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報消息】上午10點又一次灌食正在準備中。

50多歲的袁媽媽被死死地捆在了床上。她已記不清這是第幾次灌食了,也不記得自己已經絕食多少天了。她從未想過自己還能堅持多久,她只有一念:決不屈服。

七八個警察和醫生小聲商量著什麼。「不知今天他們又想出什麼招數來折磨我這個老太太。」想到這兒,袁媽媽的臉上竟浮現出一絲笑意。

有一次灌食時,她用牙咬住管子,堅決抵制。這個警察就用瓶子、細鐵棒狠狠砸她的牙,用鋒利的剪子戳進她緊咬的牙關,狠撬她的嘴。鋒利的剪子尖扎進上顎,鮮血迸流。這個警察瘋了一樣地撬著,袁媽媽緊咬牙關。「喀啪」一聲,牙齒被撬斷了一塊,整個牙齒從牙根到牙冠被撬出一條很大的裂縫。然而到底沒有將袁媽媽的牙齒撬開。

一切準備就緒,警察和醫生漸漸地向袁媽媽圍攏過來。袁媽媽平靜地躺著,所有的思緒都集中在一點上:決不屈服。

灌食管又插進了她的口中。袁媽媽再一次將管子緊緊咬住。警服和白大褂在她眼前晃動。突然幾條黑影猛撲向她,她的嗓子眼被使勁壓住了。那是人體死穴之一─天突穴。袁媽媽難受極了,張開了嘴,那些人乘機拔出管子,繼續往她嗓子裏插。她拼著命,又咬住了管子,那些傢伙又壓住她的喉嚨。這次袁媽媽想:「我就是憋死,也不張嘴。」就這樣那些傢伙最終也沒有把管子從袁媽媽緊咬的牙關中拔出來。警服和白大褂們沒有辦法,就騙她說:「你別咬住管子了,我們不給你灌了。」袁媽媽說,「你給我找個說話算數的人來」。於是,來了一個矮胖的男子,據說是姓段的副所長,貌似誠懇地說:「我們真的不給你灌了」。當袁媽媽把管子吐出來後,那人臉色一變指著她厲聲叫到:「不給你灌給誰灌,接著灌!」

於是七、八個人又圍了上來。袁媽媽對矮胖子的出爾反爾並不感到驚詫與不平,依舊平靜地堅決抵制。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一滴食物也沒有灌進袁媽媽的嘴裏。然而,灌食的七、八個人要麼累得不行了,要麼喊著想吐,走得只剩下2、3個人了。袁媽媽望著這幾個氣急敗壞而又無可奈何的人,心想:「他們都不知道他們自己在幹些什麼。善惡有報是天理呀。只怕到時候後悔都來不及了。」

那些人看著這個象石頭一樣堅不可摧的老太太實在難以制服,就強行給她注射安定藥。當藥物進入袁媽媽的身體時,《論語》的每一句話開始在她的腦海中浮現,一個字一個字,甚至是每一筆每一劃。袁媽媽就這樣背著,一句一句地背著。不知過了多久,只聽醫生對警察說:「這藥10分鐘就應該入睡了。」警察說:「再給她打一針。」大夫搖搖頭。

警察哪裏肯善罷甘休。他們把袁媽媽趴著銬在床上,兩隻腳銬在床腿上,一隻手臂高高吊起,另一隻手綁在床上,整個人半懸在空中。一陣陣深入骨髓的疼痛向袁媽媽襲來。然而這疼痛永遠也無法觸及到她那平靜的心。漸漸地,疼痛的意識越來越淡,只有一念始終縈繞在袁媽媽的心頭:決不屈服。

當她被解下來的時候已是晚上7、8點了。她的四肢都不會動了,她就保持著被吊的姿勢睡著了。等她醒來時她還是那個姿勢,只是床前多了一位曾目睹了袁媽媽所遭受的一切的工作人員。她的手裏捧著一束花,對袁媽媽說:「你看這百合花,冰清玉潔,就象你一樣,這束花送給你。」

摘自(大紀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