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报消息】(大纪元2月1日讯) 今年17周岁的王琳,家住黑龙江省绥棱县马场。2002 年7月份,王琳参加了黑龙江省初中升高中的统一考试,在政治卷中,有一道污蔑法轮功的试题,王琳写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结果遭到绥棱县政法委、公安局、绥棱县教委等部门的非法抓捕,王琳被迫流离在外,其父母受到「610」的毒打。
据明慧网近日报导,2003年5月份,王琳在哈尔滨打工,被非法抓捕拘押在绥棱县至今。绥棱县「610」头目说:先关押一段时间,等到王琳够岁数了再判。 家人希望各界伸出援助之手,帮助这位不幸的少女早日获释,避免悲剧重演。
*被害致死的少女
四年来被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中有不少年轻的生命,下面仅举三例:
初丛锐,女,19岁,吉林省舒兰天德徐家村。于2000年12月1日进京,在天安门广场被抓,大约在2000年12月13日前后被迫害死于北京海淀监狱。据警方说她死于绝食绝水。医生拒绝承认这种说法,因为验尸时发现死者七窍流血,鼻子被打塌,脸部都变了形,完全没有了正常人的样子,尸体在北京昌平火化。她爷爷去北京认人,发现小锐鼻子被打塌了。初丛锐的父亲眼泪都哭干了,母亲也因无法承受巨大的痛苦,成天疯疯癫癫的,天天打针。
吉林省舒兰天德徐家村少女初丛锐
吉林省吉林市19岁少女赵静
黑龙江省佳木斯市17岁少女陈英
*河北赤城16岁少女自述狱中辛酸
另一位家住河北省赤城县的16岁少女投书明慧网自述狱中辛酸:
2001年我16岁,因为进京为法轮功上访,被赤城警察审讯毒打昏死,关押进赤城县看守所,不准我参加中考。
我父母都是淳朴善良的农民。我从97年读《转法轮》,体会到那是一本教人做好人的书,于是开始随父母修炼,并在家中、邻里间、学校里获得好评,妈妈的气管炎等多种病都好了。2001年5月7日我进京为法轮功上访,次日被非法关押在赤城县看守所。期间遭受了残酷的人身与精神迫害。
2001 年5月8日下午两三点钟,我被带到赤城县法院一间屋子里单独审讯。有两个中年男子,高大魁梧,穿著制服和一个中年女子轮番逼问我,要我说出去北京是谁组织的。我说:「没有所谓的组织者,是我自己要去的。」他们用绳子吓唬我,气急时一个中年男子扇我耳光。后来的几次审讯,也是戴著手铐,关在铁椅子上,软硬兼施。
5月9日凌晨,我被关押进赤城县看守所。就地的木板床,狭窄而潮湿,暖气管子里传来铁镣卡啦卡啦的声音。那半夜很冷,我依偎在同修身旁冻得直打哆嗦。馊了的棒子面窝头,带耗子屎的小米饭,黑色的山药汤,还有警察的辱骂和暴力。一切用品全部高出市场价的好几倍。
他们不准许我们有申诉的权利。为了与外界隔绝,狱警不买给我们纸笔,也限制我们见亲人。我就跟邻号的刑事犯人借笔芯;然后写在卫生纸上。可是,他们只是含含糊糊的答应向上级反映。但一天天过去了,一点消息也没有。
长期的非法关押,我的身体浮肿了。我当时16岁,正面临中考,就要考试了,我向所长反映,一科的张有新(科长)对我大吼:「念书?放出你去也甭想念。」同学们写了一大摞信也全被看守所所长崔振军扣下,我也没有参加2001年的中考。狱警陈玉说:「刑事犯人掏钱可以出去,你们炼功人掏钱也不敢放。」
后来6个月的时候,我们开始集体绝食绝水抗议,他们开始一个个的背出去灌食。灌食是一种更残忍的折磨,好些人被插管插得吐血,带著血迹的纸扔了一地,很可怕。他们见人已接近生命垂危,这才向上级反映,他们还不罢休又发动家人劝说。铁网相隔,父母看到我骨瘦嶙峋的样子,老泪纵横。
为了营救我,父母倾其家当,共花费上万元,其中杨成(小刁鄂转化基地的)收受200元烟,610的王春辉收受5000元,并请他们吃饭800元,我被转到小刁鄂转化基地,又被勒索600多元。
后来,20多个同修都已奄奄一息,看守所怕担不起责任,统统送到了小刁鄂转化班继续迫害。一个好心的犯人将离开时,替我捎了一封信,但被狱警发现,还打了他,又把他送到了劳改队。常有狱警劝我违心的写个「转化书」,他们说这是江泽民的命令。现在610高于一切法律,他们也不想关炼法轮功的人。
2001年12月7日晚,我和几位同修于夜里将近10点,从小刁鄂转化基地出走,迫害历时7个月整。他们上门恐吓我的亲戚不许收留我。