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報消息】唐朝魏晉在一篇奏文中講:「晉文公出田,逐獸於碭,入大澤,迷不知所出。其中有漁者,文公謂曰:『我,若君也,道將安出?我且厚賜若。』漁者曰:『臣願有獻。』文公曰:『出澤而受之。』於是送出澤。文公曰:『今子之所欲教寡人者,何也?願受之。』漁者曰:『鴻鵠保河海,厭而徙之小澤,則有矰丸之憂。黿鼉保深淵,厭而出之淺渚,必有釣射之憂。今君出獸碭,入至此,何行之太遠也?』文公曰:『善哉!』謂從者記漁者名。漁者曰:『君何以名?君尊天事地,敬社稷,保四國,慈愛萬民,薄賦斂,輕租稅,臣亦與焉。君不尊天,不事地,不敬社稷,不固四海,外失禮於諸侯,內逆民心,一國流亡,漁者雖有厚賜,不得保也。』遂辭不受。」

用現在的白話講,大意是,晉文公出去圍獵,在碭追逐野獸,進入一個大湖,迷路了找不到出路。其中有一個打漁的人,文公對他說:「我是你的君王,出去的道路該怎幺走呀?我將重重的賞賜你。」打漁的人說:「我想要的是給您提個建議。」文公說:「等我出了湖澤就聽你的意見。」於是漁夫送晉文公出了湖澤。文公說:「你想要講給寡人的建議,是什幺呢?願聽您見教。」漁者說:「鴻鵠在河海中可以得到保全,久之生厭遷徙到小池塘,就會有受矰丸襲擊的耽憂。黿鼉在深淵中可以得到保全,久之生厭出來到淺渚(河塘)中,必然有被釣被捕射的耽憂。今天君王您出來獵獸到碭,竟深入到此,是不是走的太遠些了?」晉文公說:「有道理!」就讓侍從的人記下漁夫的名字。漁夫說:「君王何必要用這個名字來賞賜呢?君王尊天事地,敬重社稷,保全四國,慈愛萬民,少收賦斂,減輕租稅,我這個臣民也就得到賞賜了。君不尊天,不事地,不敬社稷,不去穩固四海,在外對諸侯失禮,在內背逆民心,一國流亡,我一個打漁的縱使得到豐厚的賞賜,也保全不了。」於是辭退不接受文功的賞賜。

無論是封建皇朝,還是社會主義;無論是皇權統治,還是共黨專政;無論是說文言文吟古詩行古禮的古代民衆,還是講英文唱流行曲上網吧炒股票的現代人,雖然相隔千餘年,但國民的心聲竟是如此的相同,如此簡單:當權者「尊天事地,敬重社稷,保全四國,慈愛萬民,少收賦斂,減輕租稅」。能做到這幾點的,那就是人人愛戴的明君,有這樣的明君當政,人民就有福——民衆最奢侈的願望不過如此。

沒想到久遠以前的事,對當今中國的當權者,尤其是江澤民,竟有如此深刻的訓導作用!

請問江先生,當政十一年,以上幾點,做到多少?

不敬畏上天神靈,不遵善惡報應的古訓,鼓勵政府企業民衆以利代德,行賄受賄炒股賭博娼妓大有淹沒中華之勢,私慾橫流,道德無存,人人爲近敵,活而無樂。

貴爲華夏子孫,中國元首,不知自愛,竟然四處免費登臺,中華五千年的燦爛文化在江澤民的演繹之下,就剩下肉麻骨酥的情歌清唱。辱我中華,辱我祖先,辱我文明。

媚洋崇外,屈膝求榮,拱手出賣領土海疆軍事領空,封殺人民生存空間,實乃中華之敗類,華人之叛徒。

對外無視國際禮節,不但親手給各國首領奉送謊言小冊,還指使各國領事官員粗暴干涉別國內政,四面樹敵;收買華人之海外流氓當街耍賴,有損國節;對洋記者笑臉相迎,甘當瘸鴨在所不辭;對迴歸的女記者粗口罵街,有損君子風範,大傷骨肉之情;每年的國際人權會議上,爲逃避譴責,挽回面子,人民的血汗錢變成了收買 「國票」的政治捐獻……

患有嚴重幻想型迫害症精神病的江澤民,對內正邪不分,忠奸不分,壓制民主,迫害忠良,打擊鎮壓好人,虛假者活,求真者亡,敗壞道德,禍害子孫;心邪眼歪,放眼世界,處處皆有危害中國的反華勢力;舉目中原,人人都是反黨勇士。刀光劍影,惶惶不可一日。於是帽子棍子刀子滿天飛,「打死白死」,陰風血雨籠罩大地。

「君不尊天,不事地,不敬社稷,不去穩固四海,在外對諸侯失禮,在內背逆民心,一國流亡」。

漁夫的忠告,可曾聽見?可曾記住?可願實施?

在下認爲,漁夫的建議,是挽救中華民族的良方,是中國政府走出危機的良方。良藥苦口,能否治癒病入膏肓的江先生,實在難料。(稍有一點臨床經驗的精神病醫生,從江澤民近兩年的施政,便可輕易診斷出江澤民的幻想型迫害症精神病幾乎到了不可救藥的地步。),

如果,存有正義良知的官員繼續放任江澤民,如果,早已絕望了的人民把活路寄望於等待天上賜來明君,如果,繼續逆來順受,任由江澤民憑藉幻想迫害病領導,則「一國流亡」之日不遠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