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地,又有十幾位勇者去了,55歲湖北的何行宗,32歲延邊的王鐵松,20多歲河北的展金燕,60多歲黑龍江的張振福……還有更多的法輪功學員,沒能感受冬去春來的喜悅就去了。
怎樣的殘暴呵!何行宗死時脖子上有兩個深凹的手掐深印,後腦勺有重傷,下身睾丸被捏破;王鐵松肋骨被擊碎,渾身是傷,死不瞑目……爲何如此滅絕人性,讓這成百上千的壯士再也等不到春天的鳥語花香?爲何如此慘無人道,讓千千萬萬的忠良還在承受勞獄的苦難折磨?白色的恐怖瀰漫着天地,兇殘的暴力維繫着蒼白的謊言,這是怎樣的時代!
怎樣的沉寂與冷漠呵!「親戚或餘悲,他人亦已歌」。歡歌依舊,街市太平,表面繁華的都市,澆灌着自私的靈魂,道德的淪喪,正義的埋葬,唯有魔鬼能夠快意。
怎樣的輝煌呵!那一個個平凡的名字,讓我們見證轟轟烈烈。有多少人會在當今社會去踐行「真善忍」的原則?有多少人願意以生命的代價去捍衛「真善忍」的信仰?又有多少人能在滅絕人性的迫害中能夠繼續大善大忍?歷史有幾回呵,能讓我們目睹如此的悲壯!如果是畫家,他一定不想錯過這永恆的一瞬;如果是文學家,我想他將能寫下傳世詩篇;如果是音樂家,我想他會譜出最壯麗的樂章。
我願,願有倚天長劍,除盡世間所有的罪惡;我願,願有霹靂雷電,從此震醒麻木的心靈;我願,願化爲漫天花環,永遠紀念以生命實踐「真善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