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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泽民时代一位下岗工人的自述:我连自杀的权利都没有!
 
2001年2月25日发表
 
【人民报消息】编者按:在我们向读者推出这位下岗工人的自述前,不能不先引述一些媒体的报导,关于中国国家主席、党主席、军委主席三位一身的江泽民是如何“德治”,如何“爱民”的,正因为有了这样的国家领导人,我们的国家才如此“欣欣向荣,前途似锦”,才有这么多连自杀权利都没有的下岗工人,贫苦农民。

据媒体报导,江泽民拥有了总统专机。北京已向美国达美航空公司购买一架波音七六七飞机,去年已运抵北京,待改装后成为江泽民的专机。这架专机价值一亿零七十万美元至一亿二千万美元之间,约合人民币九亿多元。光为江泽民一号专机订制欧式卧具就用了一百二十七万美金。在贫困问题仍未解决的今天,江泽民连调用民航客机作为专机都不满意,要耗巨资买专机,这样一架飞机按大陆人均收入计算,相当于九万人一年的净收入。

江泽民天天在喊反腐败,每年中央都有文件要限制官员公款购车,贪官污吏们购置的豪华轿车和总书记的专机比起来只不过是九牛一毛,有江总书记在前面带路,怎么奢侈都决不能算奢侈,怎么腐败都决不能算腐败。

除了拥有专机以外,江泽民总书记还下令花三十亿人民币修建中国大剧院,中国建筑专家说,那是毫无中华文化味道的西洋式建筑。据加拿大环球邮报报道,这座法国人设计的超大现代西式建筑所需的建筑费用八亿五千万加元足以养活一百万农民整整一年还有余。

下面是一位下岗工人的自述:

   1994年3月12日,在洛阳一家小厂当电焊工的我被宣布下岗。这消息来的实在是太突然,这凝聚着我足足14年心血的机械厂,说完蛋就完蛋了。自己才刚刚30出头,这今后的人生道路该怎么走啊?在往回家走的路上,我的两条腿就像灌满了铅块,沉重的怎么也抬不起来,足足走了一下午,才回到了自己的家。

   让我更没想到的是,下岗后在一家酒店当服务员的妻子,也开始对我明显的疏远了起来,尤其当她被调到公关部以后,常常是半夜三更才进家门,有时还满嘴的酒气。问起原因,她总是不耐烦地说:这是工作应酬。就这样大约半年以后,她终于和我离婚跟一位经常“应酬”的广东老板走了。

   人生自古伤离别,妻在临走时,我们那7岁的小女儿一手紧紧抱住她妈妈的腿,另一只手死死拽住妻的行李包,哭的死去活来,死活也不让妈妈走。妻最终还是挣脱了小女儿一双嫩稚的小手,挽着广东的老板走了。小女儿就这样跪在地上哭了整整半天,“妈妈----妈妈----”那女儿因为失去母爱而凄惨呼喊的哭声,没有感动她的母亲,让人撕心裂肺哭声,是那么让人荡气回肠而催人泪下。

  从那个时候起,我和女儿相依为命。

   小女儿很懂事。我生日那天,因事很晚才回家,一进门见桌上摆好了碗碟和□烛,还有一瓶啤酒。小女儿累的满脸汗渍,独自坐在桌子前守侯已久。我揭开一只扣着的碗,见盘里的菜焦糊焦糊的,再看厨房,满地狼籍,我心里一酸,正要说话,小女儿点燃□烛,用一双小手蒙住我的眼睛,说:“爸爸你许个愿。”我的泪止不住的从她指逢间流了下来,小女儿为一边为我擦去泪水,一边天真的说:“爸爸,这顿饭本该是妈妈给你做,妈妈不在,就让我为你做顿饭吧。祝爸爸生日快乐。”端起女儿为我倒上的酒,一股无以言表的辛酸涌上心头,我眼含着泪水用沙哑的声音说:“爸爸有一个好女儿……”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不久我父亲的胃病犯了,当我把他送进医院,一查他患的竟是胃癌!这消息真如五雷轰顶,我当时就傻了。 虽然这种绝症很难治愈,但做儿子的又怎能忍心看这着才五十多岁的父亲,在痛苦中一步步走向死亡吗。家里一分钱存款都没有,我找到亲戚朋友东挪西借,好不容易凑了一点五万元钱,才让父亲住进医院。然而不到三个月钱就花完了,心急如焚的我只好又去找朋友借,可一个下岗工人,媳妇跑了老父又患绝症,谁又敢借钱给我呢?被病魔折磨的不成人样的父亲,最终还是走了。那一刻,我恨不能一头撞在墙上,我发疯似的揪住自己的头发大哭:“都是我无能啊。如果有钱爸爸不会走的这么快!” 父亲去世了,给我留下四万多元治病的债。那一晚我彻夜未眠,望着这个家徒四壁的家,我真想去自杀算了。可是,当看着年幼的女儿和满脸病色的老母,我知道我连死的权利都没有了。我死了,它们该怎么活下去呀?当晚我大哭一场后,我决定孤身一人到南方去闯一闯,为了我心爱的小女儿,为了我那白发苍苍的老母亲,就是豁上这条命,我也要杀开一条血路……。

  
文章到此结束了。

我们挂念着这位下岗工人,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不过看看江泽民残暴的“德治”,看看它那中国最大的贪官儿子江绵恒疯了一样地掠夺百姓的血汗钱,这位下岗工人杀开的这条血路上除了留下自己的斑斑血迹,还能有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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