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報消息】題記:我從天上的碧玉宮下凡到人間,反反覆覆輪迴轉生,回想起轉生中的各種經歷,有的驚心動魄,而有的卻很詩化,甚至可以說很瀟灑浪漫。今天寫的是我在魏晉和南北朝時代遇到了兩位知己,而今生今世我和他們有緣重逢相聚一起,萬分幸運都成爲轉輪聖王的弟子,且他們二位對我今生的修煉有相當大幫助,所以把這段往事寫出來。

話說,魏晉和南北朝的時代,當三國時代的英雄人物都已作古之後,歷史上曾經張揚得轟轟烈烈的悲壯故事漸漸已經在人們的記憶中變得模糊起來,在這個被稱爲後英雄的時代裏,出現了可以流芳百世的「竹林七賢」,他們在中國文化史上留有濃重的一筆。當時由於政權更迭頻繁,所以很多讀書人爲了避禍都進入了深山。

我當時只能算做是個很有學問的人,年歲也就二十三、四歲左右,同樣是出於避禍的心理,獨自在三峽附近周遊,手裏經常拿着一把短笛。三峽的險峻與巍峨,使我留連忘返,一次坐船經過白帝城時,望着腳下滔滔東去的江水,感慨萬千,感慨着聯想着又猛然想起劉備的「白帝託孤」的事情,歷史與現實碰撞在一起,當時我的大腦好像已經容納不下了,再想到自己避禍於雄山俊嶺的處境,不禁流下淚來……後世唐代的詩仙李白在這裏寫出流傳千古的名句:「朝辭白帝彩雲間,千里江陵一日還,兩岸猿聲啼不住,輕舟已過萬重山。」(《早發白帝城》) 。

遊罷白帝城,我又到附近的山上游玩,那天的經歷一切都很神奇,例如在找不到路時就會遇到一個老人或小孩,來幫我指路;當天黑迷路之時,自己就會昏睡過去,等醒來時發現自己已經在十分寬闊的路上了。有時爲了消愁解悶而吹着幾首曲子,當忘情的吹着的時候,經常有一些飛鳥和美麗的蝴蝶繞着我飛,有時能碰上鹿、羚羊和野驢之類的動物跑過來靜靜的聽着,尤其是鹿,忽閃着那清澈的眼睛好像能聽懂我的笛聲似的……

一次,自己依舊在西陵峽附近的山上游玩,正午已過,不料遇上大雨,自己巧遇一間不知是哪一位隱士留下的茅屋。我趕緊進去避雨,不一會雨下得不那麼大了,心想在此欣賞一下荒山落雨的景色吧!山迷濛,樹迷濛,天迷濛,地迷濛,心裏真是駐足了詩駐足了美,真感覺在偉大的自然面前人真是渺小得可憐至極。天漸漸的黑了下來,風也漸漸小了好多,就在此時,忽然聽見一種琴聲傳將過來,這琴聲實在是超凡脫俗,透徹心扉,時而悠揚婉轉,時而低吟苦唱,頓挫有秩落落大方,真好似:美妙天音自天來,清麗曲調掃陰霾,人間萬般愁苦事,聞過之後皆釋懷!「難道是上天看我過於寂寞,而故意顯現出這般曲子?」我自己想着,不自覺的將手中的短笛放到嘴邊,吹了起來,與那美妙的琴聲應和着。過了一會兒,那琴聲似乎感覺到了有知音的存在,於是彈奏得更加用心,更加的曲調悠揚,我也毫不示弱,更加將平生最純淨的意境拿將出來。

不知怎地,自己的腳步已走到屋外,外邊還在下着雨,也全然不顧,只是自己全神貫注的吹着。又過了好一會兒,發現那琴聲已經停了下來,自己突然有一種十分失落的感傷,剛要轉身進屋。就聽見有人道:「小妹,進屋吧!外面沒有人,肯定是神在吹笛子。」「這裏有人,剛才那琴聲肯定是那位說話的男子彈奏的,我得出去見見他們。」我這麼想着,疾步走出屋外,正走着,只聽那位「妹妹」道:深山隱居閒撫琴,琴聲渺遠覓知音,今朝偶遇笛聲臨,何能見君表知心!我一聽,隨口應道:雲遊遇雨避茅屋,忽聞琴聲雨中出,拿起短笛來應和,天涯知己共賞殊(就是將這份殊勝的境界共同欣賞的意思)!「何方聖賢光顧寒舍,小妹,與我一同迎接我這位天涯知己!」我再向前走了幾步就看見有一座建得很不錯的房子,還有一個很大的院落。在籬笆門前有一男一女兩個人,男的看上去三十歲左右,女的二十七八歲,從穿着來看,他們生活還很是富足。我走上前去抱拳拱手道:「不知兄臺在此,剛才在下有所冒犯,還望兄臺見諒!」「哪裏話來,裏邊請!裏邊請!」進得屋內分賓主落座之後,我們彼此將各自的經歷訴說了一番。

原來這二位是河東太守的子女,也是因爲政權不斷的更迭,父母被害,兄妹二人收拾一些家中值錢之物幾經輾轉終於在這裏落腳,每日與琴爲伴,今日誰料遇見了我。說着他妹妹來了一句:「我哥在我小的時候,經常打我。」「誰讓你小時太頑皮了哪,朋友剛來你就開始告狀,人家不知道的以爲我把你怎麼樣了呢?!我這個小妹從小很頑皮,可是到長大了的時候,她就不知怎的變得少言寡語。當時在河東之時,有很多人給小妹提親,可她就是不同意,真不愧是我的妹妹,嗨,你說,人世間有啥意思,除了爭鬥就是陰謀,當歡愛一場過去之後,一切還不是空空如也嗎?還不如,我等撫琴弄墨,在這無人之處了卻一生,那多清閒、多自由!而今又遇到兄弟你了,那我們更不會寂寞了,兄弟,留下來,我們一起共享人間美景和仙樂好嗎?」「留下來吧!」他妹妹也跟着幫腔.於是我就在他們那裏留將下來,在滾滾的長江邊上,在流雲與飛瀑穿梭的地方過着神仙般的清閒日子……

後記:陸陸續續寫了幾篇記述自己在紅塵中轉生的紀實,回想起來我發現這幾次輪迴轉生在我的生命中留下了烙印,對我今生的影響很大,從性格甚至是執著的方方面面,當然最重要的就是能夠與轉輪聖王接上了法緣,今生得以在大法中修煉。奇妙的是每次在寫的時候往事歷歷在目,甚至連當時的情感和思想都還能清晰體驗到,雖然有的是一千多年前的事,但還是令我相當感動,自己都是流着淚在寫,全神貫注的用自己的心在寫,甚至用自己的生命本源在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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