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劉鳳鋼弟兄一路走着,說着話;後面那些車就一直跟着。我們走衚衕,他們就下車跟我們走衚衕;我們跑步,他們也飛快的跟着跑;當我們回身的時候,他們就抬頭看天;我們走到暗一些的地方,他們索性就「貼身緊逼」了。(呵呵,我們都快成地下工作者了)經常是他們跟我們前後腳,有時甚至肩並肩了。我也真心疼他們,何苦呢!也許就是前些日子劉鳳鋼弟兄參加了海落養老院基督教家庭聚會,被抓長達30至48小時後,給江澤民甚至布什總統寫了兩封基督徒被非法羈押的反映信。這就是我同他受到這樣「非常高級禮遇」的原因吧。
我們又來到了一個基督徒的飯館中,相互交通着學習聖經的心得。我們聊者、談着,這時飯館服務員來告訴我們,外面有幾個神祕的人問飯館有沒有後門;我聽了非常氣憤,跟蹤我們已經可以了,怎麼能還要打擾人家的飯館生意,並且威脅說:如果不講實話,你們的飯館服務員會是要倒霉的。我不知道這是些什麼人,誰給了他們這麼大的權力:跟蹤、威脅、恐嚇,下一步會不會要綁架我們了?我們可沒有高瞻那麼大的本事,她可以有美國政府來幫忙,我們可就要「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我氣憤的出去質問他們,他們倒是滿嘴的恐怖話語,令我張嘴結舌:你是幹什麼的,你丫找死呢,不想活了是不是,滾蛋!我沒有說話,我知道這是一羣無賴,跟他們說人話,他們是聽不懂的,心疼他們無益於東郭救狼,農夫救蛇。過了會兒,我們只好離開了那個基督徒的飯館。
我帶劉鳳鋼弟兄來到了我家,他們一直「護送」到了我的家門口,我在關門的時候,他們站在我的門口想看看我的門牌號碼,我告訴他們:我叫梁景路,這是東城區西公街26號。
現在已經是北京時間2002年3月17日凌晨2:00整,不知道那些「保鏢使者」們是否還在我的家門口「趴着」,我要跟劉鳳鋼弟兄休息了,但願明天早晨我們還能自由地生活在這個讓我們長大的國度裏。
劉鳳鋼 梁景路 2002年3月17日凌晨2: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