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報消息】十五年來,說起六四,人們談得最多的是北京街頭的屠殺,是鮮血,是坦克和機關槍,以及以身擋坦克的王維林和一些學運領袖,當然還有在六四屠殺中失去兒子的丁子霖,還有香港百萬人大遊行,還有學生領袖們的被捕、判刑、逃亡……。

今天,我們談論六四,有一個人的名字不期然闖了進來,他就是蔣彥永醫生。在之前,我們知道蔣醫生,是與非典型肺炎(SARS)聯繫在一起的。因爲他向傳媒的投書,戮穿了中國衛生當局隱瞞疫情的彌天大謊,導致新上臺的胡溫政府改變「瞞騙慣例」,直面疫情,直面輿論,直面世界,從而使中國贏得了抗非典的勝利,也贏得了世界的信任。而蔣醫生也因爲他的勇敢講真話,獲得了世人的普遍尊敬,稱之爲「民族英雄」,併成爲「時代雜誌」和「亞洲週刊」選出的風雲人物。

但現在我們談蔣醫生,卻與六四事件聯繫在一起。這一新的不同的形象,比非典英雄更加鮮明更加完美當然也更加偉大。他的致中國人大等的「爲六四正名」的上書,使人們再一次回到六四現場,回到擠滿槍傷病患和死者的醫院,回到北京街頭瘋狂的屠殺場景,回到六四之後的清算現場。

蔣醫生再一次用他親身的經歷以及他了解的情況,揭露出在六四鎮壓中,統治者是如何喪盡天良地用國際禁用的「開花彈」屠殺無辜學生和市民,統治者又是如何處心積慮地妄圖用謊言掩飾罪惡扭曲歷史,當然他也對那些早已扭曲了人性的統治者給與了無情的批判。

蔣醫生以他精湛的醫術,曾用手上的手術刀醫好成千上萬的病人;今天,蔣醫生以他的筆,想醫好中共統治的歷史傷口,想醫好中共文化中的講假話陋習,想醫治好中華民族「健忘症」,想醫治好上萬上十萬上百萬因六四而受傷的心靈。這,又何僅止於「講真話」那麼簡單!

「大醫醫世」,蔣醫生可以當之無愧地稱之爲「大醫」。

然而,我們知道,蔣醫生醫術再高明,仍有醫不好病人的窘況。他在其著名上書中,便講到其一段「一輩子也無法忘卻的」故事:「一位死者是一個身體非常強壯的摩托車運動員,他當天下午在豐臺練車,晚上回到五棵松路口,還沒有下車就被子彈射傷。……他的左腹股溝處有一很大的彈孔,大量的血不斷湧出。這個部位無法上止血帶,用手和敷料也壓不住出血。我們儘快給他輸血,但血的供應已十分困難。由於出血量太大,他的血壓很快就掉下去了,接著出現嚴重的休克,呼吸也越來越困難。我眼睜睜地看著他張大著嘴,掙扎著呼吸,最後完全停止了呼吸。」

目前的中共統治,就像那位摩托車運動員一樣,已經嚴重失血(土改四清反右文革六四等等),死亡已是旦夕之間。

蔣醫生抱著悲天憫人的心情,要想要中共的統治止血。呼籲中共別學「違疾忌醫」的齊王,不然病入膏肓,就是蔣醫生這樣的國手,也是束手無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