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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雪:走出对中共的恐惧(图)
盛雪女士在多伦多《九评共产党》研讨会上称大纪元《九评》系列是揭露共产党的「魔鬼的终结者」 【人民报消息】(大纪元记者岳怡多伦多报道)曾获加拿大2000年度新闻界最高荣誉「加拿大记者协会深度新闻调查奖」和「加拿大全国杂志奖」的记者和时事评论员盛雪,参加了12月4日在多伦多举办的《九评共产党》的研讨会,她对中国人的恐惧心理和共产党存在的必要性,通过自己作为记者的亲身经历的故事,做出了精辟的分析。她更称《九评共产党》是「魔鬼终结者」 (士瓦辛格主演的电影 Terminator 的中译名)。 与会者多次为盛雪的精彩生动的演讲热情鼓掌。 应与会者及更多读者的要求,多伦多《大纪元》定于12月11日在多伦多大学举办第二场《九评共产党》研讨会,并邀请盛雪继续作演讲人。 以下是记者根据多伦多首场《九评共产党》研讨会的记录整理的盛雪发言内容。 来参加《九评共产党》的研讨会吗? 盛雪在谈到讨论《九评共产党》这么大的一个话题,应该有更多的人来参与的时候说: 「如果我们今天来谈一谈安省的自由党政府,我们大家心里面可能不会有一点感觉,不会有一点顾虑,对吧?那是一个很正常的,很普通的问题,我们坐著谈呗。我们喜不喜欢这个自由党的执政?喜不喜欢他们的政策,可能有很多他们已经是,竞选之前的承诺现在已经违背了。我们可以从很多的角度,政治上的,经济上的,或者甚至说你说他对错等等。我们不会感觉到有恐惧,因为他不会涉及到我们的身家性命。但是我们决定要谈共产党的时候,我不知道今天来的各位在来之前会不会有一点考虑?我今天去是不去呢?如果现场有特务的话把我汇报了怎么办?作为一般的老百姓来说,在这个时候,心里边那种挣扎呢,肯定是很艰难的,会翻来覆去的看报纸上的那个通知,我到底是去还是不去? 「其实中国人始终生活在一个什么样的状态下,有一个词是最能够精确的表述,就是恐惧。这种恐惧可以说是无处不在,无时不在。就是说我们在这个生活环境当中呢,我们随时随刻都能够感受到那种恐惧就在我们身边。有无数的事实,大量的事实,那么这一次,我们从九评共产党的系列文章当中又一次非常详细的去回顾了这样一个历史,可是很多时候,我们甚至不敢承认我们是生活在这样的一个恐怖的环境里,甚至我们有的时候不敢去想想我们是不是真的在这个恐怖的环境里。」 跨越千山万水的恐惧 盛雪谈到即使在离中国千山万水的北美,对中共的恐惧仍然在很多中国人的心中。她举了两个她身边的例子,与会者静静地听著,有的暗暗地抹著泪水。 「我曾碰到这样一个事。认识一个老人十几年了,一直是单线联系。去年在省府前有一个审判江泽民的集会,我就跟他讲,你在国内受过这么多迫害,可能这个场合你应该来看一看。在电话里,他想了一想,说我还是不来了。我问为什么?他说:『我出来十七八年了,没有回去过,我还想在有生之年回去一趟,万一明天在这一场合,有人看到我,把我也汇报了,我把这一辈子不就完了』。他76岁了。我觉得我们也许没有这么重要,一定会有人把你汇报了。可是我觉得,我应该理解他那种心态,就是在加拿大生活了十六年,他的心从来没有得到过自由,他从来没有真正的免除恐惧生活过一天。你说这种生活可悲不可悲? 「我是六四以后很快就出来了,我也用了很多时间去做这种六四事件的真相调查,包括在海外收集捐款,给那些受难的家属。其中有一点非常的苦恼,就是在海外,竟然找不到足够的六四事件的见证人。就在六四十周年之前几天,在一个朋友家,我就讲我们会有一个六四的烛光悼念晚会,如果你们有兴趣有时间就来看一看。然后当场呢,有一个学生就说,唉呀,我可是从坦克履带下逃生的。当然是我会非常注意这样的消息。我说你给我讲讲怎么回事?他说那是六四那天的凌晨呢,他当时是政法大学学生,他跟著那个学生的队伍撤出来天安门广场之后呢,就在六部口,因为那个地方发生了坦克碾死十一个学生的事件。他说当坦克冲过来的时候,两辆坦克并排从马路上冲过来的时候呢,他站的位置,正好旁边有一个豁口,一个路障,有一个豁口。结果人群那么一涌呢,把他从那个豁口给挤出去了。就这样保住了生命。 「当时我觉的特别激动,这么多年,想找当时见证人一直找不到。国内的人,你很难要求他出来做这个见证。他在国内他有这个危险。结果我这么一激动,他太太在旁边「啪」这么一拍桌子站起来了,说:『你要干什么?!』吓了我一跳,我说我没要做什么,我想做个采访。她说我们都已经逃了这么远了,你还要给我们找麻烦。当时我心里真的是特别的难过。因为做了这么长时间的六四调查,我深深地感觉到做这样事情的艰难程度。你知道,她说我们都逃了这么远了,你还要和我们找麻烦。我都觉得我好像在做一件很没有脸面的事情。结果讲了半天,她还是说不肯接受这个采访。而且我自己也在留意观察,因为这个事情,一晃就过去几年了,我真的没有看到这个人他主动把这个事件揭露出来。那么我在想,这样的恐惧,真的会跟随人一辈子。」 共产党自己在「极度的恐惧之下」 盛雪讲到这种恐惧在共产党身上也有。她说,「为什么他们要运用这种方式来统治中国社会?就是因为他们自己也在一种极度的恐惧之下。」 盛雪举了一个真实而有趣的例子。 「今年夏天呢,我先生回国去看病。结果一到北京,就被跟踪了。因为在这之前,他也是帮我们做过一点送捐款这种事。这一次因为他只是去看病,所以我就说,什么都不要做,就只是看病,不要找麻烦。结果一到北京第二天就被跟踪了。天天跟著他,每天五六个人,两三辆车,你走到什么地方我都跟著你,最后把他搞的心情非常恶劣。你走到什么地方,那怕跟朋友吃饭,旁边人家也坐一桌,眼睛盯著你。他最后去领机票那天,外面还有两个人在跟著他。他就过去跟他讲:『你干嘛老跟著我?』人家说『我哪跟著你了?』他说『你都跟我这么多天了,我当然认识你啦。』然后那人就说『我哪跟著你了?我哪跟著你了?』然后我先生就说『好,你跟你头儿说说去,跟你领导说说去,我要跟他进行对话,干嘛老跟著我。』我估计这个家伙是个在培训的,没有什么经验。他低著头就进了售票大厅,打电话去了,真的是给他头儿打电话去了。那人打完电话,垂头丧气的出来了,那肯定是挨骂了(笑)。结果他出来以后呢,我先生就问他,怎么样啊?你头儿怎么说?结果这家伙撒腿就跑了。(笑)就是说呢,其实他们自己也恐惧,他也不是说真的能理直气壮的去做这件事。」 从中共的恐惧中走出来 盛雪最后呼吁大家从中共的恐惧中走出来。她说,「应该堂堂正正地去评价共产党,把自己解放出来,只有从这个跨越千山万水仍能感受到的对中共的恐惧中走出来,堂堂正正的活著,中国人的生活才真正地有意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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