做好事、幫助別人,他有善報,你不能說因爲他命好,只能說善有善報;如果他遭了惡報,你也不能說善有惡報,只能說這個社會出了問題。另一種是壞人或惡人,他總是做壞事,象貪污腐敗、欺壓百姓。他有惡報,你不能說因爲他命不好,只能說惡有惡報;如果他遭了善報,你也不能說惡有善報,只能說這個社會出了問題。
嘆息
佛說報應不是詛咒,而是一種無奈,更象是一種嘆息。在《地藏菩薩本願經》中,記載了這樣的故事:
在衆多菩薩中,地藏菩薩是度地獄惡鬼的,而且發誓地獄不空,誓不成佛,所以到現在還是個菩薩。他發誓:卻後百千萬億劫中,應有世界,所有地獄,及三惡道罪苦衆生,誓願救拔,令離地獄惡趣,畜生惡鬼等。如是罪報人等盡成佛竟,我然後方成正覺。如來讚歎地藏說:地藏、地藏,汝之神力不可思議,汝之慈悲不可思議,汝之智慧不可思議。
但是,地藏卻沒有辦法救度所有衆生。這件事情不僅我們不明白,就是四大天王、閻羅天子也不明白,他們去問如來,這是爲什麼?閻羅天子問,地藏菩薩既有如此不可思議神通之事,爲何衆生不依止善道,永取解脫?四大天王問:地藏菩薩發如是大願,爲何至今猶度未絕?如來說了兩個原因:一是衆生「其性剛強,難調難伏」;二是衆生「結惡習重,旋出旋入」。
可見,你若不想覺悟,誰也沒有辦法讓你覺悟,菩薩沒辦法,如來也沒有辦法。釋迦牟尼說,吾於五濁惡世,教化如是剛強衆生,令心調伏,舍邪歸正,十有一二,尚惡習在,吾亦分身百千萬億,廣設方便。或有利根,聞即信受;或有善果,勤勸成就;或有暗鈍,久化方歸;或有業重,不生敬仰。如是等輩衆生,各各差別,分別度脫……有未調伏者,隨業報應。
釋迦牟尼可以救度十之一二,剩下的也只能隨業報應,這不是詛咒,這更象是一種無奈,一聲嘆息。他想盡各種辦法救度你,還沒有度了你,最後你受報應了,他會覺的自己勝利了麼?他只會覺的你更加可憐。
況且,如來說的報應,是說後半生還前半生造的業、下輩子還這輩子造的業,會有痛苦、甚至會轉生成動物,只有最壞的惡人才形神全滅,才會象共產黨說的死亡一樣,靈魂沒有了,身體腐爛了。不知道人們爲什麼討厭佛說的報應,卻相信共產黨所說的死亡,詛咒好人也象惡人一樣形神全滅。
我有好多親人都是共產黨員,如果他們都隨着共產黨死亡了,我會痛苦,嘆息,因爲我沒有神通挽救他們,因爲我眼看着他們走向死亡卻無能爲力。
生命
對法輪功人而言,生命離不開真善忍,真善忍就是生命。這是不需要證明的,也是任何東西都否認不了的。當今世界五彩繽紛、千姿百態、錯綜複雜,不缺少任何東西。中國的、外國的,古代的、現代的,宇宙中的、地球外的,政治的、經濟的、社會的,文化的、科學的、藝術的,哲學的、宗教的,物質形態的、意識形態的,都來到了我們的身邊,壓縮成一個平面,等待着衆生去體驗、去評價、去選擇。
法輪功人選擇了真善忍,歷盡磨難而不改。因爲他們認爲,離開了真善忍,生命就會解體消亡。
這是不需要證明的,就象我有生命一樣。我有一個生命,我當然比誰都更清楚,當然不需要任何人來證明。我有生命,這需要科學來證明嗎?需要哲學來證明嗎?需要宗教來證明嗎?需要中國的傳統來證明嗎?需要外國的說教來證明嗎?需要古代的理論來證明嗎?需要現代的理論來證明嗎?
同樣,我的生命是真善忍的,這也是任何東西都證明不了也否定不了的。說我是上帝創造的,就能證明或否定我的生命是真善忍的嗎?說我是大自然的產物,就能證明或否定我的生命是真善忍的嗎?說我是勞動和社會關係的產物,就能證明或否定我的生命是真善忍的嗎?
法輪功人的生命是真善忍的,不需要,也不可能依靠任何東西,它需要依靠能夠依靠中國人的禮義廉恥嗎?它需要依靠能夠依靠外國人的自由平等博愛嗎?它需要依靠能夠依靠全人類公認的理性、公平、正義和人權、人道、人性嗎?
對法輪功人來說,生命就是真善忍的,這是不需要證明的,也是任何東西都否定不了的。它不需要任何東西做支撐,卻是一切美好生命的根基。
證明
法輪功人的生命是真善忍的,這不需要任何東西來證明,也不需要任何東西來支撐,它完全靠自己證明自己。
法輪功被鎮壓前後直到今天,他們上訪被指責爲「圍攻」,插播電視被指責爲「搗亂」,發傳單被指責爲「擾民」,勞教判刑之後還要加上一句責難:你們的真善忍呢?
法輪功被鎮壓後,法輪功人就幹了一件事:向衆生講真相。講法輪功人修煉的真相,講法輪功人被迫害的真相,是共產黨費盡心機、不擇手段,非要把法輪功打成地下的、祕密的組織,法輪功人卻從來沒有隱瞞自己的觀點,這還不是「真」麼?
法輪功人被勞教了多少人,被關進監獄了多少人,被迫害致死了多少人,面對這些官員,這些黑手,這些警官、檢察官、法官,他們報復過麼?共產黨多想把他們迫害成恐怖分子啊,但法輪功人向世人展現的卻是大善大忍之心。
法輪功沒有任何祕密可言,只是按照真善忍修煉心性,按照五套功法煉功,這是任何人、任何組織、任何國家都不可能取締的,包括共產黨的法律和政策。共產黨取締了法輪大法研究會,它的法律規定「不許法輪功人煉功」了嗎?規定「不許法輪功人修煉心性」了嗎?規定「不許法輪功人上訪」了嗎?共產黨在自己執政的時候,用自己制定的法律來衡量,都是在胡作非爲,還有什麼辦法能阻止真善忍的光輝呢?
現在任何人、任何組織都不可能把真善忍與法輪功分開,都不可能把法輪功的五套功法與李洪志分開,法輪功人證明了這一切,共產黨也證明了這一切,就看你的選擇了。真善忍沒有評判衆生及其所信奉的文化的優劣,但是,衆生對真善忍的態度卻展現並決定着他們的位置和層次。
生死
生死是人生觀產生的根源,卻不能給出現成的答案。你我都能看到的事實是,生命從無中來,醒來後就生存在這個世界上,成爲「有」;最後又離開這個世界,歸於 「無」。我們不知道生命從何而來,也不知道去了何方,只知道他在世間的思想和行爲。但是,一個人的生命,要比他的思想和行爲複雜得多。人們的世界觀、人生觀、價值觀可以不同,但生命不是一種觀點,而是一種本源。
如果你認爲生命就是名利和權力,那麼你退休時就死亡了。所以,才有退休前的掙扎,才有「有權不使、過期作廢」的恐懼。如果你是真正的唯物主義者,那麼你可能高高興興地迴歸大自然,或者從內心深處發出叫聲:吃吧,喝吧,死了什麼都沒了。
人生前是什麼樣子?人死後是什麼樣子?人生前和死後是不是一個樣子?爲什麼我們對生前的樣子一點也不擔心,而對死後的樣子卻憂心忡忡?應該承認,我們對此是不知道的,是無知的,是不可知的。象孔子這樣的聖人,我們民族的至聖先師,也只能用「不知生,焉知死」來回避這個問題。
傳說中韓愈的侄子成了神仙,是八仙中的韓湘子。韓愈唯一的侄子十二郎死後,韓愈在祭文中哭訴道:「死而有知,其幾何離;其無知,悲不幾時,而不悲者無窮期矣!」翻譯成現代話,就是死後假若還有知覺,我們的分離就沒幾天了;如果沒有知覺,我的悲痛就沒幾天了。而不悲不痛的時間就沒有窮盡了。
按照唯物主義的觀點,你我都看得見的事實,是一個人的思想、觀點、意志、慾望、感覺和情感等等都煙消雲散了,身體化爲泥土了,不悲不痛的時間就沒有窮盡了,再過多少億年也進化不成人了,這就是佛教中說的形神全滅,是對一個生命的最大懲罰。我們可以相信的是,不同的生命會有不同的人生,不同的人生會有不同的結局,如果一個人只有別人給他灌輸的觀點、思想、理論,只有滿腦子的名、利、權力和低俗的慾望,只知道欺騙別人和迫害別人,死後肯定是形神全滅。因爲,它活着的時候已經是行屍走肉,死後哪裏還有靈魂。
城市
聖經中記載了猶太人的先祖亞伯拉罕與上帝的一次談話:上帝得知所多瑪城和俄摩拉城的人違反了教規,便聲言要毀掉這兩座城市作爲懲罰,兩城的民衆選出亞伯拉罕爲代表,與上帝談判。
亞伯拉罕問上帝,如果兩座城裏有五十名遵守教規的人,你能不能寬恕他們呢?上帝說,如果有,我就饒恕他們。亞伯拉罕窮追不捨:如果有45人呢?上帝又作出讓步:這樣的話,也饒恕他們。亞伯拉罕得理不讓神,說:把擁有謹遵教規之人的城市毀滅掉,這難道合乎正義麼?上帝不想落下壞名聲,於是作出最大讓步,說:只要有十位從來沒有違反過教規的人,我就不毀滅這兩座城市。這樣,亞伯拉罕把風險降到了最低,和上帝定下了口頭契約,結束了談判。
但是,這兩個城市加起來,居然也沒有十個人從來沒有違反過教規。亞伯拉罕只好傷心地看着上帝降下硫磺,毀滅這兩座城市,看着所多瑪城和俄摩拉城成爲死海。
這就是聰明的猶太人,他們可以用真理和智慧逼迫對方作出最大的讓步。但是,他們還是成不了上帝的對手。上帝做事情總是讓任何人都無話可說。因爲上帝是真正知己知彼的,因爲人是他創造的。兩座城裏爲什麼連十個人都找不出來?因爲人們決不會相信,城市的存在是因爲有十個信徒遵守教規。因爲完全遵守教規的人,一定是全城人的嘲笑對象。
想想看,我們的城市爲什麼還存在?你會相信它不被毀滅是因爲有人在修煉法輪功嗎?是因爲有人嚴格按照「真善忍」的要求約束自己嗎?你是否相信,一個所有人都迫害和嘲笑「真善忍」的城市,或者民族,或者組織,一定會自己毀滅自己。
石破天驚
貴州平塘縣有一塊石頭,上面非常清楚地凸現着六個大字:中國共産黨亡。「國」、「産」是繁體字,「黨」是簡體字。現在這裏已經成爲旅遊景點,人們因爲相信或者因爲不相信來到這裏參觀,門票上印的就是這樣一幅照片。
貴州平塘縣掌布鄉風景區門票
專家說,此字石形成於2.7億年前,那時還沒有人類,應該不是階級敵人和反共勢力所爲。當地人稱這塊奇石爲「救星石」,中央領導人先後都去參觀過,中央電視臺等媒體也做過報道。
這件事不知誰是導演,竟產生了如此讓人目瞪口呆的效果。
中央領導人都知道,卻都不說話,他們對有這樣一塊奇石心知肚明,對自己爲什麼不說話也心知肚明,對別的領導人爲什麼不說話也心知肚明。媒體明明知道那是「中國共產黨亡」六個大字,但只講「中國共產黨」五個字,卻又堂而皇之的播出有六個大字的畫面。當地人民的做法更玄妙,他們明明知道是六個大字,卻稱它爲「救星石」,到處宣傳這塊救星石,卻印上有六個大字的照片。
這件事情太奇妙了。從當地百姓到當朝權貴,大家都心知肚明,卻都不說破。這種現實太玄妙了,這種玄妙太現實了,一般的神仙恐怕都導演不出如此玄妙的喜劇。
面對這樣一塊石頭,你會成爲唯心主義者嗎?說它是一種世界精神的產物,是一種宇宙意志的傑作,或者是一種天地正氣的結晶。
面對這樣一塊石頭,你會成爲唯物主義者嗎?說它的形成完全是因爲物質的原因,石頭由分子構成,分子裏面是原子,原子核裏面有基本粒子,這些物質都是運動的,它們經過幾億年的運動,還不能排列組合成幾個漢字嗎?
面對這樣一塊石頭,你會成爲神祕主義者嗎?你會相信有一個造物主,有一個神佛,在幾億年前就寫下了這幾個字,而且還知道「國」字用繁體字,「黨」字用簡體字,然後看着我們目瞪口呆的樣子哈哈大笑。
面對這樣一塊石頭,你會成爲科學主義者嗎?你相信這是一種必然現象,或者你相信這是一種偶然現象,一種幾率,一種幾千億分之一的可能性。然後回答爲什麼是幾千億分之一的可能性,而不是幾百億分之一的可能性。或者老實地承認,按照科學理論,這塊石頭是不可能存在的。
面對這樣一塊石頭,信奉眼見爲實的人,你會把它視爲一個奇蹟或者把它看成是一個戲法嗎?反正奇蹟和戲法,都是你不能理解的。
對大石頭的態度,是對「中國共產黨亡」的態度的縮影。大家都心知肚明,大家都心領神會,大家都不說話。所以,大家都知道,面對這塊石頭,不要指望黨的領導人、黨的創新理論專家會給大家一個創新的、科學的、辯證唯物主義的解釋。
(全文完)
(明慧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