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年來,江澤民忽而「左」,忽而「右」,有時候「左」得出奇,有時候又「右」得吃驚。他沒有左派的理想,對美國人說自己已不再相信共產主義;他拒絕中國政治改革,剝奪人民的民主權利和言論自由,又談何右派們的政治抱負?可是他的的確確在距美國領土不到一百海里的地方高唱「隔岸風聲狂帶雨」以迎合因撞機事件高漲的民族主義反美浪潮,又卻在數月之後的北戴河,通過太平洋上空的衛星電話,「聽」出美國總統「是一位可信賴的朋友」,這種罕見的政治特異功能就連華盛頓DC那些最老練的政客都應當自嘆弗如!
江澤民的「三個代表」和「資本家入黨」現在已成爲舉世矚目的熱點話題。然而令人難以置信的是,他在接受美國華盛頓郵報採訪時,竟然放棄面對世界傳媒闡述其立場的難得機會,有意迴避記者提問:爲什麼你要把工人的政黨向資本家開放?
江澤民開出一張無法兌現的空頭期票作答:到我離開歷史舞臺時,我相信我會是一位很好的大學教授,講授這個話題。
這就是說,吸收資本家入黨的原因嗎,現在不能說!三個代表的道理嗎,現在不能講!總書記的理論也跟八十年代的白菜價格一樣,成了中國的國家機密!這無論是對熱心追隨江核心江理論的中國政客還是有意一探究竟的外國傳媒來說,無異於令人失望的一悶棍:原來江總書記是個不裝藥的空葫蘆!連他自己都說不清楚的三個代表,鬼曉得又爲什麼要強迫人們去學習,去貫徹,弄得雞飛狗跳牆?
最近一連串的事情需要引起注意。七月,江氏「七一講話」出爐,黨內外譁然。江在北戴河召集知識分子座談,組織對左派的反擊。此後接受美國華郵記者採訪,不久關閉兩左派刊物,到八月三十一日,CCTV報道江又向解放軍高級理論幹部發表長篇講話,目的還是要組織力量,反擊左派。在這整整兩個月裏,江的確把左派當自己的一塊心病,務必除之而後快。雖然江在理論上根本難以面對左派,也很難真正組織起挑戰左派的寫作班子,但江澤民是一個慣用權謀的卑鄙小人和政治流氓,在理屈辭窮和走頭無路的情況下,他一定會重新祭起那套將民主人士趕盡殺絕,將法輪功趕盡殺絕的「成功經驗」,把左派人士也趕盡殺絕。最近已經有人以左派人士的百平米住房爲由,大作文章,似乎又一個「天安門自焚」事件的魔掌正在暗中悄悄向左派伸來。
江澤民靠著權謀和雕蟲小技,企圖扼殺中國大陸全部的民主進步力量,企圖從肉體和精神上消滅和控制全部的法輪功成員,難道這樣的噩運還要再一次重複出現在左派身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