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特首已經緊跟的很了,完全沒有必要在此時此刻冒着被唾罵成爲「出賣香港利益 」、「屈膝投靠「的奴才,用這種辦法壓制香港的民主聲音,特別要打擊法輪功民衆,結果是拍馬拍到馬蹄子了。一下子又把江戲子弄到爐火上去烤了。等江氏內外交困恨透了這位香港第一把手時,咱們這位特首可就是裏外不是人了。
江氏幾次重要國事訪問和私訪,被抗議者特別是法輪功人衆搞得顏面掃地。多少次得從後門,或從旅館裏什麼旁門或出垃圾的地方溜掉, 國家元首出訪居然臨時改換住所,從四星級旅館轉道二星級旅館了。丟臉出醜的地方太多了。居然到哪裏去,車隊裏都緊緊跟着急救車。那麼現在算是活着回去了,十六大也算熬過去了,好不容易可以喘上一口氣了,現在卻要去捅「23條」這個馬蜂窩,立刻又引起全世界的關注,成爲了衆矢之的。
其實,這裏還有個鮮爲人知的陰謀在裏面。羅幹──這個被視爲江氏左膀右臂的鐵桿,正在把這位七老八十的昏了頭的江戲子玩弄於股掌之上。
這個曾任第一機械工業部機械科學研究院稀土不鏽鋼課題組組長、技術員的羅幹,迅速竄升至中共最高權利中樞,而且成爲警察特務頭子,靠的是什麼呢?──權術!
羅幹一直是幕僚式人物,雖然位置竄升的很快,但卻沒有自己的體系。
羅幹調集了大量的前克格勃檔案,通宵達旦的進行研究,不單單從中獲得打擊政敵玩弄權術的祕方,更挖空心思苦思冥想,爲什麼歷屆克格勃特務警察頭子的下場都那麼慘?(中國的也沒好到哪裏去。)怎麼樣才能逃出這個怪圈去?他得出的結論是:唯一的辦法就是不能老當奴才而是要當主子!可是他沒有自己的體系,沒有真正屬於自己的人馬,怎麼辦?
從1999年7月20日起,中國上演了一出空前絕後史無前例的荒唐怪劇。從那時起,三年多以來,數以百萬計人次的法輪功煉功人被扣押,數以十萬計的煉功人被長期關在監獄勞教所和精神病院,更有500多人慘死,(這些是已經被證實的,而有消息說實際死亡人數已超過7000)。許許多多人都困惑不解,江氏集團爲什麼非要把和平煉功的而且還明確宣告要遵循「真善忍原則」的在公園綠地上伸胳膊動腿的平民百姓當成頭號敵人。這不是太荒唐,太多的超過了把巨大的風車當作敵人的唐· 吉科德了嗎?
自古亂世出英雄,羅幹看準了江氏多年媳婦熬成婆後的極端妒忌的心理,選擇了人數衆多但居於弱勢位置的法輪功煉功團體進行打擊。他在無法信任任何人的心態下選擇了自己的連襟何祚庥(實在妙得很,何正好有科學院院士頭銜,又正好是個又臭又硬的痞子學人)。於是,挑起了98年由何祚庥直接在北京電視臺節目上攻擊法輪功的事件,一招不奏效,便又絞盡腦汁終於製造了99年4月23日的警察大規模出動,毒打數千法輪功煉功人的「天津事件」,從而直接促成了99年的「4.25」萬人上訪事件。至此,羅乾的陰謀得逞,江氏妒火中燒,迫不及待的對法輪功及其煉功民衆開始全面的鎮壓,而羅幹也因此獲得了可以生殺予奪的上方寶劍。
羅乾的聰明之處還有一點:他看透了中國人的劣根性──自私透頂了。果然,許多人因爲與己無關而袖手旁觀,所以使得這種顯然荒唐無稽的對民衆毫無理性的鎮壓,居然在共產黨內、政府內和其他方方面面的阻力變得小得多。從以往的統治角度上說,此時的效率居然又高得不可思議:短短旬日之中,於鎮壓開始之前成立的「610」辦公室系統,就從中央到地方形成了一杆子插到底的控制系統,而這種系統卻是各級黨委都難以實際控制的。這樣一個類似「蓋世太保」的系統,轉眼之間就在中國大陸的幾乎所有的地方,所有的層次建立起來。羅幹表現出的毒辣政治手腕令上下層面的各種政治人物爲之膽寒。表面上羅幹在爲那個江戲子效忠,實際上卻正在形成羅乾的私家班底,對幾乎各級黨政人員都形成了威懾力量。因爲如果何人敢於抗衡,藉着江氏的淫威,一頂政治大帽子立刻就可以扣上去。
現在,「23條立法」又給羅幹提供了極好的機會,「23條」是「反顛覆法」,一旦立法,作爲司法警察特務頭子的羅幹便可以直接插手香港事務,如果說勢將控制香港人事恐怕也不爲過。
今天的中國,羅幹如此的奸佞之徒居然道貌岸然端坐在僅有數人的最高統治圈的交椅上,這實在是中華民族的悲哀!而這樣一個雙手沾滿鮮血的陰險邪惡之人,早已經沒有退路,向前的耀眼皇冠和向後的萬丈深淵都在時時刻刻噬咬着他的那顆黑心,他所寄予的唯一希望就是獲得絕對的權力,那是他自以爲能夠使他安全的唯一保證。那麼,在現今的統治圈交椅上入座的幾爲哀公,在羅乾的算盤中會是怎樣的擺弄,如果哪一位能直視羅幹陰森的雙眼,也許已經能夠看出個大概來了。
如果哪一位能直視羅幹陰森的雙眼,也許已經能夠看出個大概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