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民」警察毆打致死的吳俊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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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記者王枚報導了一個真實的故事,吳俊陽在他30歲風華正茂的年齡,帶着一身的傷痛,走了。在這個世界上,他還沒有來得及娶妻生子,一個人來,一個人走了。
警察把折磨得生命垂危的他交還他的母親,他只來得及告訴他的親人一句話:我是被人民警察打成這樣的。
這一句話很重要,許多和他同樣情況的朋友,正因爲在走前沒有被允許見親友,或者沒有來得及見親友,有的甚止讓親友知道時,已經在骨灰盒裏了。這樣,行兇者就有了編造死因的時間和機會,不僅爲自己的暴行開脫罪責,同時又迷惑了世界。
吳俊陽沒有給害死他的人這樣的機會,在生命的最後,沒有忘記捍衛他心中神聖的信仰。
吳俊陽,男,現年30歲,原系本溪市化肥廠工人。1999年因修煉法輪功被教養兩年後,一直流離失所三年多。2004年9月16日被本溪市公安局拘捕,2004年11月27日凌晨1點去世。
*兩年勞教 三年流離失所
1999年7.20鎮壓開始後,吳俊陽因爲堅持修煉,並告訴周圍人法輪功的真相,被當局「判」勞教2年,在本溪市勞動教養院(俗稱威寧營教養院)裏受盡折磨。
威寧營教養院折磨法輪功學員想了許多陰招,蹲小號,電擊,暴打,抻床等等酷刑的滋味他都沒少吃。2年期滿後,吳俊陽將威寧營教養院動用酷刑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犯罪事實揭露於世,使司法機構中的某些人心虛膽寒,密令通緝抓捕吳俊陽,從此吳俊陽被迫流離失所三年之久。
*重落魔掌70天酷刑致死
2004年9月16日深夜,本溪市國安局得知吳俊陽居住地後,破窗而入,在沒有出示任何證件的情況下,將吳俊陽綁架,並連夜施以酷刑折磨。幾天後,將遍體鱗傷的吳俊陽關押在白樓看守所。此時吳俊陽身體已經極度虛弱,生命垂危。
11月16日,當局爲逃脫罪責,將吳俊陽送到本溪市中心醫院,同時通知家屬說:吳俊陽有病,在市中心醫院治療。家人聞訊趕到醫院,警察首先逼迫家屬釋放證上簽字,開始家屬拒籤,要求先見人。警察稱不簽字,不許見。近70歲的父母爲見到兒子,不得不在釋放證上籤了字。
而後,警察們將吳俊陽家人帶到中心醫院一隱蔽處,只見吳俊陽躺在長條木凳上,並沒有搶救醫治的跡象。家人來了,他微微睜開淤血的雙眼,用微弱嘶啞的聲音對家人說:「我是被『人民』警察打成這樣的。」這也是他生命的最後一句話。
家人回過頭來找警察,早已不見蹤影。在申訴無處,醫治無錢,萬般無奈的情況下,家人忍着內心的巨痛,將他擡回家中。
到家中發現,吳俊陽已雙目失明,右眼腫大並呈黑紫色,全身傷痕累累,一條腿膝部潰爛,黑紫印痕遍佈,大量便血,陰莖呈青紫色,說不出話,處於昏迷狀態,大小便失禁,於2004年11月27日凌晨1點含冤去世。
吳俊陽已無法訴說他2個月來的遭遇,也無須說,結果告訴了人們一切。
*「人民」警察的暴行
本溪教養院在本溪610辦公室主任兼本溪教養院政委陳忠維的管理下,僞善和狠毒交替使用,迫害法輪功學員想盡了惡法。
先用僞善,「親切慰問」,「親密接觸」,稱「同志、兄弟、朋友」都是定好的步驟,這種表演一般維持一個星期左右,最多不超過兩個星期,如不奏效,馬上變臉,連續幾晝夜不讓睡覺,長時間強迫看誣衊法輪功的謊言錄像,對法輪功學員無休止地圍攻、謾罵和酷刑折磨。
在六大隊餐廳旁小黑屋裏設抻房,在地下埋一寸高的鐵環六個,共兩排,兩排鐵環距離兩米左右,配以鐵鏈、手銬等刑具。施刑時用手銬將人雙手雙腳筆直抻起,然後絞動鐵鏈,將人抻離地面,只剩臀部稍沾地面,被稱爲定位抻。
宋月剛曾被連續抻了十五天,最後連衣服都變黑了;王吉財被迫害成脊椎錯位,深受重傷。邱智巖,四肢懸空,反覆三次,一共被抻了二十五天。
趙成林整個人被垂直地掛在牆壁上,雙手被釘在牆上的兩副手銬分別銬住,雙腳被腳鐐鎖住,他的臉被打得嚴重變形,胸部被打壞,雙股被打爛。
*偉大留在人間
70 歲的法輪功學員王連英,2004年9月18日深夜被本溪河東派出所警察抄家後騙去派出所問話,第二天早晨老伴去送飯,不讓見。在不斷要求下,午後1點40 分,警察才告訴老人:你老伴死了。當家屬見到遺體時,看到王連英的鼻子、臉上都是血,半邊臉腫大,衣服、褲子、鞋上都是嘔吐物。
王連英的家屬將靈堂設在派出所,打出橫幅:寫着「還我善良的母親」,擺放着花圈,既是對被迫害致死親人的哀悼,也是對「人民」警察暴行的控訴。
一位老者眼含淚水說,我是一名煤礦工人,這一流血事件使我想起難忘的「九一八」。
另一位被本溪610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邱智巖,在經歷了抻房二十五天的吊打和其他酷刑的折磨,內臟已經被打壞,不停地嘔吐。在生命垂危時刻,他吃力地從床上撐起身子,端端正正地打坐結印,雙目微閉,安然離開了這個充滿罪惡的世界。
他用自己的生命震撼了所有在場的人,見者無不垂淚。守在他身邊的老父親(過去一直不理解他)不禁老淚縱橫,脫口而出:「我的兒子真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