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抗中共的獨裁統治,可以有多種多樣形式,就以暴力和非暴力來說,誰也沒有權力決定必須採取哪一種形式,但是自己可以選擇願意採取哪一種形式,並且在自己的組織中推行。
震驚世人的屠殺給人們予反思,除了痛斥當權者的血腥暴力外,有些人也在思考「暴力革命」的後遺症。筆者這裏所指的是在人民羣衆內部的思考,而不是中共辯護士用來惑衆的妖言。因此既有「告別革命」的思考,也有「真善忍」的出現,但是這些,包括那個「忍」字,也引不少爭議。
主張「告別革命」和在「忍」字上狠下工夫者自有其一套道理,反對者也有它的理由。筆者並無特定的選擇,只要可以結束中共的一黨專政,可以條條大路通羅馬也。但是暴力所導致自己的損失、無辜羣衆的災難,以及引發一連串非理性的活動,的確是可免則免。
在中共「暴力革命」的宣傳下,筆者也曾經是它的熱切支持者,包括對法國大革命都視之爲除了「資產階級侷限性」之外相當必要的一場革命。只是在閱讀了狄更斯的《雙城記》和雨果的《九三年》時,才爲小說中羣衆的不理性行爲所震驚。但是我沒有相信這一點,而是認爲作者的「資產階級侷限性」歪曲了這場革命運動。一直到文化大革命耳聞目睹的事實,才逐漸改變了對「革命」的追求。也就是說,過去被中共批判的「和平主義」才開始在腦海中有其存在的空間。
但是由於中共的殘暴、野蠻、無賴,在「忍無可忍」下並沒有完全拋棄暴力革命的觀念。但是對非暴力抗爭行爲有越來越多的理解、同情和支持。
法輪功的出現,由於它的「忍」字而同中共的鎮壓開展大規模的非暴力抗爭,使中國民衆的這種抗爭形式走上了國際舞臺,並且愈來愈被重視。可以說是印度甘地和美國馬丁.路德.金以來爲爭取人權的又一次壯舉。
筆者沒有研究法輪功的理論,只是對「真善」前提下的「忍」字作過一番思考,那就是包含着和平、理性、包容等種種美德。在中共半個多世紀統治下,這些美德幾乎被摧毀殆盡。要重拾這些美德,談何容易?法輪功能提上諾貝爾和平獎的殿堂,也是因爲這個「忍」字。因此就是「忍無可忍」而加強同中共的抗爭,在不使用暴力這個問題上只能是「忍」下去,沒有別的選擇。
「但是對於等候在正義之宮門口的心急如焚的人們,有些話我是必須說的。在爭取合法地位的過程中,我們不要採取錯誤的做法。我們不要爲了滿足對自由的渴望而抱着敵對和仇恨之杯痛飲,我們鬥爭時必須永遠舉止得體,紀律嚴明。我們不能容許我們的具有嶄新內容的抗議蛻變爲暴力行動。我們要不斷地昇華到以精神力量對付物質力量的崇高境界中去。」這是馬丁.路德.金1963年8月28日在華盛頓林肯紀念堂對羣衆發表的《我有一個夢想》的演說,而在1968年4月4日,他犧牲在暴力之下。但是他以他的死,喚醒美國人的人權意識,推動美國的進步,實現他的美國夢。
什麼時候可以實現我們的中國夢,以及整個人類的共同夢想?
轉自 大紀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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