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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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團河勞教所被釋放後回到愛爾蘭兩年多了,現在我在愛爾蘭持難民身份,碩士論文已經完成,正在找工作。
從勞教所被釋放兩年多了,我現在兩腿下部還是一直感覺麻木,兩腳走路多了還痛,我一直以爲是在新安勞教所有一段時間「軍蹲」體罰導致的,後來回憶起一些事,我才意識到其中很可能有神經損傷藥物的原因。
對於我在中國時所遭受的迫害,我一直以來談的都是我所直接經歷、親眼看到的、明確發生的事,許多都是有很多證人可以證實的,將來迫害結束了,這些事都可以取證,我也沒誇張的講過什麼,我講的在法律事都是切實的證據。其實還有一些事我一直沒講,比如說,我在團河勞教所在不知道的情況下可能曾被通過食物施用精神藥物,這種事不像被毆打那樣是我直接所見,所以我就一直沒講,但我回憶起來,還是有很多線索,所以我現在把它講出來。
我在新安勞教所被體罰是在2001年4月底、5月上旬,那時在我一年勞教期結尾,新安勞教所惡警加重了對我的折磨,腿腳的麻木感就是那時的長時間軍蹲體罰導致的。後來我被延期了,2001年5月19日我被轉回到團河勞教所,後來有一段時間,腿的麻木感沒那麼嚴重了。可是到2001年底、2002年初,又感覺下腿和腳部的麻木突然又變得嚴重了,但那時我並沒有被體罰折磨,這是很奇怪的事。
2002年新年前,我被隔離了,在團河舊西樓的一樓單獨關押,有人24小時盯著我。在這種隔離環境下,如果在菜里加入什麼藥物,我是根本不可能知道的,那菜總是做的極鹹。那期間有過一次嘔吐的經歷。那是剛到舊西樓沒幾天,一天晚上我怎麼也睡不著覺,翻來覆去的翻身,胃裏難受,最後感覺吃的東西往上返,噁心,我起來到廁所一下就把晚上吃的東西都吐了,吐完就不難受了,睡著了。我煉法輪功以後胃很好,那天也沒吃什麼特別的東西,所以這種嘔吐很奇怪。
惡警強行灌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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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覺得在團河被隔離期間的嘔吐可能是食物中的藥物導致的。2002年初,我腿腳的麻木感越來越嚴重了,我跟警察說了,2002年2月左右,他們帶我到勞教所附近的團河醫院做外科檢查。醫院的大夫拿一個金屬的不帶刃的刀狀的器具輕觸我身體各處的皮膚,一觸,就會引起皮膚的抽動反射,這樣來檢查皮膚的神經功能。因爲是檢查身體前側,我一直看著他檢查各個地方,我吃驚的看到當他觸我的大腿根腹股溝附近的時候,我的皮膚沒有反射!大夫反覆檢查了幾次,我記得他問了我至少三次「你大小便能控制嗎?」我說「能控制」。我雖然大小便能控制,但確實有不正常的感覺,就是我感覺肛門和尿道內壁是麻木的,不知道排便排乾淨了沒有。
可是大腿根和排便器官的這些麻木症狀當時在新安被軍蹲體罰時並沒有,這肯定是在隔離期間導致的,而那期間我沒有被軍蹲體罰,所以這隻能歸結爲吃了損傷神經的藥物導致的。而腿腳的麻木感是被這種藥物加重了。
我記得小時候看日本電影《追捕》,檢察官杜秋以患者身份潛入精神病院調查,被服用神經損傷藥物迫害,他每次吃完藥就用手捅嗓子把藥吐出來,得以保全。可是我完全都不知道的情況下,無從抵制。好在法輪大法有自動保護修煉者的功能,絕大部分藥物都通過嘔吐或排便排出去了,要不然我今天就已經變成「橫路敬二」了。
團河勞教所平面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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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在勞教所裏用神經損傷藥物迫害,這不是一般的警察單獨能做得了的了,他們也沒有這樣的專業知識和藥物來源。我想這決不是一般的級別的警察參與導致的,但使用神經損傷藥物迫害我的最直接的執行者一定包括在隔離期間看押我的「攻堅班」警察,因爲別人無法有機會在我的食物中摻藥。
這場對法輪功的迫害,在其使用的手段之邪惡程度上也確實是登峯造極了。現在這些事那些惡警可能覺得都瞞得挺好,其實等江澤民一倒,法律公正能在中國實施的時候,這些各級參與迫害的警察、官員自會相互揭發、轉嫁責任,到時都會真相大白。
2004年8月2日
趙明 于都柏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