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汇解释:
卡尔·马克思
十九世纪德国人,“资本论”作者,共产主义教创始人。
共产主义教
共产主义教在"上帝死了" 的十九世纪工业化的混沌混乱的年代产生,不立主神,故教徒常自称"我们是无神论者"。相比于其它大教,此教设共产主义理想社会为天堂,"先进生产力"是攀天堂的手段以及主神的替代品;从教的教徽是镰刀加锤子,表达出手段与崇拜标志物的完美结合。此教的祭司们一般自称"先进生产力的代表"。
补充说明:
此教与其他大教的最大不同是:(1) 鼓吹"丰富的物质",当然,若条件还未成熟,在未来;(2) 大祭司常以部份国民和祭司作为祭品来加强神威。此教因在工业化年代产生,故强调物质,并因科技昌盛,传统的童男童女、鸡血、布道等不足以建立起祭司们的威严,固要牺牲部份祭司和国民。
关于共产主义是一种宗教的说法,当笔者在中国大陆读小学的时候已经听同学议论过了, 也就是在文化大革命刚刚结束的时候。小学生当然不会有很深层次的政治分析觉悟来对一个在课堂上和主流社会上被拼命灌输的一个主流政治观念有另类的分析,多数是因为听他们的父母议论而人云也云。而笔者就读的小学是一个工厂的子弟学校,学生们的父母基本上是工人。说共产主义是一种宗教,早在七十年代中就为中国大陆一部份民众的认识,一些学者也曾把共产党的总书记、党委书记和政治局等类比于教皇、神甫和教廷等,共产国家的共产主义是"公民宗教"。
当今世界上流行的有一亿人以上信仰的宗教大概有佛教、回教、基督教和印度教。尽管信教在一些共产主义教曾流行的地区被斥为"迷信",而实际上,很多富科技知识和能力的人士信教。
一个人为什么要信教?除了那些从小在宗教环境下耳濡目染而信教的人士外,有些人是在成年后才信教的。我们每一个人,知觉只有一个模糊的开始,并且都有一个不确定的结束,我们都不能预知自己何时和如何死亡,在这两头不确定(不知从哪里来,又要往哪里去)当中,时常感到孤独。宗教就是可以抓得住可以依傍的永恒,在纷纷嚷嚷的尘世中给我们带来心灵的平静和生活的动力。
一个宗教的主要框架是:教义(一般有劝善、博爱、克己、不损人利己的内容),崇拜标的物(如上帝,耶稣,太阳,先进生产力)。教义一般会描述一些有形的宗教事物: 天堂/地狱 (如佛教的阿鼻地狱,共产主义教的历史的垃圾堆),教徽(如太阳、 月亮、十字、镰刀X锤子),实现完满的手段(如祈祷、行善、思想改造、牺牲、奉献等),故事(如神、先贤、先烈、导师、领袖的事迹)。在宗教的运动中,通常立有祭司(也有称僧侣、和尚、神甫、党委书记、领导),祭司主持各种柔性宗教活动(弥撒、颂经会、布道、朝拜、政治学习、喇叭轰鸣)而进行布道和传道,并且通过硬性宗教仪式和活动(如洗礼、裁判、大清洗、大批判、大屠杀)来加强权威。
在十九世纪和二十世纪初因科学进步和工业化运动而式微的各大教,在科学昌荣的今天,这些大教焕发出新的生命活力,影响愈广泛。
如果你同意上述对宗教的描述,那么显然共产主义是一种宗教,而且是一种推崇暴力的宗教。卡尔. 马克思吸收了卢梭、狄特罗、孟德斯鸠、黑格尔和尼采等哲学家的部份思想精华,并且结合对工业化/资本运作的深入分析,集哲学、社会学、经济学和政治学之大成,而创立了共产主义教。
很久以前,一个宗教的教众会称别的教为异教或邪教,并对异教徒进行迫害。不过,随着全球各种文化的交流日渐频密和深入,教与教之间相处得越来越宽容,即使是一些曾实施共产宗法统治的国家,也公开允许民众不信共产主义教甚至在某种程度和范围内允许民众信传统的宗教,并且共产党员只需称信共产主义就大家心照。
在二十世纪初龙起的共产主义教,曾统帅着最大面积的国家和最多人口国家的每一个毛孔。到二十世纪九十年代,其行政架构和思想统治就基本上土崩瓦解了。在这不到80年的教义的实践中,经历过多次涉及上千万人生命的内部大清洗的祭祀、洗礼,共产主义天堂的实现连影都没有,而"先进生产力"却只垂青于资本主义这个虚构出来的异教,并且大多数发达的资本主义国家吸收了共产主义教的许多概念,实现了制度和实施都比较完善的社会福利和民主(被共产主义国家斥之为“虚伪的民主”,只可惜共产主义国家连“虚伪的民主”都没有)。实践的失败,理想的破灭,教的式微。
一般的常识是,在几千年的中国历史上,基本上没有一个宗教占统治地位。在信仰上,人们普遍同时信儒家、佛教、杂牌神灵(如土地、玉皇大帝、关帝和妈祖等)、道教、流氓意识等等,并且,不同的社会层面对这些有不同的侧重。例如,文人、官员多点儒家,贫民多点流氓和杂牌神灵。这些相关的思想成为中国文化的主要内容,并且互相补充,形成一个相当复杂交错和稳定浑厚的文化结构,在朝代的兴衰交替中仍能保持相对的稳定。是以有令许多人文学者或自豪或惊叹的中华民族/文明屹立几千年的奇迹,并且是在没有一个独尊的主流宗教的情况下。然而,这个以儒家思想为主要内容的文化从宋明起已经走向腐朽而缺乏进化祗不过因外族入主中原而带来阳刚之气而有所新生。在二十世纪初,由于时局混乱,统治阶层对意识形态的控制减弱,而出现了在春秋战国以来仅见的百家争鸣(五四运动),出现了光辉灿烂的文学家和哲学家等。然而,在“知识分子”普遍地抛弃了四书五经后,这些百家争鸣的思想在频繁的战乱中未有机会整合出成型的思想体系,来作为新生文化的主体,直至... ...
在共产主义教一统天下并且成立政教合一的政权后,中国大陆的大部分人口终于有了一个统一的至尊无上宗教。在经历过以皇权+流氓意识+共产主义教(以阶级论为主导先锋)的结合而发动的一次次洗礼(运动)后,传统文化中的儒家、佛教、杂牌神灵等被摧残得几无。在“文化大革命”结束后,虽然共产主义教的崇高形象在一般民众的心目中已经没了,但是民众判断事物所依据的概念和逻辑(例如"左"和"右"这些掩盖真相的词汇)仍然是以几十年来的“唯一正确”的教化为主。毕竟,几十年在单一而排它的意识形态下生活所形成的概念和逻辑已经形成不可磨灭的心灵烙印。
在共产主义教的实践过程中,大祭司常以部分国民和祭司作为祭品来加强神威,并且坚信人类改造自然的能力(“人定胜天”)。与其它国家的执政者大异其趣的是,共产主义教即使在执政后,仍然秉承教义和开朝大祭司的思想而对全民宣传和教育“斗争”、“革命”和“暴力”等概念,并且驱使全民实践这些概念。在经历一次又一次的祭祀、洗礼后,整个社会缺乏对人的生命和自然界的尊重。在国家机器基本上停止大规模的草管人命后,越来越多的刑事案件是“盗抢兼捋命”和报复大爆炸,而鲜见“盗亦有道”,并且,对生态平衡的大规模破坏愈演愈烈。
共产主义教描述了“丰富的物质”的未来,虽然,在实践的过程中“祭司”们倡导“艰苦奋斗”,但对“丰富的物质”的期望还是在大众的心灵种扎下了根。在“商品经济的大潮”中,对“丰富的物质”的概念自然而然的转化成对金钱的热烈追求,并且,在传统道德被忽略、共产主义教之教义已失民心而新的道德体系未成型的情形下,普遍的,越来越多人对金钱追逐的手段变得无所不用其极。高级祭司们纷纷倚其庞大而无责的权力进行“贪污腐化”,并假“稳定”之名钳制媒体的揭露和操纵司法系统的运作来维护祭司们的“形象”和地位。至于因科技资讯发达而常走漏真相导致“形象”受损,则脸皮加厚即可,这样还可显祭司们的威权。
以往,祭司们的权力很大程度上是基于教义或大祭司的教义;随着教义权威和祭司们公信力的失落,教廷现在逐渐推行所谓“法制建设”而以现代国家机器来弥补这些失落以维护其权力,当然,“法制”仍然是祭司们赤裸裸的弄权的可有可无的遮羞布。
在九十年代以后,随着“改革开放的进一步发展”和“一切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祭司们对意识形态的控制有所松动,但是,商业价值却渐成了文化、思想发展的另一个唯一价值取向 --- 另一种文化专制。强大的国家机器对意识形态的控制和商业价值取向的双重压迫使得任何非官方指定的人文研究和发展难以向??大众扩张。是以有“痞子文学”的流行、“知识分子痞子化”乃至“政权痞子化”。
宗教,可以说是每一种文明的重要组成部分。在经历过九十世纪和二十世纪两次世界大战的冲击后,各大教逐渐进化,焕发出新的生命活力,影响愈广泛。在由于科技迅速发展而急速变动的社会中,人们常得各种烦扰和迷惘,而宗教比任何一种“科学的”心理辅导更带来“放松”。在欧美,各教堂在周日礼拜常满座,教徒们并非“封建迷信”和“愚昧”的人,多的是富于科技知识的科学家和工程师,人们去那里不单只社交那么简单,无论是对教义的大致认同还是基于原教旨的执著,更多的是寻求心灵的安宁。
正统宗教的人类功用有两种,一是维持人类道德在一定的水准,二是度有缘人回去天国。真正信正教的人都相信善恶有报,因果关系的原理。没有宗教信仰,一个人无论贫富或社会地位的高低,在满眼贫富悬殊和物欲横流中,以及在压力紧张的现代生活中,很容易心理失衡,或迷惘或绝望或纵欲或... ...
共产主义教的实践失败了,其光荣和惨痛已成过去,但遗留的影响可能还会延续很多年。许多虔诚的教徒和在共产主义的教化下生活的大众或怀疑或抛弃或反对曾经至高无上的共产主义教,但是,几十年的教化所形成的心灵烙印(宗教逻辑和判断理据等)难以直接的消除,更难以自觉地去陋存真。
尽管中共的十一届三中决定今后不再搞运动了,虽然意识形态的控制有所放松,但这个政党的性质仍是暴力的宗教,一旦触及到它的本质,它就会原形毕露、变本加厉地搞暴力迫害。法轮功虽不是宗教,但有着宗教精神,如果说法轮功的“真善忍”是宇宙大法,那么实际上已触痛了中共暴力宗教“假恶丑”的本质,这才是江泽民极为残忍地迫害镇压法轮功的本质。中共是靠暴力起家的,它一天不整人,不迫害人,它就一天也活不下去。
共产主义教的社会功用也有两种,一是摧毁人民的信仰,扼杀人民讲真话的思想自由,鼓吹暴力搞全民斗争,二是崇拜人为的教主,一方面批判神,另一方面树立人间的神,从马克思,列宁,斯大林,到毛泽东,直到今天的江核心的“三个代表”,都是造神的典范,把人民的信仰归到信仰他们身上,以便彻底奴役人民。不过,当年马克思写的[反杜林论]里的共产党与今天的共产党不一样,已发生了本质的败坏。当今的共产党已没有多少人性了,因此,今天的共产主义教是畸形的宗教。
江泽民4月曾对美国华盛顿邮报记者说的“我年青时相信共产主义很快会来到,但现在不认为这样了。”这是对“共产主义天堂”的绝望的悲鸣,表明这个共产暴力宗教的目标已不能实现了。但是,这个暴力宗教的结构,框架,纲领还在,它就得加倍地发展生产力,钳制人的思想,扼杀人类的道德伦理,因此它对人类的道德文明,对人类的和平进步有着极具危险的祸害,这一点在世界各地的现在和将来都会得到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