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良的世人啊,
我叫劉季芝,51歲,涿州市東城坊鎮西疃村人。丈夫叫魏喜良,48歲。有兩個女兒,都讀書。我是從1999年2月得法開始修煉法輪功。在學法輪功之前我血壓低,心率不齊,腿疼,特別是腰椎間盤突出,折磨的我不能下床。丈夫服侍我,還得到外面勞動,一個人擔起家庭全部責任。病魔折磨的我脾氣特別暴躁。煉法輪功一個月之後就能下地幹活、操持家務了,家庭也和睦了,孩子們都說「媽媽你變好了」。是法輪功改變了我的人生,給我的家庭帶來了歡樂,給孩子大人帶來了幸福快樂。不料想,在我得法沒有幾個月,中共流氓政權對法輪大法和大法弟子的迫害就開始了。這幾年來,當地政府和派出所一到政治敏感日,屢次騷擾我們。迫害開始後,我家就沒有安生過。
在2005年11月24日晚上8點左右,突然一幫陌生人闖入我家,因爲門插着,他們是從我家大牆翻進來的。當時我正在做家務,我都驚呆了,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這幫陌生人進屋後大聲呼號亂喊,蠻橫的亂翻傢俱、床、抽屜,同時一個姓邢的派出所指導員象凶神惡煞般橫眉立目的命令我原地站立不許動。我顫抖中驚詫的問:「你們是幹什麼的?」他們大喊:「不許問,別動!」
在把屋子翻的亂七八糟後,他們抄走了一個手抄日記本(那是我抄的我師父的《洪吟》詩)、一個真象小冊子,兩盤錄音帶,一個我孩子學英語用的雙卡錄音機,一箇舊錄音機,一個單放機。然後不分青紅皁白,他們把我強行扭帶上了門口停的松花江小車裏拉到了村大隊。
當時村大隊屋裏已經有同村的法輪功學員韓玉芝、魏寶良、汪賀林,和東城坊派出所綜合辦610正副主任柴玉橋、宋小彬。他們把我關到屋裏後,又去抓別的人,一會又把一個叫瞿文亭(法輪功學員)的抓來後,就強制把我們全部塞上車,拉到了涿州市東城坊派出所。把我們關到值班室,然後一個一個的審問。
第一個審的是我,姓邢指導員的把我叫到了他的辦公室,屋裏還有一個叫何雪健的警察與另外一個警察。邢說:「你先坐下,你老實說你跟誰煉的法輪功?」邢問我: 「你和汪賀林一起煉過功沒有?還有別人嗎?」我說沒有了。「和外村煉法輪功的見過沒有?和韓玉芝煉過嗎?」我說沒有。邢說:「你不老實,你們煉法輪功的不是說實話嗎?」我說這就是實話。邢又說:「我媽和你年齡一樣大,你就說實話吧!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我說這就是實話。邢說「看起來你挺老實,其實你不說實話。那你就別坐了,給我站起來。」
他大聲命令讓我雙腿下蹲,手向前伸,同時邢姓警察就開始打我。他用膠皮警棍使勁的抽打我的臀部,打的我無法忍受。他打的氣喘吁吁,說:「你們煉法輪功的就是硬,我就不信打不服你」,這時警察何雪健也過來,他使勁扣住我的鎖骨上的脖子處,接連使勁狠命打了我三四個嘴巴。看我還不屈服,何雪健去拿電棍電我的兩大腿外側,還說電棍不好使。
屋裏另一個警察說「拿我的一起電她」,那個人出去轉了一圈結果沒有找着電棍。結果他們又用膠皮警棍狠打我。我承受不住向前撲倒,他們又把我揪起來,接着打我,把我打的都是傷。
打累了,何雪健用兩手伸向我的胸部亂掐摸乳房,淫笑着問我:「你看這是耍流氓嗎?……」他們這時做好筆錄,沒有讓我看筆錄的內容,強行讓我寫「以上筆錄全對,跟我所說相符」,並強制我按手印。然後把我送到值班室。
這天晚上11點多又第二次審我。警察何雪健把我叫到屋裏,派出所綜合辦610正副主任柴玉橋在屋裏看報紙。何說我不老實,又讓我兩腿蹲下,兩手前伸,用膠皮警棍使勁打了十幾下。我被打的向前撲倒在柴玉橋的懷裏,姓何的把我又揪起來,讓我換了方向,繼續用這種方式打我。我承受不住,被打的跪在地上哭了。柴玉橋說得了得了別打了,何這才算住手。又讓我回到值班室。當晚我們四個女的坐在床上,兩個男的在小椅子上坐着,用鐵絲把門拴上,不讓我們去廁所。過了一夜。天亮了警察都不起來,韓玉芝要去廁所喊開門,警察們都不理睬。
11月25日上午警察們又去西疃村抓捕法輪功學員,抓了一上午,吃午飯後才回來。回來後,警察何雪健又叫我到他的宿舍,屋裏共三個人:警察王增軍在床上躺着,610綜合辦王會啓就在屋裏站着。
姓何的什麼都不問,還讓我以昨天的姿勢蹲着。用膠皮警棍打了我幾下,兩手使勁向下扣着我的脖子,扣得我快出不來氣。何雪健又開始耍流氓,掐我的乳房,把我的上衣撩起來,說「……肉皮還挺細嫩。」他拿出電棍來就開始電我乳頭。電了兩下,直冒火星,他還得意洋洋的說:「真好玩」,還樂着說:「乳頭還會冒火花呢。」然後,把我推在床上,要耍流氓(編注:指強姦)。這時何雪健就開始扒我的褲子。
其間610綜合辦的王會啓一直在場瞅着,看着何雪健電我乳房沒有制止。他看何雪健扒我褲子才出去,他給何雪健創造條件。臨出去的時候,還惡狠狠的說「揍她」。何雪健也沒有把門關上。
我就反抗,推他,他把我又摁到床上,煽了一頓嘴巴,並說讓我老實點。何雪健把我的褲子扒開,把他的右手兩個指頭伸到陰道,亂絞動。我就使勁推他,他就把我提起來改變了個方向,摁在床上,他坐在我的肚子上使勁的往下壓,兩個手摸我的乳房,我歪着脖子,他就把我的脖子搬過來,我就用力掙扎,兩個手把他推下去,我要起來,他說別動!他就把他的褲子脫下來對我耍流氓。我說:「我是爲你好,不要幹這種事!你是警察,不要犯罪,傷天害理呀!你是年輕小夥子求求你,放過我老太婆。」這個時候他象惡魔一樣,猙獰着嘴臉什麼也聽不進去了,只顧瘋狂的把生殖器掏出來還逼着我看,就這樣把我強姦了。
這個過程中,同屋的警察王增軍面對眼前發生的事情根本無動於衷,一直在床上躺着,只是翻了幾個身。斜着腦袋旁觀,沒有說話,也沒有任何阻止行爲。
我閉上了眼,何雪健獸性大發的說:「老太太!睜開眼,看着我!」還打我一個嘴巴。…………耍夠了流氓,沒力氣了,他才從我身上下來。那時我的頭腦已經發懵了,他完事了,我都不知道穿衣服了。他就喊我,讓我提上褲子,還得意洋洋的說「白天來短的,咱們晚上來個長時間的。」我哭着出了屋子,心裏想到:他的獸性是否還會發泄到另外女同修身上。
回到值班室,我哭着喊着說,我沒臉見人了,我死這得了,我回不了村。我就往桌子上撞,被人把我抱住了。這時我想起自殺是有罪的,我不能自殺。我有氣無力的對着三個女同修說你們要小心,小心,不定又落到誰身上了,造孽,造孽。話音還未落,何雪健就把韓玉芝叫了出去。我撲在瞿文亭懷裏就哭,她問我怎麼回事,我說他們強姦了我了。瞿文亭兩個手拍着大腿,落下眼淚,說:「我的天喲,怎麼辦起這個事了。」另外的人手腳都哆嗦了。我兩手合十,向王賀林說:「哥呀,你快救救韓玉芝吧,你快救救韓玉芝吧。」我腦子一片空白,神情呆滯,下肢無力,一直哆嗦。
過了大約半個多小時,就叫我們出去幹活了。強迫掃院子,推爐灰,掃垃圾,還洗車,擦玻璃,一會都不讓停下來。我看到韓玉芝也在幹活,看她臉面蒼白,問她「叫你幹嘛了」,她說「耍了流氓了(強姦了)」。我們抱在一起就哭了。何雪健看到了,就罵罵咧咧的對我們說:「你們幹什麼?趕快乾活去!」
到了晚上,何雪健又強拽着我挨個屋子轉悠,想又一次對我下手。一共走了三個屋子,他開門看都有人,所以他沒有得逞,他氣急敗壞的和我說了一句「你滾吧」,就讓我回到關我的屋子裏。
26日,我的公公託着七拼八湊的3000元錢,(開始借了1000元錢,他們不幹,又借了兩千元)交給了派出所,才把我放了出來。我的兩個孩子都在讀書,很需要錢,天不下雨,莊稼收成也不好,這三千元錢無疑是個沉重的負擔。
善良的人們呀,我做錯了什麼,只因爲做好人,祛病健身有個好身體,就受到這樣的污辱,我還有什麼臉見人。我一個清白的人,就是因爲我煉了法輪功,警察就不顧法律保護我的權利,就敢於這樣對待我。我一個50多歲的良家女子,對我實行這樣的暴力,在中國做好人怎麼這麼難?我呼籲有良知的人們,能夠關心關心對我的迫害,如果對法輪功的迫害不停止,這樣的事情可能還會出現。現在我精神恍惚,下身一直疼痛。如果不是大法的師父講過自殺是有罪的,我已經離開這個人世了,我已沒有生存的勇氣了,也沒有面對生活的信心了。願世人覺醒!願早日結束這場對大法與大法弟子的迫害!願早日結束這陽光下的罪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