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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代的“彩笔”已将当代中国保姆形像涂以“黄色”
暗访“保姆”批发站 10月21日中午,按照“连江群众”提供的一家保姆站的电话号码,记者在福州与保姆站通了电话。电话那头一个男子说他手头有几个能提供“全方位服务”的保姆人选,具体情况须面谈才能定夺,他约记者下午在他的保姆站里碰头。 当天下午,记者一行驱车直奔琯头。初入琯头镇,对当地保姆市场的繁华程度,你不得不叹为观止:在一条长约500米的小街上,就集中了大小不下10家的保姆站,打在店门口招牌上的服务内容让你眼花缭乱:保姆、招工、征婚、租房、乐队……到底哪些保姆站的保姆提供“非常性服务”呢?黄昏时分,我们来到镇码头附近的一个小巷,拐进这里一家很不显眼的保姆站。 老板自称姓朱,福州罗源人。他说他的店虽然刚开业不久,但他手上有一大批保姆可供我们选择,包括一些二十多岁年轻漂亮的保姆。 我们佯称是高速公路施工队的工程师,一个姓张,一个姓李,最近刚调到连江县城。由于工作繁忙,家务无人料理,想聘请保姆,听说这里许多保姆能为东家提供“双料”服务,不知朱老板手头可有这“货色”? 朱老板低头思忖片刻:“你们是指带回家陪吃陪睡做情妇的那种吧?有,不过今天你们没有预约,明天来,我给你们安排一个。” 记者于是与他握手告别,相约明日再见。 次日上午,我们应约来到这家保姆站。朱老板果然告诉记者:她来了。我们随他上了二层阁楼,推开木门,屋里的铺子上端坐着一年轻女子。 女子自称姓张,连江本地人,现年26岁,尚未婚配,虽然只是小学文化,但也懂得体贴人。当我们问及朱老板有否向她说明我们的来意时,她红着脸说:“知道啦,老板说让我到你们家做保姆,做陪吃陪睡当情妇的那种。” 接着,我们佯装和她讨价还价。张某开口说月薪要3000元。朱老板从中斡旋,最后双方敲定:每月包吃包住2000元,月底薪金直接付给保姆,保姆站则一次性收取押金100元。这家保姆站开了张收条并告诉我们:一周之内要办好手续,否则押金没收。收条落款签名为:朱云星。 我们临走前,朱云星还告诉我们说:你们两个下周来时,我再帮助物色一个。 假雇“三陪保姆” 返回福州后,记者向报社领导作了汇报,领导感觉案情重大,要求记者与警方联系。 当天下午4时许,车子进入琯头镇。 由于我们搭乘的是一部闽K(福州市车牌)号的车,为避免打草惊蛇,我们在离那家保姆站好远的一家银行门口下车。可我们刚换了一部三轮车,突然斜刺里冲出一个人。我们定睛一看,好家伙,是保姆站老板朱云星,而我们的车子当时就在他身后三四米远。 还好朱老板没发现,他笑容可掬:“等你们好久啦,走吧。”三轮车穿过大街驶进小巷,我们一起来到老地方———保姆站二层阁楼。 入门时,我们有点意外:上周约定的张姓女子不在。朱老板忙说:“她去换衣服了。马上就来。”于是我们就与他闲聊起来。 当记者问及怎么物色能提供“双料”服务的保姆时,朱老板笑而不语,只是说他有门路。他说,他房里的保姆大部分是罗源、宁德及连江本地人,一般晚上都住在他的保姆站里。不过他向记者保证:“我从来没有与手下的保姆有‘那个’。这是‘行规’,你们放心吧。你们中意的那个我可没‘揩过油’。你们可以先试用,不满意包退换。” 5时左右,张姓保姆终于露面,她提着两个包,对我们说:“我今晚就可以跟你们走,但有件事要说清楚,我只能固定伺候一个人,不能搞‘一托二’的。” 正当我们决定起身要出发时,突然,阁楼的门被撞开,一个戴眼镜约30岁左右的男子闯了进来,他的眼光在我们脸上扫来扫去。朱云星见到来人,脸上放起光来,点头哈腰的。我们相视明白,这家伙有来头。 来人自称“依登”,他是琯头互利保姆站老板,全名李秀登。 “依登”要求我们带走张女前要做个登记,“留个身份证复印件和电话号码,届时保姆有什么不是的地方,我们可以帮忙协调。” 查看了我们的身份证后,“依登”才对我们说:“其实我是担心你们是记者,如果是记者,一曝光我们就完了。最近一段经常有一部闽K的车在琯头游荡,我们不得不提高警惕,希望见谅。” 说完,“依登”交代张女,要好好服务东家。他随后递给我们一张名片,说今后若还需要“货色”,可以与他联系。 临行前,“依登”收了我们260元(加上上周的押金,总共360元)。 “依登”说,这360元包括登记费、介绍费,以及另外加收的100元抽烟费———保姆站为你们介绍成功一个情妇,相当于当了一回媒人,要点抽烟钱总是可以的吧!至于那160元的登记费,那是按照国家办结婚证的有关收费标准收取的。 “依登”说得头头是道,我们佯装连连称是。付完款,我们携同张某打的直奔连江。 端掉“保姆”批发站 下午我们出发前,警方就在连江城里的仙塔宾馆开了一套房间。傍晚时分,我们将张女带回宾馆。 一切顺利。过了一会儿,刑警陈民立敲门进入房内,向张女出示了工作证。 在低沉的啜泣声中,张女断断续续地述说了自己从事这一行当的经历: “我原本是连江女,家中4个兄弟。由于这几年搞家庭水产养殖亏了十几万,我只好到琯头卖水果。琯头有许多保姆,我想干脆当个保姆吧。于是找到朱云星开保姆证。朱说我这么年轻漂亮,当个拖地煮饭的保姆太可惜,钱赚得少又很辛苦,他问我愿不愿意给人家当情妇?如果愿意,每月至少可以收入2000多元。想到卖水果的辛苦,我动了心。不久,他就安排我与两个客人见面,就是你们两个,想不到你们居然是记者。” 预审持续了两个小时,案情有了突破性的进展。为防情况有变,连江县公安局领导听取汇报后,决定立马收网,追捕朱云星和李秀登。 晚11时30分左右,李秀登、朱云星的几个可能的落脚点都已被警方布控。 28日凌晨零点整,朱云星束手就擒。 零时30分,李秀登也落入法网。 几名保姆站内的闲杂可疑人员也被“请”进了公安局,警方当即展开预审。 在几家保姆站里,警方收缴了一批登记簿。记者看到,在这些招保姆的信息中,有一个很奇怪的数字———“1+1”,有的记录着“处女,1+1”,有的记录着“日本婆,1+1”。 就这个问题,李秀登承认,“1+1”的意思是:一起吃,一起睡,也就是这两天我们接触到的“性保姆”———张某此类人。 29日,朱云星、李秀登被警方刑事拘留,“保姆”张某被处以治安拘留15天。警方目前将本案列为刑事案件。 * 11月4日和5日,连江市警方连续两天出动警力,清理琯头镇的保姆市场。 《海峡都市报》(转自华闻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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