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華人或許對這些中共間諜指控不屑一顧,認爲與己無關;或許天真地認爲間諜指控無中生有,有礙海外華人的生活;或許還有人認爲各國之間都互派間諜,中共間諜不足爲奇。林林總總,筆者無意對這些想法厚文解惑,在此只擷取在美國新澤西生活時從朋友處聽到的幾個中共「間諜」事例與各位分享。
中共「間諜」是否就在我們身邊?
總部設在紐約的新唐人電視臺在新澤西有一個專欄節目攝製組,該攝製組的徐女士與本人曾有多次交往,她同我說起以下一個親身經歷。
2002 年12月10日晚,她和同一個節目攝製組的宋先生如約前往一位旅居新澤西的知名藝術家家中採訪和商量拍一個專題介紹片事宜,他們約定與這位來自大陸、知名度極高的藝術家合作拍攝介紹其個人經歷和藝術生涯的片子。藝術家本人十分高興能有此機會向新唐人電視臺的觀衆介紹其藝術成就。在長達3個小時的愉快交談期間,巧遇一位在新澤西社區活躍的潘姓女士打來電話,藝術家在電話中提到她正在接受新唐人電視臺記者採訪。藝術家放下電話僅數分鐘,馬上接到中國駐紐約總領館領事打來的電話,詢問採訪情況。當時新唐人電視臺攝製組記者仍在現場。第二天早晨,中共駐紐約領館總領事又親自打電話給這位藝術家,威脅這位藝術家不能接受「新唐人電視臺」的採訪。
藝術家自然十分氣憤,但除了感慨一直以朋友相稱的潘女士竟然充當向中共領館迅速通風報信的角色外,還是不得不迫於中共領館施加的壓力暫停了節目的拍攝,真真切切地感受到自己的自由和權利即使在自由的美國仍然受到了傷害。
在一個自由民主的國度裏,我們還需要生活在專制延伸、人人爲敵、特務監控的恐懼之中嗎?
誰在爲中共做「間諜」?
現居新澤西的婁先生講了一個他自己幾乎被髮展成中共間諜的親身經歷。婁先生畢業於天津輕工業學院,1987年畢業留校工作,1991年夏天聯繫到美國留學。由於收到入學通知較晚,擔心不能及時辦好護照而影響出國,一時間全家動員找門路。好不容易想起婁夫人的妹妹當時在天津市安全局的一名醫生家中當家教,或許可以聯繫到公安局快辦護照的路子。
馬上從這位安全局的醫生那裏得到了回信,讓婁先生快去安全局見個人。婁先生擇日去了安全局見到這位醫生,醫生神祕兮兮地囑咐他說,在安全局說話要小聲,兩個人之間的說話不要讓別人聽到。說話間,醫生把他帶入一間空屋。隨即來了三個人,看上去是不同級別的。婁先生說當時他就感到十分詫異,因爲原本想找一個快辦護照的關係,這也用不着來三個人同他談話。看那架式婁先生感到象是在發展特務,當時心裏就有些慌。因爲以前就知道特務乾的都是不光明正大的事情,大都沒有好下場,更不要說當心狠殘暴的中共的特務了,所以他想絕不能當中共的特務,不能與之有牽連。
婁先生說當時就在想如何快點脫身。當時想到的就是找些託辭,因爲知道他們要找的特務都應該是機靈一些的,那自己就裝着不機靈。這三個人當時對他說,出國以後要多爲國家服務……如果同意的話,他們可以幫助減免所有出國費用,很快就能辦好出國手續,還提供路費和今後的適當費用。當時婁先生就裝着很膽小的樣子,沒有說什麼話,一直搪塞。出來以後一直就沒有再理他們,不置可否地儘量不要得罪他們,拖到了自己辦好出國手續來美國。
後來婁先生聽那位醫生傳話過來說,人家說他爲何如此膽小,這樣的美差爲何不要?
不知有多少出國人員有此經歷?又有多少出國的同胞因一時貪利成了中共海外間諜網的一員?
中共「間諜」如何運作?
中共海外特務的一個主要目標是法輪功。出逃的前中國警察郝鳳軍提供的一個文件說明,中國在加拿大的特務瞄準了該國的一位法輪功學員葉映紅。文件詳細的記錄了葉映紅的許多隱私和生活細節,特工的着力程度令人驚訝不已。
居住在新澤西的一位法輪功朋友徐女士曾向筆者說起過這樣一件不太舊的往事。儘管徐女士不是法輪功的什麼知名人士或聯絡人,但在她家鄉杭州市的中共國安局早已多次威脅她在杭州的哥哥和媽媽,聲稱他們對在美國煉法輪功的徐女士的情況十分了解,甚至還聲稱清楚地了解徐女士見過幾次法輪功的創始人。
2004年8月,徐女士託一位回國經商的朋友給她的母親捎帶一些營養品和徐女士在美國的結婚照片。那位朋友剛到杭州,國安局的官員就不期而至,訊問徐女士的那位朋友幫她帶了什麼東西回國,有沒有法輪功的東西等等。好不令人驚詫!
中共到底花費了多少國庫大肆動用龐大的特工和間諜網來對付這樣一個煉功團體?這些間諜是如何精細運作的?或許在不久的將來這些都會曉白於天下,畢竟陳用林、郝鳳軍們已經將黑幕撕開了一個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