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禁使我想起十年前北京郊区的一位大字识不了几个的人,看身边的人都做生意发了财,也成立了公司,虽然公司里只有他一个人,可为了唬人,衔头得弄的大一些,他想起别人说董事长比总经理的权力大,就告诉印刷厂自己的职务是「董事长」。一般草样印出后印刷厂让客户校对,校对后出错厂方一概不负责。
后来他拿着名片到处散发,朋友告诉我说,当看到「懂事长」时,差点没笑趴在地上。以后这个人的名字倒被人忘记了,而懂事儿长却流传下去。
记者康海峰3月1日在《新快报》发表文章说:看到一份出自深圳某法院的判决书,上面写道:「……本案在执行过程中,双方在人民币法院执行庭主持下,经过平等协商,自愿达成如下协议……」
文章说:「昨天上午,记者在广东省正翰律师事务所采访该所刘子龙律师时,在刘律师提供的一份民事判决书上,猛然发现该判决书第三页中间部分凸现“……双方在人民币法院执行庭主持下,经过平等协商……”字样(见左图,覃健/摄),一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继而忍俊不禁,随后又陷入深思:堂堂法院怎么会出现这样的错误?!
在该判决书的最后一页,记者看到成文的时间是2001年11月26日,落款处有审判长、审判员及校对人的印字,同时加盖了广东省高级人民法院红印及该法院的骑缝章。
据记者事后了解,主审法官或合议庭成员及书记员需对判决书内容的准确性负有责任。审判机关如发现判决书中有文字或数字的差错,应及时下发纠正裁定书。但刘律师向记者表示,至今他还未收到此类文书。」大概广东省高级法院所有人水平都一刀齐吧?
被舞文弄墨的江泽民忽略调教的歌坛大腕宋祖英在晚会现场始终是媒体和观众追踪的热点,对采访和合影还能应付的她一提到签名,就面露难色,始终不肯多写几个字。在记者的细心打探下,她终于道出了其中原因,“我真是不爱写字,字一写多就露馅,只能给你们签我的名字。”
有位教育家忧虑地说,如果江泽民的「爱」将、教育部长陈至立再连任、再周游列国,恐怕中国的文化教育就无法保证,学生们也只能完成陈部长下达的「百万人签名」的任务。
据一位中央权威人士说,本来应该用在国防建设或科学教育上的经费,尤其是用来增加科学普及教育的投入却被江泽民用于镇压法轮功了。可靠消息透露,直接间接用于镇压法轮功的开支造成国家七十亿元的赤字!
媒体报导,安徽省肥东县一文盲村妇竟成为小学高级教师。农妇周玉芳曾在肥东县撮镇马桥小学当过勤杂工,其夫吴世俊利用担任撮镇教委主任的职权,编造假档案,搞假文凭,把周玉芳转为公办教师,并评上小学高级教师。
现在我们可以理解为什么网站上错字连篇,连文人记者都不知道什么是对的。就说「计划」「筹划」「国事」已经被通用为「计画」「筹画」「国是」了,当错的一旦为大多数人所接受所为时,那么是非就颠倒了。五六十年代,如果小学生考试时这样写,那么会得零分,而现在却堂堂正正地出现在中共的官方媒体上,而且用特号字误导国民:这是对的。中华民族悠久的文化流传几千年了,怎么到了中共这儿就面目全非了呢?
不过,从另一个角度来看,新华社用「代表委员与领导人共议国是」也没有错,甚至可以说非常准确,因为「是」就是对,「非」就是错,只有同意权没有否决权的代表们不过是举手的工具而已,他们只能与江泽民「共议国是」而绝不能「共议国非」!
新华网北京报导,3月5日电,外经贸部部长石广生在外经贸部会见了香港特区政府行政长官董建华,对董连任特首表示祝贺。新华网3月5日消息,香港特别行政区行政长官董建华列席九届人大五次会议开幕式,朱镕基作政府工作报告时,他同全国人大代表、澳门特别行政区行政长官何厚铧一起在主席台就座,「共议国是」。
年年开两会,岁岁议「国是」,就难免「国非」积压太多而造成爆炸声声除旧岁,游行示威如潮来。
江泽民给这些人大代表参政议政的权力吗?
朱镕基和身边的人正议论「国是」
这些藏族人大代表会用橡皮图章吗?
七十亿元的国家赤字只为堵住法轮功的嘴!
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