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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助高智晟與胡佳通話(錄音)
神在這裏!高智晟一家四口不是孤軍奮戰武裝到牙齒、美化到屁股的中共。 【人民報消息】電話卡里只有兩毛錢,卻讓這個很長的通話完成。高智晟驚呼:神助! 大紀元記者高凌綜合報導,4月6日星期五下午1點25分,被迫沉寂了8個月之久的大陸著名維權律師高智晟終於打通了胡佳的電話,第一次公開向外界講出了自去年8月15日遭中共政權祕密抓捕後的遭遇:酷刑、洗腦、無恥的要挾、隨意的誣陷、對家人的任意宰割……匆匆的對話,只能讓外界了解事件大概的經過,但有一點卻很明確:高智晟仍然是那個高智晟!清晰、明了、坦蕩,即便無法爲更多的人們奔波,「就是爲了家人,一樣會努力,不惜再次入獄,也要改變孩子和家人的生存條件……」 在和胡佳對話後的1小時後,高律師的電話再一次被掐斷!多方朋友設法聯繫仍無法得到任何消息。誠如高律師在寫給胡佳的信中所述:「雖然過去對着個集團追求完全不顧正義、廉恥以及完全不講道德的這種性質的惡劣有所了解,對它們有時赤裸裸地以厚顏無恥和潑皮無賴的方式實現它們的目的,卻估計不足!」高律師現在如何了?家人如何了?目前仍無人知曉,8個月之後,高智晟律師仍然在向世界發出了他的聲音,這個世界聽到了麼? 高律師與胡佳對話錄音
一、孤身再衝重圍 肝膽交映生輝 自去年8月15日高律師被中共政權祕密抓捕後,外界便無法聽到高律師一家的聲音,所有的探視均被扣押、所有的人都被監視、調查、警告、威逼,從那時開始,所有關於高律師的消息,僅僅依靠胡佳一處同樣被24小時監聽的電話。這個瘦小卻倔強的年輕人經歷了同樣時間的軟禁,陪伴着高家及外界走過了漫長的8個多月,這個即將做爸爸的年輕人,接到了高律師的電話,沒有任何猶豫,立即公佈給了全世界!都說患難見真情,在胡佳與高律師匆匆簡潔的對話中,所能感受到的就是這人間的溫情。 胡:高律師,高律師…… 二、高律師給胡佳的第三封信全文 親愛的胡佳、曾金燕,你們好! 這是我出獄後,給你們的第三封「福音」。 與前兩封信的開頭一樣,我們依然要表達對你們的敬意和謝意。感謝你們對我們全家奉獻的一切,感謝你們對人類良知、尊嚴以及正義價值的頑強、甚至是捨身的堅守。人們都真切的看到,反文明勢力在這樣的堅守面前所表現出來的束手無策以及絕望。我們全家將和這個時代一起,記住你們和你們捨身舍我的道德意志。 我的書信是因爲讚譽你們而做。你們夫婦的堅強及勇氣常令我和耿和感慨不已。以我被暴力綁架爲標誌,中共內部反動勢力瞬間在全國範圍內拉開了一場慣用的、恐怖的對人民維權抗爭運動的野蠻迫害行動。我被綁架的第二天,即看到了多份「不再參與維權」「不再插手高智晟的事」「不和他家人進行任何接觸」的保證書。你們的堅守在這樣的過程中,就成了一種稀缺和瀕危的東西,一種標誌性的價值。但在這裏需特別強調的是,頑強堅守着和那些被迫暫時寫了保證書者,都是應當值得讚譽的,除非其靈魂和人格從此危機者。 與前兩封信欲表達的心願一樣,務請轉達我們全家對親愛的郭飛熊全家的敬意和問候,在中國,公開堅持與中共反文明勢力不共謀者甚少,飛熊全家爲這個時代的中國的承擔,令人欽佩。也請轉達我們對陳光誠全家的敬意和問候,陳光誠,一個內心憧憬光明的盲人,讓山東反動勢力失態以至徹底的瘋狂,這種變態的瘋狂狀態,目前還在繼續着。光明,是這個時代的。也請轉達我們對嚴正學全家的敬意和問候,並希望加上胡佳、高智晟的名字,就這麼一家人,讓不可一世的中共反文明勢力驚恐自空前失態中,反動的獨裁統治集團,是何等的心虛和脆弱,中國再多出這麼一個明白了道理的家庭,看它們還能囂張幾天。 在這裏,我還要再次務請你轉達我對親愛的張敏、高潔、許凌、趙子法、逸凡、楊憲宏、黃麗娟等朋友的敬意和謝意,這些是使我們在最艱難的時候剛強起來的聲音,雖然我們已經有八個月的時間不能再聽到這樣的聲音。目前,請你們轉達我們對秀姐、大衛以及那些在黑暗的日子裏給我們以強大精神幫助的人,以及那些還不便提及姓名的不同信仰者的朋友們,你們是使我們全家在嚴酷的壓迫面前始終不惑和無求的希望源泉,是我們全家的親人。務請轉達我們對賈鳳軍、國標君……的敬意和問候。轉達我們對陳光誠的辯護律師,付一羣和嚴正學的辯護律師的問候,轉達我們對所有持續關注我們一家安危及境地的外國政府、國際組織、團體、中外媒體、記者朋友,及一切善良人們的真誠問候。 同時,在這裏,我也想通過你們特別聲明,在這場整個國家機器對我全家喪失理智的完全不計其顏面的迫害過程中,中共黨內公檢法內部那些心存善良的以各種明的、暗的方式,給我和我的全家以及我們整個家族以同情、幫助、支持的人們,致以我們的敬意和問候。在這樣的過程中,中共公安內部那些心存善良的人,給我們的支持的廣泛程度和深度,是我們以前沒有想到的,在此我表示歉意。這樣的力量,在督促雙方妥協一面形成過程中,起到了關鍵作用。這樣力量的具體真切存在,也是我們熬過難關、繼續堅持下去的堅強後盾。 據說一段時間以來,外界在抱怨我出獄後長時間一言不發,這頗使人感到不平,這樣的抱怨理當指向那些使我們全家不能發出一點聲音的勢力。我們家目前仍人鳥全天候插翅難飛,除電視機及電燈外,一切標誌着今日人類文明的視頻設施與我們恍如隔世,我們被強制不許見任何我們以外的還活着的同類,我們家成了囚禁我們四人的場所,何以發出聲音?我們一家四口人,成爲人類這個時代最爲孤獨的人,儘管我們是住在中國的首都北京。幾乎全人類都知道,使我們全家完全與世隔絕的做法是無法無天的。這樣的做法是對整個人類道德文明的一種公然的、公開的、持續的挑釁和踐踏。但整個人類在現實的束手無策中,默認了這樣的存在,這無疑加深了這種曠日孤獨對我們的壓迫。 寫這封信不是爲了訴苦,一方面,對我們家門口持續發生着的、沒有人不是心知肚明的事件,我們呼籲外界給予關注;另一方面,有人說苦難真的能磨練心志、淨化靈魂,真要是這樣,我們倒也在這樣的不幸中得到了一些報酬。 關於所謂的我出賣他人之說,我不想講更多。但我只想強調一點,人們應當思考一個問題,就是在過去幾年所有和我交往的人和事當中,哪些人的交往可供我出賣?我和哪些人的交往是不能公開在陽光下面?在今天的中國,哪些人由於我的出賣而受到了傳訊,或者拘捕? 前兩封信,估計你們沒有收到,因此,對去年8月15日以後在獄中的情形我想作一個簡單的敘述:2006年8月15日中午12點,一聲巨響之後,山東東營市姐姐的家裏被暴力打開,闖進來的暴徒不低於30人,跳上床撲倒在我身上的暴徒有4人。一陣急猛的拳腳之後,我被幾個人暴力壓制跪在地上,眼睛被不透明的膠帶纏了三層,嘴上被纏了五層,套上頭套後,眼睛的位置上又被纏了十幾層,我的手被倒銬着帶下了樓。 那天早晨到綁架開始前,27號樓四周動用的車輛有20多輛,人員約200多人。回京途中,倆人分置在我的左右用力按着我,一路未敢有一點懈怠。一車人一路上只說了一句人話:「敢在路上妄動,捶死他!」當天,我被帶到一個我叫不上名的地方,幾十人在那守候,着警服的佔大多數。頭套和繃帶被取下後,不低於十架的攝像機、照相機圍着只穿了一條褲子和背心的我忙碌了不止20分鐘,直到把我送到牢房。從綁架至投入牢房、從山東到北京,暴徒們整體的氛圍最大且最明顯的特點是緊張和興奮,非常的興奮。 從8 月15日至12月22日止,我的名字被改爲「815」。整個審訊過程中,「815」才是我的名字,任何人不得問起我的姓名,這大概也是人類司法史上的一個奇蹟。我被關押的房間是西區124號,睡第四個鋪位。被關進124號半小時後,開始對我複審。從8月15至12月22日止,我總共被關押時間是129天。其中被拷住雙手的時間是600小時;被固定在特製的鐵椅上的時間是590多小時;被左右雙向強光燈照射的時間爲590多小時。129天裏,被強制盤腿坐在地板上反思罪過的時間是800小時左右;被強制擦鋪板的次數爲385次。這些都是他們交由同監室的犯人來強制執行的。11月29日,雙方同意在技術層面上尋求妥協起,爲和他們導演的攝像過程幾十次,諸如聲明自己「自願」認罪、「自願」寫公開聲明和重作筆錄等過程。 129天的時間,警方所謂聆審時間最長,檢察院從介入到起訴,僅僅爲8個工作日。接到起訴書後的當天,法院進來提審。從法院介入到開庭時間只佔了6個工作日。開庭是在極度保密的情況下進行的所謂公開審訊。開完後拖延了10天,據說是要最高領導批准。開庭時動用的警察、警車難以計數。據押我的警察講,說他進法院當法警6年,按他的話是:「我們經歷的專案也不少,從未經歷過動用這麼多的專車提一個人,動用這麼多的警察,更沒有見過院長來主持開庭。但對外統一的口徑是審理法輪功頭目。」 據辦案人員自己得意的講:「815,你是個怪胎,我們用多大的動靜對付你,給你這麼說,這是我們在…… (胡佳:高律師剛才斷了…… 據辦案人員自己得意的講:「815,你是個怪胎,我們用多大的動靜對付你,給你這麼說,這是我們89年之後在個案上規模最大的一次全國性行動。一個人的案件上,我們從未投入過這麼多的精力,咱們的幹警同志多辛苦啊。光絕食維權一項,全國彙總上來的案件就有188套,一車也拉不完,你的案件給黨和人民造成多大的麻煩,我們判你個無期徒刑也不爲過。」 我在被關押期間得悉的信息是:從2006年2月起,由中央政法委指令成立了一個由公檢法、安全等部門組成的專案組,每個星期一召開一次例會,每次例會都由中央政法委主持,彙總有涉我案件的國內外情報以及最新所謂的「敵情動態」,發佈最新指示。說這個專案組並不因爲我的判刑就停止運作,還將長期運作下去,要盡一切資源和手段遏制我一家,說決不允許你的問題成爲一個長期的世況問題。 法輪功及民間維權抗爭是邪黨最大隱憂 在整個案件中,他們最關心的問題是法輪功問題和絕食維權問題,將主要精力用在我與法輪功的關係,以及這種關係的程度和書寫幾封公開信以及絕食維權的問題上。明顯感覺到的是法輪功問題以及民間維權抗爭問題是目前中共內部反動勢力當下最大的隱憂。 我現在雖然無法獲得外界的信息,估計大致上都是在關於所謂的「妥協」和所謂的「公開聲明」的方面,提起這些事,我的心中是充塞着多麼不可思議的恥辱。對於公開的謠言和誹謗,我不打算也無力予以反駁,我們知道,如果我企圖澄清一個,這些人就會再編出一千個一萬個!妥協是有的,一方面,中共黨內的健康勢力對此問題作了有限的推動,其一,他們有人來找過我,「老高你是個好人,我們希望你能有個相對好的結果」,其二,「如果你長期被關押,追求抓你得那些人就會更加得肆無忌憚。」另一方面,反文明勢力公開以「長期把我的妻子、兩個孩子,以及我老家的親人做人質,居然剝奪了她們娘仨及我們老家親人的生存條件。公然對他們以持續的精神折磨,以徹底毀掉我孩子的前程和我妻子和兩大家庭的所有親屬的生存條件來威逼!!雖然過去對這個集團追求完全不顧正義、廉恥以及完全不講道德的這種性質的惡劣有所了解,對它們有時赤裸裸地以厚顏無恥和潑皮無賴的方式實現它們的目的,卻估計不足! 據說外界揣測說我們雙方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交易,交易是有的,寫公開聲明就是以我的妻子和孩子能獲得5000元生活費作爲要挾條件!一方面這些錢原本就是我的合法收入而被非法掠奪,另則,我沒有足夠的道德資格對妻子和孩子見死不救。關於妥協遭遇外界責罵的遭遇,格格非常的在乎,爲此孩子在我的面前哭過多次,說聽聞同學的家長說,外面有人說爸爸是叛徒、是狗熊、是人格分裂,我對此不願作計較,但我不能不關心孩子的計較。 對此一問題,我想信馬由繮的對你們夫婦談一下我的看法:第一、在人類政治矛盾運動中,妥協是一種矛盾運動存在的極其重要的內容,它有時是矛、有時是盾,有時又是介乎矛和盾之中。在這樣的運動規律中,妥協常只是在強者那裏被視爲是美德,尋求這種妥協的過程中,強者在一過程使用的道德和手段是不會被人們所計較的,弱者被罵乃是常事,不新鮮; 其二,在中國,絕對不去做事,可否絕對不會罵?在此,我想起了伊拉斯謨的一段話,他的話是這樣說的:「謊言往往比真理更適合於人類!」人們說,被人欺騙是悲慘的,但是我認爲最悲慘的莫過於沒有被欺騙!被欺騙的遠比不被欺騙的感受到更多的幸福,也會感受到更少的麻煩。屬沒有被其欺騙者大致上成了我的不幸。我孜孜以求的爲自由和權利而奔走,全家卻因此而被剝奪了自由,對人類正義的澎湃激情,換來的卻是鐐銬和無絕期的被野蠻壓迫!我不同意那些責罵者基於他們自己粗淺的考慮便將我們的選擇否定,將之拒之於千里之外,從而漠視之實質上具有的重要價值。對妻子、對孩子對國內維權運動亦然。 其三,我不認爲那些給我的妥協下結論的人對中國的維權運動有多少善意,中國曆次的民權運動從來就不缺乏這樣的聲音,他們永居道德高位,舌尖和筆端是取之不盡的道德資源。他們永遠是我們這些人——這些行動者的裁判,從來只會接受我們這些人的下場——妻離子散。就這次論,彷彿我沒有被長期關押的現實成了他們憤怒的條件,彷彿這戕害人類文明禍首不再是壓迫我們的人,而是變成了我一家。這樣針對我的叫罵,讓當局的謊言變得有了價值,當局的瞞天過海的目的在這樣的叫罵聲中得以實現。對當局而言,這是一種不可思議的高效、卻爲廉價的直接配合,這些人對人們維權抗爭運動的威脅是實實在在的,我們面對的殘酷現實遠非有點激情即可,當得知孩子、妻子不能獲得一分錢的生活費,妻子孩子多次被打、好不容易逃脫的孩子在求助美國使館被拒絕後,這時候的我考慮的是更像一個丈夫、更像一個父親、而不是使自己更像一個英雄!更不會考慮那些道德人士將來是如何手執解剖我人格的利刃,恕我直言,促使他們對他人人格解剖遊刃有餘到何種出神入化的境地,也不至於對我的人格和靈魂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但這種勢力無疑是人民的維權抗爭的阻力。 關於我的現狀,止乎於篇幅,我不打算談得太多。對於我的過去,我有許多不滿意之處,相對於人民無窮無盡的苦難,我做的何止是杯水車薪?2003年之前的我從未意識到,人民追求心靈世界的自由竟會惹出一片血腥、哀號和恐怖,我了解到血腥和殘酷程度,超過了人心兇狠的最深限度。我天真地認爲,這些可怕的存在,是依法治國的大敵,我一度的致信國家領導人,正如你們所看到的那樣,那孤單的聲音最終未能解決、更未能阻止血腥罪惡的蔓延,我成了一個未被欺騙者,全家的災難也由此開始,且迄今看不到結果。對於我的過去我拒不否定,我也絕不同意他人復辟。 對於我的未來,我想說的是:我不會再是一個對社會有多大作用的人,但我將繼續努力使自己最終成爲一個對家庭生存有用的人,但是這仍然需要我不懈的努力。我將不再挑起,也無意參與,現也無力參與人民的維權抗爭運動,從現在起,我僅屬於我的家,我不再屬於任何羣體。但如果我們的生路繼續被這樣無法無天的被圍堵下去,我將不惜以再次入獄來換回我孩子的生存條件、家人的生存條件。不惜以再次入獄來力爭改變我家人目前的生存條件。整日圍着我一家人的那些人,就是體制內想置我於死地的那部份人,他們每天圍繞我一家所做的,就是把目標指向同一目標,就是再次將我投入監獄。人們根本無法想像他們的無法無天。 聽格格講金燕懷孕,我們全家爲此很高興,外界朋友的一點喜訊,常常猶如陽光般穿透我們的靈魂,這種感受,自由的人是無法體會到的,常給困境中的一家人帶來豐盈的喜悅。我們爲你們而高興,這是如此令人欣喜的希望,祝賀你們!我們兩口子也常常惦着胡佳的身體,要象愛真理一樣愛你的身體,儘管我們自己在這方面有時候做得也不是很好。胡佳、曾金燕,這個時代需要你們。 據可靠信息,北京市司法局竟會同中共司法部,已祕密吊銷了我的律師執業證書。在中國律師界,我長期的恪守本分,認真嚴格的謹守不做違背良心的事,最終卻成了最高司法當局必欲置死地而後快的對象。這讓我想起了北京市司法局律管處領導曾經對我的一次談話警告說:「高律師,你該注意你了,你已經成爲建國以來最特別的一個內定律師,具體地說你是一個沒有頭腦的律師。你想一想,全國的律師行業中,有誰像你一樣,不好好的去搞創收,而是盡幹一些跟自己利益無關的蠢事。那是瞎整,你已經成了司法部特別關注的對象,趕緊改邪歸正吧。繼續執迷不悟,你會哭都來不及。」說這樣的話。 當我徹底明白了政府不再是我的行業的價值和榮譽時,而成爲我的行業的天敵時。留在這個行業也是一件痛苦的事,無論如何,中國律師隊伍又暫時歸於「純潔」了。把我清理出律師隊伍,這種純潔已經到了蒼白的地步。 此致 高智晟 2007年 三、俠骨依舊高智晟 郭飛雄在接受採訪時曾說過這樣的話:「你知道對於一個男人來講,還有什麼比欺辱你的妻子和孩子更覺得令人侮辱的麼?!」中共顯然以爲它們已經抓牢了高智晟律師的柔腸軟肋,可是他們卻忘了,這份兒女情長同樣可以成爲大丈夫捨生的原動力。 「和外界通話之日,就是你入獄之時」!陰森森的恐嚇,只讓外界再一次見證中共的邪惡!高智晟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對我來講,我每天都在尋求和外界聯繫!每天都在尋求和外界聯繫!」——夠了,足夠了! 張鑑康律師說:「他一定會有站出來講話的那天!」所有關注高智晟律師的人們,你們終於聽到了高律師自己的聲音…… 高:可能通過錄音出來的,文字標點符號可能不一定特別準確。沒關係,但對我來講,我就激動地不行。這就是四個月來唯一的一次這麼長談的電話。打通你的手機。 胡佳:是,您受了很多的苦。 高:以前的都無所謂,關鍵就是說到底我的孩子錯在哪裏?爲什麼孩子因爲和我父子關係就在這個世上,在孩子不懂事的時候,就成了一種罪狀,成了被壓迫對像?它現在把我從監獄關到家裏面,實際上等於徹底的轉移了國際社會的視線,好像它已經放了我。 胡佳:是的,我們曾判斷他們,也認爲是有這樣的意圖。這個可以讓國際社會,把這種熱度降下來,把關注度降下來。因爲你已經回家了,而不是象陳光誠那樣,還在監獄裏,所以我覺得警方所謂的雙贏,實際上指的是這個方面。他們達到的目的。 高:雙贏是指還有誰贏?還有我贏嗎? 胡佳:我想恐怕你沒有。 高:胡佳,你覺得人世間還有贏來這樣結果的嗎? 胡佳:您也別嘆氣,這種事情,我想他們一定是開動所有的腦力去思索這樣的一個方法,決定這個方法是對他們最有利的。 高:對,直到十二月二十二號,突然說準備宣判的時候,還是六年以上有期徒刑;就是說,十二月十三號,還是給我這樣談。結果到十二月二十二號突然開庭的時候呢,說控方又有新的證據出示,結果呢,說北京市公安局發現高智晟重大立功表現。當庭唸的時候,說高智晟揭露了範亞峯、藤彪、齊志勇等人的犯罪罪行。北京市公安局認爲構成重大立功表現。 我們感覺到放你呢成了他們的一種需要,但是呢必須在你頭上再扣一個屎盆子。 關鍵呢,你是一個有頭腦的人去思考這個問題。法律上構成重大立功表現不是他這樣認爲的。必須是我揭露的人已經被判了刑有生效的判決才能用。這是一個非常專業的,這是一個要素的鑑定標準。 胡佳:明白,明白。 高:哎呀,我一時不知道說什麼話,你有沒有那個高潔他們電話號碼? 胡佳:我試一試…… 高:我發現今天電話突然能打通了,我覺得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胡佳:我明白,我知道你特別的孤立,連鄰居都已經搬的搬,走的走。這樣的,我也知道格格的學習成績不好。對於這個方面應該給她請個家庭教師,但是這是根本不可能實現的。 高:家庭教師都進不來。 胡佳說:是啊是啊,格格的成績不好,我認爲,去年的那個階段她每天都爲營救父親這樣的想着,整個的人都……而且還被那些警察欺負,反覆的給她精神上的折磨,包括去毆打她,有警察把她抱起來摔在地上,這些,她的同學有目擊者,她的同學中都有人給我通過電話證明這些事實。我覺得,這些太……那個時候我又是被軟禁在家裏,我覺得我最大的痛苦還不是其它的,我覺得我最大的痛苦是就是看着讓婦女兒童這樣白白受着欺負的時候,我束手無策,不能去救她們,這是最大的痛苦。唉! 高:胡佳,我覺的我們生活在中國……他們很可能會下手。 胡佳:那就讓他們下手吧。我有那麼多的朋友都已經進入冤獄,我應該說每一時每一分每一秒都做好這個準備。 高:我想,下階段,我還是做好準備再進去(監獄)。我已經被判刑了,基本來講,我已經做好精神準備…… 今天我給你打的電話,我想給你說。我知道會有更多的磨難,因爲對方已經說過,只要你和外面聯絡了,就……對我來講,我每天都在尋求和外界聯繫,每天都在尋求和外界聯繫。 胡佳:明白,我明白,我知道。我現在這個時刻。手邊沒有他們的電話號碼。我可以嘗試去聯繫他們。但我不知道在最近的一個兩個小時之內,能不能落實這些。我會把您今天給我說的這些事情馬上轉達給外界,讓大家知道這個現實。 高:越快越好。好。多謝,再見。 胡佳:我知道。再見。謝謝高律師。再見。 誰有幸參加這個舞蹈大賽,誰有大福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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