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報消息】中共的「兩會」已墮落成名副其實的黨代會了,之所以還是「人民」代表,那隻不過是皇帝的新衣罷了。哪個人哪個民需要這樣每晚住宿消費在400元人民幣、出入高級轎車加警衛的代表呢?世界上又有哪個國家的所謂由人民選出的代表在人民大會堂卻害怕與人民見面呢?

每年3月份的北京,因「兩會」的如期舉行愈來愈多的匯聚着不同的人流,當然,能夠面對媒體豪言壯語的仍然是這幫代表們,令代表們尷尬和害怕的是全國各地自發自選的代表,即訪民們。

有消息說,中共爲「兩會」布控了15000名警察和便衣,目前已抓捕了400名會場上訪者,「兩會」期間北京各主要交通要道實行管制,各條小巷也由居委會的紅袖章們進行「管制」,這哪裏是在研討國家大事,分明是在進行反恐實戰。有趣的是,官方的媒體把這酷似反恐的社會態勢潑墨渲染成了一件民主的盛事,這使我想起了薩斯瘋狂期間,媒體的嘴巴比薩斯更瘋狂,那意思是中共沒廢一槍一彈戰勝了來無影去無蹤的薩斯,哦,它們管它叫非典型性肺炎。

根據這如臨大敵的陣勢,「兩會」已流行起非典型性「兩會」會炎了。今年被它們認爲尤爲可怕的症狀是國際國內的萬人維權大絕食。

其實真正的症狀發作者們恰恰是這些所謂的「兩會」代表們。他們揮霍着納稅人的錢,卻把納稅人送進監獄,爲喝人血的中共法西斯歌功頌德。奢華堂皇的「兩會」會場着實無異羅馬角鬥場權貴們的看臺。說起羅馬,我們不妨看看帝國是如何衰敗的。

公元337年,由於羅馬帝國內部的腐敗,皇帝和貴族對帝國的極權控制,大量膨脹的官僚剝削集團,爲統治集團服務的法律法規,對中產階層和自由民敲骨吸髓的殘酷掠奪和剝削,貧富差距的擴大,政治上的不自由,言論、思想與信仰的禁錮使羅馬帝國分裂並迅速走向衰敗。公元541年至公元591年的五百年間,古羅馬帝國發生了四次可怕的瘟疫。在第一次瘟疫中,古羅馬帝國的人口減少了三分之一,在首都君士坦丁堡有一半以上的居民死亡。

教會歷史學家伊瓦格瑞爾斯親身經歷了這四次瘟疫。伊瓦格瑞爾斯記載到:「在有些人身上,它是從頭部開始的,眼睛充血、面部腫脹,繼而是咽喉不適,再然後,這些人就永遠地從人羣當中消失了。有些人的內臟流了出來。有些人身患腹股溝腺炎,膿水四溢,並且由此引發了高燒。這些人會在兩三天內死去。」

中共和「兩會」的權貴代表們連薩斯都想不起來了,怎麼能想起近2000年前的羅馬呢?也就更意識不到非典型性「兩會」會炎症了。然而這確實是一種絕症。絕症的根子在中共那兒。中共邪靈的本性決定了它要比人類歷史上任何一種疾病都要毒,《九評共產黨》已經歷數了它的毒性與危害,同時也像一味解毒散,用毫無肉體疼痛只有精神解放的退黨方式解救了近900萬曾經中了中共劇毒的人們。

法國著名專業作家居伊.索爾芒(Guy SORMAN)在其於丙戌年正月出版的新書《雞年》中寫道「九成五的中國人並不是共產黨員;然而,在一個極權國家,人們對黨的不滿、反對,乃至仇恨是無法度量的。調查很費勁,但不是無法完成的;別的人也在調查、記者、學者、經濟專家,大家得出一個共同的結論就是,中國人不喜歡共產黨。絕大多數中國人寄希望於另外一種少一點腐敗,多些公正的政權。」,

薩斯的可怕之處並不在於它的來無影,而是去無蹤。因爲病根未現,又像幽靈一樣的走了,那就意味着下一次的來臨將更突然。非典型性「兩會」會炎症也會因爲「兩會」的結束而暫時消失,然而中共這個大毒瘤只要存活一天,任何社會疾病只能是積重難返,迴天無力。

爲了使廣大民衆「兩會」期間不被傳染中共邪毒,建議大家關閉「兩會」視聽,一心只讀《九評共產黨》,再把黨退了,積聚正義的能量後,也來絕食聲援萬人活動,如果大部份人能這樣,就不信它明年3月「兩會」還能來騷擾大家。

〔原題目:非典型性「兩會」會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